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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葉青瞧著杜離一副有苦說不出,又想落淚的模樣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看來小白貓也經歷了一場驚醒動魄的人口拐賣案啊!
夏鳳輕進來的時候正好就看見陳葉青正在喝雞湯的模樣,想到這個磨人的女人先才經歷的生死一線,不免有幾分同情;可同情歸同情,在現實面前根本不能作數。
所以,當夏鳳輕告訴陳葉青,把這碗雞湯喝完就必須趕路的時候,陳葉青悲憤了:“夏鳳輕,老子知道你一心想著把老子交給你表哥完事,可你也不能把老子當牲口看待吧;你好歹讓老子坐上兩天月子再離開行不行?”
聽皇后娘娘這麼說,身為大夫的杜離也忙站出來附和道:“七皇子殿下,娘娘剛剛生產完身子虛,這個時候急忙趕路恐怕會出現今後難以痊癒的病症,還是休息兩天再趕路吧!”
夏鳳輕聽見這話,這才將目光落在那個看上去瘦瘦小小,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小大夫身上:“你不是大夫嗎?聽說還是個御醫,既然是御醫那就應該有些看家本事才對;本殿下急著趕路不能有片刻的耽誤,皇后的身體就一路隨你照顧了;至於她今後會不會留下頑症也是看你的本事,跟本殿下無關。”
說完,夏鳳輕就給杜離一個很不負責任的眼神,瞥了瞥眼皮就直接大步離開。
“……”杜離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陳葉青已經被夏鳳輕的無恥勁兒刺激的快要麻木,想到先才在路上,如果不是他真的疼得要死要活,恐怕那混球真的會做出讓他在馬車上產崽的舉動;現在又讓剛剛生產完的他立刻趕路?太符合夏壞壞的不要臉特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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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收拾完畢後,陳葉青就由趙煜將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似的送進馬車裡;如今他們坐的馬車又被夏鳳輕換了一輛,好像是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他專門差人去京郊附近的一處莊園內買來的。
厚實的隔風簾子將外面的寒風冷雪都徹底阻隔了,相對寬大的車廂中居然放著一個火盆,鋪的還算厚實的墊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甚至還有一個暖手用的湯婆子。
瞧見這輛馬車,陳葉青不免多看了夏鳳輕幾眼;不要臉的臭小子也會關心人?!
夏鳳輕注意到陳葉青那古怪的眼神,瀟灑的一撥拉胸口的長髮,慢慢悠悠的說道:“別把本殿下想的那麼十惡不赦,該給你的待遇自然是一樣也不會差;但是皇后娘娘,路上你要是敢使什麼壞點子,本殿下可是有法子讓你記憶深刻。”
陳葉青知道夏鳳輕這是怕他剛剛生產完身子虛弱又趕路,生怕他在路上夭折之類的無法給凌洛天交代,這才給他安排了這些;至於他最後的那句話……陳葉青忌憚的看了眼被趙煜抱在懷中的豆芽菜,不免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
一行人就這樣又上路了。
馬車裡,三人行如今變成了五人行,在有陳葉青、夏壞壞和趙煜的同時,還加了一隻小白貓和小紅肉蟲子。
陳葉青看著被趙煜抱在懷中的肉蟲子,實在是很難相信自己懷胎十月,又經過了一段艱辛痛苦的生產歷程,歷經生死、跨過艱難,最後沒生一個漂亮的小子也就罷了,居然生了一隻又軟又嬌氣的肉蟲子,而且這隻肉蟲子還長的太磕磣,皺巴巴、紅嘟嘟,還總是嗷嗷嗷的亂叫。
看見這隻肉蟲子,陳葉青都開始懷疑當初在西巡的路上,究竟是不是趙禮給他播撒的種子;照理來說,趙禮那模樣可是相當不錯的,瞧瞧趙澈小朋友那白玉無瑕的小模樣,他怎麼都不該生出這樣一隻大肉蟲才對啊。
陳葉青坐在馬車裡越想越糾結,越想越不是味兒,甚至將自己生出肉蟲子的責任歸結到了徐思老頭兒的身上;要知道母親在懷孕的期間不是有看見漂亮的東西就能生出漂亮的小孩兒來的說法嗎?記得當初他剛剛懷孕不久,趙禮就將徐思訂成專屬於他的太醫;徐思老頭兒年紀一大把,成天看見趙禮就打擺子,下巴上的一縷山羊鬍須總是有些不論不類的翹著;莫不是他每天都面對徐思老頭兒,間接地刺激了他的豆芽菜的長相?!
想到這裡,陳葉青不免悲傷地嘆息,如果將來趙禮看見他們的孩子是條肉蟲子,不知道那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間帝王會是什麼表情?不會真的懷疑他紅杏出牆,背後偷漢子吧!
就在陳葉青為豆芽菜的磕磣勁兒堵心的時候,趙煜卻是一臉歡喜滿足的抱著豆芽菜輕聲的哄,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