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明白了。
這個混蛋,居然當著他的面兒炫耀他的那根東西,想當年他也有,而且比他的還粗!
陳葉青激憤的瞪著那根不斷朝鏡湖噴口水的壞東西,一時間無法控制情緒,鼻息間的哼哼聲一下就飄到那撒尿君的耳朵裡。
而那撒尿君明明已經醉的連湖泊和夜壺都分不清,可在聽見他弄出的響動時飛快將之塞進褲襠,轉身便是一臉正氣的衝著大石頭的方向怒喝:“是誰在偷窺?出來!”
陳葉青嚇得一縮,整個人像只刺蝟一樣團成一團。
而那人卻是步步逼近,一點一點的靠過來:“再不出來,本殿下就喊人了。”
本殿下?難道這個人是凌國的太子?
一想到這裡,陳葉青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石頭上算了;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事兒?他一個周朝皇后居然看了凌國太子的那個?
“你當真不出來?”撒尿君站到距離大石頭三步之遙的距離,雙手負立,聲音低沉。
陳葉青被那毫無溫度的聲音冷的渾身一顫,磨了磨後牙槽,鼓足勇氣,一拍大腿彪悍的站了起來;媽的,這混蛋有種當著他的面撒尿露傢伙,難道他就沒膽站出來承認自己把人家看的一乾二淨?
那凌國太子顯然沒想到站出來的人會是個女人,頓時腳步朝後趔趄兩步,顫抖著手指難以置信的指著他:“居然是個女的?”
“女的怎麼了?女人就不能耍流氓嗎?我看見了,我什麼都看見了。”陳葉青決定先發制人,梗著脖子硬撐著低喝:“你敢當著我的面掏貨!還敢在鏡湖裡撒尿!如斯下流,我為何不敢看?”
“你……!”太子臉皮漲紅,酒醒大半,看著眼前一身素裙的女子氣的渾身發顫,牙齒髮抖。
見撒尿君被自己的流氓氣質震住,陳葉青心裡暗爽,心想肯定是這位主子醉酒了,身邊又沒宮人跟著,一時尿急唯有就地解決;這俗話說活人怎好被尿憋死,更何況酒醉之後膀胱更為敏感,儲存一點尿液都能讓撒尿君憋的雙腿發軟;他應該慶幸沒醉跑到趙禮那金鑾殿上亂射已經算不錯了。
偷樂過後,陳葉青就越想越不對勁,按理來說身為貴客的凌國太子不該在趙禮的後宮中亂走亂逛才是,這後宮裡到處都是發情的妹子,趙禮就不怕自家女人把人家小太子給夜撲了?
心裡疑惑著,陳葉青搓著裙帶朝著撒尿君慢慢靠過去,撒尿君對自己正在排尿途中被打斷這件事耿耿於懷,拿飛揚的桃花眼瞪他,陳葉青不為所動,剛要開口質問這小子來這後宮的意圖試什麼;就聽見一陣窸窣聲,陳葉青忙轉頭回看,可還沒瞟到什麼,身後伸出一隻手捂住他的口鼻就將他連拖帶拉的帶到剛才他潛藏的大石頭後面。
陳葉青苦苦掙扎,細嫩的手指使勁的掰著撒尿君捂住自己口鼻的大手;好你個狗東西,居然拿剛才舉壞東西的那隻手來捂他的嘴?呸呸呸!這味兒啊——
也不知撒尿君是從哪裡來的力氣,只用一隻手就能將他控制的動彈不得;就在陳葉青考慮要不要張嘴咬這孫子的時候,就看在樹影婆娑間,一個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踏月而來,不過,這還不是最要人驚訝的,重頭戲居然是在龍袍男身後還跟著一個盤著宮妃頭髻的女子。
此女身材妖嬈,相貌驚豔,明明年紀輕輕卻身披孝服,烏黑如雲緞的髮髻間雪白的小白花臨風顫顫,襯得那賽雪芙蓉般的臉頰更帶著幾分楚楚可憐。
不過,就在陳葉青欣賞著美人無限風情,腦海深處一個巨大的資訊量瞬間啟用了他的腦神經,剎那間,陳葉青無語凝噎。
碧瑩啊,我能告訴你嗎?娘娘我沒敢給趙禮戴綠帽子,可這狗東西卻把綠帽子戴到子先帝的頭上了!
嗚嗚嗚!這俏娘們不就是當年先帝在世,後宮最得寵的藍妃娘娘嗎?
007:勾搭吧,狠狠地勾搭
撒尿君厚重的呼吸聲不斷地吹拂在陳葉青的耳垂,他只感覺隨著那忽輕忽重的呼吸聲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也從脊樑骨一直升到脖頸,著實要人心底燥熱的厲害。
要不說年輕女孩就是好呢,渾身上下哪兒都敏感;可他一個真老爺們咋就被一個混小子給吹燥熱了呢?!
陳葉青心底深處覺得十分羞恥,顧不得偷窺他名義上的男人跟其他女人談情說愛,不斷在撒尿君懷裡扭動著身子掙扎。
撒尿君目光如炬的盯著幾米外的那場好戲,就跟瞧見鹹魚乾的野貓似的,可懷裡的女人好生麻煩,不斷在他懷中蹭動也就罷了,還不斷用自己翹起來的臀部摩擦他剛才撒完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