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絕對的自我控制權,如果放置chūn娟冰棺的地方他不能隨時趕到、親自護衛,即使看起來再安全,他也絕不放心。
在這種情況下,易鋒寒雖然關注神州黑白兩道的資訊,更多的是在為自己以後的發展做準備,並沒有什麼特別關心的事情。
“有關於楓鳴?的新訊息了?”想來想去,易鋒寒唯一想到的就是楓鳴?這個衰神。
楓鳴?這個人仇恨心太重,為了替族人報仇,不惜遠渡重洋追殺易鋒寒到神州境內,誰知神州不比渭州,商家的勢力無孔不入,任憑他隱蔽、暗殺的技巧如何高深,人生地不熟的,不可能不露出痕跡,一到神州就被商家知悉。
商家立即捕捉到商機,迅速聯絡到易天行,然後把這條訊息高價賣給了他。
易天行得知這一情況,立即要求商家幫忙懸賞刺殺楓鳴?,搞得楓鳴?還沒有見過易鋒寒,就陷入莫名其妙而且無休無止的暗殺之中,疲於奔命、無暇他顧。所以易鋒寒也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楊放鷹聞言一愣:“唔,你想知道楓鳴?的最新訊息麼?這個我倒還真的知道,這傢伙的確有點手段,先後被一百餘名殺手刺殺,居然毫髮未傷,還從一個殺手口中拷問出懸賞的事情,順藤摸瓜,查到了天行公子的頭上。”
易鋒寒大驚失sè:“老大知道這件事了嗎?楓鳴?箭法通神,jīng於潛伏暗殺,被他惦記上,不可不防。”
楊放鷹呵呵一笑:“事情已經過去了,楓鳴?的確產生了報復天行公子的念頭,可惜天行公子也不是好惹的,楓鳴?搶先偷襲,shè傷了天行公子,但卻沒能全身而退,被天行公子追上,一番廝殺下來,雖然最後還是成功逃脫,但是被天行公子打了三掌一針,受傷不輕。據天行公子說,他那三掌一針分別含了四種不同的劇毒,互相牽連、深入骨髓,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根除,要想活命只能用內力將毒xìng強行壓制,所以楓鳴?就算能夠僥倖不死也會內力大減,而且那四種劇毒中有一種叫做鮑魚之肆的,中者周身毛孔會不停散發出鹹魚一般的臭味,就算用再重的香料也掩蓋不了,以後楓鳴?想要潛匿行蹤,幾乎沒有可能。沒有暗中偷襲的優勢,楓鳴?此人已經不足為慮了。”
易鋒寒聽到易天行被楓鳴?shè傷,心頭一緊,不過馬上就放下心來,如果易天行重傷的話,楊放鷹肯定見面第一件事就會告知自己,不會像現在這般表現:“老大傷勢如何?”
楊放鷹呵呵笑道:“你還不知道他麼?天行公子一身外家橫練功夫,已經到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地步,加上內功高強,煉就了護體罡氣不說,氣機感應十分敏銳,百丈方圓內一片落葉也能洞若觀火,楓鳴?一個化外野人,武功雖高,但是既不能靠得太近,又沒有趁手的神弓寶箭,箭過百米,威力已經銳減,如何能夠重創得了他?只是傷及皮肉,敷了玉蟾膏和清靈散之後,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易鋒寒哦了一聲:“那就好,聽楊叔叔意思,你帶給我的訊息還不是有關楓鳴?的,到底是什麼?”
楊放鷹道:“你不想知道易德公子的訊息?”
“十四弟?他沒有死?”易鋒寒聞言驚喜交加,一把抓住楊放鷹的手:“到底怎麼回事?他不是死在隴川了麼?”
易德奉命前往隴川運糧賑災,卻被赤老虢率軍劫掠殘殺,這件事就發生在易鋒寒眼皮底下,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易德戰死,但是區區三百將士,陷身數萬大軍的圍困之中,結局不問可知,他怎麼也想不到易德有機會生存下來。
楊放鷹唏噓道:“易德公子當時身負重傷,跌落馬下昏迷不醒,赤老虢麾下士兵把糧食運走之後,並未收斂易家軍屍體,只是著人補刀了事,易德公子昏迷中也被當胸捅了一刀。他當時受傷太重,本就處於瀕死狀態,捱了這一刀竟然都沒有醒轉,後夷官軍以為他已經死透,就當作屍體拋棄不顧。所幸天佑善人,你這堂弟天生異稟,心臟居然偏離正位,沒有被那補刀計程車兵刺中,傷勢雖然極其嚴重,卻還留了一線生機。適逢藥王谷的慕公直先生採藥經過當地,發現他生機尚未斷盡,妙手回chūn,將其救治過來。”
易鋒寒大喜過望:“太好了!太好了!十四弟他現在人在哪裡?我馬上去接他!對了,慕先生有什麼要求,救弟大恩,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不會推辭!”易德遭劫一事,當時由於形勢所迫,易鋒寒只能見死不救,心中每每念及,愧疚不已,現在聽聞易德健在,長久積壓的內疚總算得以解除,頓時欣喜若狂,恨不得傾盡所有報答慕公直的恩情。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