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裝鎮定的清了清嗓門後,陳葉青挺了挺腰桿,繼續信口亂說道:“皇上可還記得當初我們一同在薊州行宮的事兒?秦戰哥哥事後從京城帶來了煙兒陪在臣妾身邊;皇上您想想啊,依照秦戰哥哥那耿直死板的腦筋兒,如果不是對我家煙兒存了什麼想法,他會在那種情況下帶一個小女人在身邊嗎?更何況煙兒身份特殊,她可是大週一品朝官的獨生女兒,可不是誰想帶走就能帶走的;所以臣妾覺得,這倆孩子,有戲!”
說到這裡,陳葉青還朝著趙禮眨了眨眼睛,硬是將氣氛營造的曖昧到了極點;看著趙禮陡然間蹙緊的眉心,就知道這孫子是有幾分相信了。
時刻關注著趙禮神色的陳葉青看出這事兒怕是有戲,忙又湊近趙禮身邊,更加牟足了勁兒的吹枕頭風:“皇上,煙兒是臣妾的表妹,是孫大人的女兒,您又在臣妾這兒見過她幾次面;不管是出身還是品行,臣妾敢說在這京城之中再無任何女子能夠超越她半分;秦戰哥哥是個年少英雄,更是我朝將來的肱骨大臣,為人怎樣您也是最清楚的;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這倆孩子有這樣的緣分,咱們何不成人之美?”
說到這裡,陳葉青學著小烈王撒嬌的模樣,搖晃著趙禮的胳膊也跟著撒起嬌來:“皇上您先才還開口說是如果這倆孩子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別說是賜婚,就算是親自主婚你也是願意的;現在臣妾又沒逼著讓您去主婚,只是讓您下一道聖旨,成全這倆孩子的好事,難道你想出爾反爾?”
趙禮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陳葉青為了別人的事情這樣對著自己耍賴撒嬌的,當下在難得享受著喜歡女子對自己的依賴和撒歡兒的同時,心情自然也是好到了極點。
又考慮到當初在凌國行宮的時候,秦戰的確是親自帶來了孫芷煙,正如陳葉青所講,他對秦戰的脾氣和秉性那是相當的瞭解,如果不是真的真的對那個小姑娘存了什麼想法,怕是依照秦戰的性格絕對不會帶著一個女人上路;恐怕還真被身邊這個好管閒事的女人給說中了,秦戰耽擱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了一個心動的女孩兒讓他另眼相看。
想到這裡,趙禮的心情不免也高漲了些許;連陳葉青在他身邊的蹭歡兒他都覺得格外的可愛誘人;當下就看他手臂微微使力,在拽出陳葉青柔荑的同時一把就將這個在他身上到處亂蹭的女人拽進懷裡,讓她穩穩地坐在自己的腿上,睜大了一雙頗有些受驚的眼睛看著自己。
趙禮最是喜歡陳葉青睜大眼睛看自己的模樣,在那雙清亮透明的眼睛裡,他能看見她對自己的敬畏,更能看見她對自己某些正在改變的情緒。
趙禮輕輕地撥了撥陳葉青額前有些亂了的碎髮,口氣終於恢復到了往昔的溫柔磁性:“如果真如你所講的那樣,那朕自然是願意成千這對有情人。”
陳葉青本來被趙禮拉著拽進懷裡的那一刻就在心口大喊了一聲不妙,剛想掙扎著從趙禮的懷裡逃出來,卻又在聽見這句話後,一下就將逃跑拋在腦後,眨著亮晶晶的眼睛驚喜連連的看著趙禮:“皇上此話當真?”
趙禮笑道:“君無戲言!”
陳葉青折騰了這麼久,等的就是趙禮的這句話;只要趙禮肯站出來幫助自己,他就不怕秦戰哥哥敢拂逆了一朝天子的賜婚聖旨;就在他徜徉著小表妹終於能嫁進一個好人家的時候,陳葉青的臉色突然一僵,接著連身子都僵硬起來。
就看一雙不規矩的大手不知從什麼時候從陳葉青的衣袖底下探了進去,隔著柔軟而薄透的內衫輕輕地蹭著她的嬌嫩與柔軟。
陳葉青頓時臉黑,抬起頭就迎上趙禮那雙已經黑亮的有些邪性的雙瞳,口氣僵硬道:“皇上,臣妾的衣服快要被你拽掉了。”
趙禮依然笑得很無恥,就看他忽然低下頭在陳葉青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接著就聲音略帶沉啞的輕笑著說道:“媚兒,朕好像已有許久沒有碰你了是不是?”
一聽這話,陳葉青就知道這是真的大事不好了;剛跳騰著要從趙禮的身上滾下去,誰知這傢伙手上帶了力道,穩穩地扣住他的腰,硬是讓他無法動彈。
“皇上,臣妾的葵水……”
“朕知道媚兒的小日子是什麼時候。”
陳葉青還沒編出自己那套謊言,就被趙禮一口打斷;這要陳葉青在怔愣的同時,忙又抬起頭看向輕輕地蹭著他鼻尖傳情的趙禮,幾乎是脫口而出:“皇上怎麼會記得這些?”
只是,這話剛說出來,陳葉青就立刻後悔了;他的這個問題不就正好暴露了他剛才想要說的那句話是騙他的嗎?
果然,趙禮移到他的勃頸處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