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誇獎他,因為一旦他聰明智慧的名頭從父皇的嘴裡傳到蕭貴妃的耳朵裡,那種野心勃勃的女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師父太瞭解他的智慧,太明白他的才能,所以才會故意說出那些誇獎他的話,他根本就不是為了讓父皇多看他一眼,他從頭到尾都只是想要置他於死地。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說的就是虞浩然那種人。
虞浩然將自己唯一的孫女嫁給了大哥,他就必須讓大哥成為天下之主;他要為大哥肅清前面的障礙,掃清眼前的塵埃;虞浩然清楚的知道蕭貴妃那個女人的野心,他擔心大哥爭不過趙衝,這才將他拖出來拉住趙衝的大腿,自己卻一個人在旁邊看著。
但只可惜,虞浩然算盡一切,卻在最關鍵的地方看走了眼。
大哥那種人,超然般的存在著,怎麼可能會甘心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再者說,大哥根本就無心帝位,他是眾多皇子中最是閒散恬淡的存在;似乎只要給他一株梨花,一疊糕點,一壺清茶,他就能很滿足的坐在梨花樹下喝茶賞花、心滿意足。
這種恬靜性格的人,怎麼可能會成為帝儲之爭的棋子?怎麼可能成為他人手中的傀儡?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他撿了漏子吧;這個皇位,如果不是大哥的成全,恐怕他就算是再能力卓越,也不可能如此順利的就霸佔上。
既然霸佔上了,他就會穩穩妥妥的坐好;讓那些曾經敢在他面前使心計的,耍心計的好好瞧一瞧,不是他不動手收拾,而是有的時候要放長線釣大魚,痛痛快快的砍了那些雜草固然簡單解恨,可還有一種辦法是慢慢的將雜草捏在掌心裡,然後再一點一點的慢慢剌著玩。
“皇上?皇上?!……”秦戰眼底擔憂的看著在跟靖王爺告別後就開始獨自愣神的主子,真不知這位主子如今這是又怎麼了?!
趙禮忽然被身邊的秦戰叫起,本來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的思緒瞬間被他扯回來;想必他這幾天應該是累著了,要不然怎麼會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念起以前的那些人呢。
“查出來嗎?皇后娘娘在何處?”趙禮忙端起手邊已經涼了的茶盞,裝這樣子淺抿了一口,不自然的遮住眼底的那絲怪異的情緒。
秦戰是個利索的,從趙禮那裡接到任務之後就立刻著手去辦;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還是被他給找出來了。
“回皇上的話,屬下已經查明娘娘的下榻之所,正是城鎮中最好的那家天祥客棧;大夏七皇子很是大手筆,甩了一大筆錢給客棧掌櫃,清空了客棧上下住著的所有客人;現在那諾大的客棧就只有他們那些人住著。”說到這裡,淡定如秦戰,也開始興奮地搓手掌:“皇上,什麼時候動手去救娘娘?現在?還是等天黑之後?屬下可以申請打頭陣嗎?”
趙禮放下茶杯,淡淡的瞥了眼神色亢奮的秦戰,道:“不急!既然人我們都已經找到了,就看看他們在耍什麼把戲再說。”
“皇上的意思是……?”
“夏鳳輕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劫走媚兒,恐怕他身後還站著其他人;朕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人敢這麼做,既然他不怕死又撞上來,那朕就讓他這次疼的狠一些,好好的長長記性。”
說完這句話,趙禮下意識的抿了下嘴春。
看見這個動作秦戰內心一陣唏噓,他常年伺候在這位主子身邊,自然清楚這位主子只有在真正動了惱性之後才會露出這副嚇人的模樣;看來,這次不用他們主動鬧事,皇上就會先把事情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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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趙禮這頭憋著一股勁兒的後在一旁靜觀其變夏鳳輕究竟要搞什麼鬼,天祥客棧裡卻在演繹著各種各樣的鬧劇。
陳葉青病了,還發高燒了!趙煜很著急,也很心疼,但好在有杜離這個十分靠譜的御醫跟著,他總算是還沒著急上火。
豆芽菜似乎也像是知道自己‘親孃’病了一樣,整整一天都特別的乖;聽話的躺在襁褓裡不停地把拳頭往自己嘴裡塞,呆呼呼的模樣跟趙禮那股精明勁兒一點也不像。
自從豆芽菜生下來之後,陳葉青就徹底撒丫子不管;原因是他還沒做好當‘娘’的準備,以前身邊有個牙牙學語的趙澈小崽子,自從經過上次那小崽子陷害他當著趙禮的面喊了他一聲‘爹’後,陳葉青就學乖了,再也不敢將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動到孩子的身上。
陳葉青這個甩手掌櫃雖然不照顧豆芽菜,可好在他身邊有趙煜;趙煜不知道著了什麼魔性,簡直將這根小豆芽稀罕到了骨子裡,成天都抱在懷裡輕輕的哄,哄完了還不停地親,豆芽菜似乎也很喜歡這個怪蜀黍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