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火蟲的習性……吞火蟲的習性……”見炎武提到這個,胡力峰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許多。
“胡長老,這吞火蟲有什麼習性,快和我們說說。”看到這裡司徒淵大概也看不明白現場的狀況胡力峰已然處於劣勢之中。不知不覺的,司徒淵的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心想炎武這小子果然有點能耐。
“吞火蟲的習性……喜歡呆在宿主的頭髮裡,再不濟也是宿主附近。一般來講吞火蟲若是聽他指揮便是認了他做宿主,所以這樣的話那吞火蟲必然會在他的身邊,除了執行任務之外你想趕都趕不走。”胡力峰的聲音漸漸頹廢起來,這樣都沒找到吞火蟲,那他的房子就很有可能不是炎武乾的了。
“那若是吞火蟲又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呢?”旁人有人提出質疑,胡力峰苦笑著搖了搖頭,“吞火蟲習性極其懶惰,剛執行過一次任務不大睡一覺是絕不可能再次行動的……”
“這次丟臉是丟大發了,如此氣勢洶洶的來卻連一點把柄都抓不到。”吳立峰抬頭看了炎武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憤恨,心想小子暫時讓你得意幾天,等我調查清楚再找你算賬。
當下胡力峰就已經萌生退意,因為再打下去也就是白白丟臉而已,想到這裡胡力峰便將目光投向司徒淵,想要讓司徒淵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但就在這個時候,挑撥兩人的徐冠林從暗中走了出來高聲說道,“吞火蟲不在頭髮間、不在帳篷裡,但也有可能潛藏在身上甚至是身體之中,我們雖然是製藥煉丹一脈,但對醫師的知識都懂一些,隨便割破一點面板將吞火蟲藏進去在用高階一些的金瘡藥或者聖光之術將傷口癒合同樣能做到隱藏吞火蟲的效果。”
“胡長老,您的遭遇令人心痛,您所培育的異蟲對我們整個製藥煉丹一脈都有著巨大的作用,如今卻被一把火毀於一旦,這直接損害到了我們所有這一脈弟子的利益。”
徐冠林將目光投向炎武,眼中閃過一絲陰森,“所以司徒淵宗主大人,在下建議徹查此事,可以先將頭號嫌疑人炎武徹底搜身,包括他手上的儲物戒指,萬一他的儲物戒指中有能藏活物的東西呢?”
“對!就該如此!就該如此啊!”被徐冠林一提,胡力峰暗淡的眼睛又明亮起來,嘴角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雖然他已經有一絲相信吞火蟲不在炎武身上,但若是確定了炎武就是燒了他屋子的兇手,那麼不但自己剛剛丟失的顏面可以挽回,還能將炎武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的傢伙嚴懲一番,真是大快人心。
此刻胡力峰就如此的被徐冠林輕鬆當槍使喚,司徒淵面無表情地看了徐冠林一眼,覺得這傢伙似乎心機頗深,心術不太正,若是成長起來將來極有可能為禍一方。
這個時候徐冠林高興了,胡力峰高興了,但炎武的表情就顯得非常陰沉了,要搜身也就算了,頂多被司徒淵用精神掃一下而已,但是一旦搜了炎武的同心戒指,一面放著的許多逆天的寶物就會暴露在他人的眼下,到時候即便是藏身家族傳承玉牌空間中的吞火蟲沒有被發現,可能也會引起眾人的貪婪成為眾矢之的。
如今炎武卻顯然騎虎難下的境地。
“本以為自己這一手段天衣無縫,結果到最後卻依舊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必須自我檢討,怪我想的太簡單了。”吃一塹長一智,炎武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不過面前的處境也並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就算不用同心戒指逃跑,至少司徒淵依舊還是站在炎武這一邊的。
此刻,隨著徐冠林的詭辯之術,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了炎武的身上,等待著司徒淵開始搜身搜儲物戒指,胡力峰也是一臉快意地看著炎武,然後對司徒淵說道,“宗主大人還等什麼,快搜他啊。”
“唰!”這個時候司徒淵突然轉身面對眾人,“你們就這麼喜歡落進下石?”
“額……司徒淵宗主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想到本該去搜炎武身的司徒淵突然反過來對大夥怒吼,徐冠林和胡力峰的眼中同時閃過一絲錯愕。
“我們醫仙谷的立宗之本是什麼?是哪五個字誰來告訴我!”司徒淵的語氣非常嚴厲。
“是醫……醫者父母心……”底下有人小聲弱弱地說道。
“虧你們有人還記得!”司徒淵很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如今我就先問一句,如果炎武能將吞火蟲放入自己的身體裡,放入能儲存活物的東西中,那麼是不是你們現場每個人都能做到這一點,是不是你們現場每個人都該搜身搜儲物戒指!”
薑還是老的辣!
真是絕地反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