還據理力爭,讓她們繼續看笑話?反正,她們都已經商量好了要一起來整死她不是嗎?!
蕭玉桃在這個時候全部都釋然了,跟剛才的衝動比起來,她現在是從心底溢位來的平靜;一切都看開了,就再也沒什麼可怕的了,不是嗎?!
陳葉青注意到蕭玉桃的表情,在暗暗驚異的同時不免生出對這女人的同情;現在才看開一切,會不會有些太晚了?!
“皇后娘娘,妾身同意搜宮!”
“好!黃梨,你親自帶人去搜查初荷宮上下,記住,不要忽略每一個可疑之處。”
黃梨領命,立刻帶著數十人齊齊朝著初荷宮內殿和偏殿奔去。
初荷宮大殿上,隨著黃梨的離開徹底歸成為一片寧靜;就像是將要迎來一片海嘯的黑暗海面,沉沉的壓在每個人心頭。
陳葉青坐在上位並不做他語,只是端起茶杯輕輕地壓了一口;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個怪異身影,陳葉青忙抬起頭四處看了一番,但是,他仔仔細細的找了好幾圈都沒再發現那個身影,這才叫她真正懷疑起來。
在初荷宮正殿的宮侍們,沒他的命令誰敢隨意走開;他剛剛明明看見了那個人影,怎麼一晃神期間,那個人影就不見了呢?
碧瑩察覺到陳葉青擰眉的異樣,悄悄湊上前關心問道:“娘娘,可是有什麼事兒交代奴婢的?”
陳葉青看了眼碧瑩,道:“你看見剛才可有人出去?”
碧瑩剛才只顧著攔著曹貴人別讓她哭哭啼啼的靠近陳葉青,哪裡注意到有人出去呀;所以在勉強一笑後,對著陳葉青搖頭道:“娘娘,奴婢什麼都沒看見。”
陳葉青知道這也怪不得碧瑩,畢竟連他都看住;可就在陳葉青擰著眉心越來越懷疑那個可疑的身影時,這時候小豆子悄悄湊上來,在陳葉青耳邊鬼鬼的說道:“娘娘,奴才看見那個悄悄出去的人影了。”
陳葉青的眼睛一下睜大,驚喜的看著小豆子。
“當真?”
“奴才不敢欺瞞娘娘。”說到這裡,小豆子賣乖討巧的繼續說道:“娘娘可要奴才去將那名宮女找出來?”
是!是應該找出來!
陳葉青雖然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可是,有的時候人天生就有一種趨利避禍的本能;他剛才明明就在那個人的身上聞見了危險的味道,再加上如今她又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能不讓他更加懷疑揣測嗎?
只是,就這樣硬邦邦的抓回來怕是得不到什麼他想要的答案,一定要……
陳葉青想到這裡,就招了招手讓小豆子湊近到他的嘴邊,小聲在小豆子耳邊交代了幾句話。
小豆子是個機靈的,連連點頭過後就小跑出了初荷宮的大殿,一溜煙兒的功夫就不見人影。
小豆子剛離開片刻功夫,黃梨就急匆匆的從偏殿方向跑過來,跟在他身後的宮侍手中端著一個紅色的托盤,而在那托盤之中,卻直愣愣的擺放著幾個手札的娃娃和一個白玉瓶子。
看見那手札娃娃,陳葉青就知道這是後宮百用不爛的‘厭勝之術’;自古以來,不知有多少皇親貴胄毀在這厭勝之術上,卻沒想到如今用來扳倒嫻貴妃的法子里居然也會用到這一招。
想來,這手札娃娃必然是曹貴人動的手腳吧,這個女人,還真是對這樣的東西很是情有獨鍾啊。
蕭玉桃本來還勸說著自己看開了些,只是在看見那托盤中的東西之後,心底終究還是騰起了一股怒意,可是當目光落在陳葉青那張平靜無波的臉頰上時,嘴角一抹嘲諷之笑出現,目光卻是冷冷的落在了曹貴人的身上。
看著黃梨帶來的東西,陳葉青看著蕭玉桃,問道:“現在,貴妃可以給本宮解釋一下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了吧。”
蕭玉桃看著那紅色托盤中的東西,嘴角的哧諷之笑依舊;可她就是這樣笑著,不肯說一句話。
曹貴人在這個時候又跳出來,指著蕭玉桃說道:“怎麼樣?如今證據就在你面前擺著,難道你還想要抵賴嗎?”
蕭玉桃本來還只是淺淺淡淡的笑著,在聽見曹貴人的話後,又是冷眼朝著曹貴人瞪過去;曹貴人今天肯堅持到這個份上已經是陳葉青給了撐了腰讓她壯了膽子,如今又被嫻貴妃這樣一瞪,嚇得冷吸一口氣,再也不敢太企圖多說一句話;要知道,這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更何況,嫻貴妃根本就不是一隻兔子,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這最後一仗還是交給皇后娘娘自己來打吧。
陳葉青看出曹貴人這是心生了去意,也沒阻攔;反正她要的效果已經達到,對於已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