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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葉青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突然想到的狀況中,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的痛吟聲,忙回頭一看;就見碧瑩和黃梨呼痛不止的趴在地上,更慘的是,他們的身上還至少壓著三名來不及躲閃的宮侍。
身為罪魁禍首,陳葉青根本沒有任何的羞愧之心,反而還理直氣壯地蹙了蹙眉心,朝著被眾人壓倒在地的碧瑩和黃梨抱怨道:“都這種時候了你們還有時間耍寶,快,去一趟關雎宮將皇上請來。”
碧瑩痛吟不止的抬起頭看著陳葉青,一臉的不解之色:“娘娘要見皇上,可不直接去關雎宮?反正皇上又沒說過不讓娘娘您去找他。”
陳葉青冷哼一聲,淡淡的瞥了眼很不單純的小碧瑩;老子要是主動去找趙禮,那孫子還不又把老子按在龍案上做一套全身運動?
想到這裡,陳葉青就打心底深處發出陣陣惡寒;近段時間聽說大宛又有些蠢蠢欲動,折騰的趙禮和前朝的大臣各個人仰馬翻,也難怪那孫子沒時間到後宮裡遛彎兒;這個時候,只要他不主動跑到關雎宮裡尋趙禮,趙禮就不會出現在芙蓉宮裡折騰他。
經過上次的教訓,陳葉青對關雎宮和趙禮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主動湊上前?
“黃梨,你去請皇上,就說本宮有急事需要他幫忙,除非現在有滅國攻城的摺子,不然立刻來一趟芙蓉宮。”
黃梨要比碧瑩好說話很多,也沒那麼多要人牙疼的問題;當下就在推開壓在他身上的那幾個宮侍,一邊跛著腳一邊揉著扭傷的腰,一顛一顛的就往趙禮的關雎宮方向奔。
陳葉青一心想請趙禮出面壓一壓秦戰,讓這小子就算是不看他親爹的面子也要看看他的衣食父母趙禮的面前,先答應下孫家的婚事,再和小表妹日久生情;既然是有求於趙禮,陳葉青自然是難得將一項很是高傲的姿態稍稍放低了一些,第一次主動站在芙蓉宮宮門口,翹首以盼的等候著趙禮的大駕光臨。
面對著自家主子難得的開竅,碧瑩感動萬分、心懷甚慰掏出帕子不停地擦眼淚,一邊擦著還一邊帶著哭腔說唱:“娘娘,為婦之道就是要以夫為天,您雖然開竅甚晚了些,但勝在總算是明白了這些道理,奴婢能在有生之年看見娘娘主動出來迎候皇上,奴婢真是今生足矣。”
聽著碧瑩那說唱俱佳、表演賣力的模樣,陳葉青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了兩下;深深覺得這丫頭是不是又被趙禮收買了一次,要不然瞧這小姑娘怎麼越來越偏袒趙禮了呢?
還是說,這是要逼著他在嫁掉小表妹之後,立馬再找個好人家,也給小碧瑩的終身大事給託付了?
就在陳葉青拿不死不活的眼神瞟試淚拭的風情萬種的小碧瑩時,眼角一抹藏青色的錦緞模糊一閃,跟著,便聽見一聲現代八點檔的紈絝聲音帶著一股輕飄飄的風流勁兒直丟丟的就傳到了陳葉青的耳朵裡。
“呦!這位漂亮的大姑娘,本王怎麼覺得你這英容笑貌如此面熟呢?難道說,我們是上輩子積下來的緣分,才有的今生的相聚?”
陳葉青這下不光嘴角抽搐,就連眼角都‘蹦蹦蹦’的猛跳三下,就在他表情古怪的抬起頭朝著那個發出聲的人影看過去的時候,當下,就氣的差點跳腳!
“擦你的!老子是你的四嫂!”
就看在眾人的簇擁之下,一個十四歲上下的小屁孩一身風流味兒極重的出現在五六米之外;可愛的娃娃臉上印出兩個深深地酒窩,一對可愛的小虎牙跟他的主人一樣風流十足的支稜著;沒錯,此人正是趙禮眾多兄弟中最具有傳奇*色彩的十七皇子趙烈,人稱小烈王。
小烈王逆光而立,自然是看不清楚陳葉青的相貌的;如今聽見陳葉青發出的這聲怒吼,當下就被嚇得一個腿軟;我咧個去,調戲誰不好,把皇上的老婆調戲了,皇兄要是知道,還不扒了他的皮?
小烈王驚得渾身顫抖,忙邁著那雙長腿就快步跑到陳葉青面前,那張明明可愛到了極點的娃娃臉上帶著鮮活的受驚過度,衝到陳葉青面前後,就立刻躬身行禮:“臣弟不知皇嫂會出現在此處,多有冒犯,請皇嫂不要與臣弟一般見識。”
陳葉青幾乎是磨著牙槽怒視著眼前的小烈王,話說不管是他上輩子當男人還是這輩子做女人,永遠都只有他調戲人的份兒,就連趙禮都在床上被他調戲過;只是沒想到人有失腳馬有失蹄,一個不小心居然被十四歲的小烈王給調戲了!
這個混小子,這個要人命的小*,不愧是大家口中的百人斬;年紀小小便學的如此油腔滑調、滿眼淫色,不愧是十二歲就當了親爹的小混蛋啊。
看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