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開藥爐一步,斷不會有人往藥裡添了東西。”
“雖是如此,可還是該檢視看藥渣。”羅大夫提出,桑婆也並不反對,立刻吩咐底下的丫頭速將熬藥的藥渣拿來。
“夫人並不喜薰香,是以不管是衣物還是屋裡,都沒有香物。”馮芊芊是負責千惜衣物的,回想了今天的事兒,一一與羅大夫說起千惜的習慣。
羅大夫點點頭,千惜不喜點香,倒是讓人少了一處下手的地兒。這會兒丫頭拿了藥渣過來,羅大夫拿起來嗅了一番,馮芊芊詢問道:“羅大夫,如何?”
“藥沒什麼問題,是我昨天給夫人開的安胎藥。”羅大夫松了一口氣之餘,腦子卻在飛轉,突然那人是從何處對千惜下手,意落千惜的胎兒。
藥沒有問題,屋裡又不有薰香。羅大夫有些焦慮地站了起來,往屋時尋著可有遺漏之處。馮芊芊與桑婆心中都甚是焦急,卻不敢驚憂了羅大夫,只跟著羅大夫走了一圈。
“什麼味道,不是說夫人屋裡沒有薰香嗎?怎麼還會有香氣兒?”羅大夫吹鬍子瞪眼睛地衝著馮芊芊詢問,馮芊芊很是冤枉,“夫人不喜香氣兒,屋裡從不薰香的。”
“可這屋裡明明就有香氣兒。”羅大夫自認鼻子還是挺靈的,斷沒有聞錯的道理。
馮芊芊無奈地嗅了嗅,道:“羅大夫,這不是香料的香氣兒,是院子裡那木蘭花的香氣兒。”
羅大夫一聽,“趕緊將那木蘭花移走,這木蘭花的香氣兒於孕婦有害,莫怪夫人見血。”
“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