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摟住了他脖子!
白澗宗也在同一時刻掐住了燕折下巴,眼底沉得彷彿滴出墨來。
燕折穿的太少了,細膩的大腿面板貼著他的西裝布料,只要白澗宗願意,便可以輕易將這具柔軟的身體禁錮在懷裡,為所欲為。
他厲聲道:“滾!”
燕折一動不動。
如果沒記錯,他應該是夢到小說裡、主角燕顥剛回國當天的劇情了——
這天是燕顥父親燕馳明的六十大壽,來賓滿席。不出意外,雙方父母會在宴會上宣佈燕顥和白澗宗訂婚的事。
但不出意外就出意外了,燕顥有個顯眼包弟弟,打算趁哥哥回來之前爬上白澗宗的床,最終卻以極其狼狽的失敗告終,從而直接導致燕顥和白澗宗的訂婚推遲。
好巧不巧,這位顯眼包弟弟還和燕折同名同姓。
不過做夢嘛,就是要為所欲為!
燕折坐在白澗宗腿上,蹭著他的頸窩,發自內心地說:“我還挺喜歡你的。”
光死前留給主角的那比遺產就足以叫人心動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主角燕顥不去和那麼多男配勾勾搭搭,結婚後好好生活,根本不會遭到惡劣的對待。
想到那些劇情,燕折還有些無語。
雖然知道是夢,但還是忍不住警告道:“你不要喜歡燕顥了,他是個壞東西。”
自己什麼時候喜歡過燕顥?
白澗宗眸色晦暗不明,譏諷道:“那你呢?你就是好東西?”
燕折一點也不害臊:“我是比燕顥好一點的東西。”
白澗宗冷笑:“臉都不要了。”
此刻的燕折和平時有很大區別,聲音乖,身體軟,讓人很難兇起來,只是纏人的勁兒還是和以往一模一樣。
跋扈、做作,這些令人作嘔的品質怎麼會突然消失?
眾所周知,人是不會突然改變的,只能說明燕折又在玩新的把戲。
燕折不知道白澗宗在想什麼,只覺得有點冷。
房間空調溫度很低,白澗宗腿上還蓋了條毯子。
燕折一屁股坐了下去,具有彈性的臀|肉顛了顛,他貼得更緊了:“你不要推我,我就摸摸,不做別的。”
在夢裡,燕折素來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的。
要知道他才二十歲出頭就死了,死前最大的遺憾就是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雖然不知道這個夢怎麼回事,但好不容易有個長得不錯、有頭有腳的男人擺在面前,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果然,人是不會變的,還是和以往一樣孟浪。
白澗宗心裡的不耐逐漸升騰,何必跟這種人糾纏。
“喝酒了?”
“沒有。”燕折想也不想地回答。
“沒有就滾。”白澗宗最後一次警告,“別逼我真的叫十個大漢來陪你。”
燕折歪頭,似乎在思索這句話的意思。
半晌,他捧起白澗宗的臉,道:“我不要十個大漢,要你就夠了。”
白澗宗危險地眯起雙眼,眼底陰鷙盡顯。
“雖然你腿壞了,但第三|條腿好使就行。”見白澗宗不說話,燕折貼心道,“不要自卑,我不會嫌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