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鋒寒乘著手下群雄圍攻商山君的當兒,chōu身後退,順手一抹左臉,一股寒氣散溢位來,使得鮮血立時凝固,手指處傳來鋸齒般的感覺,心頭頓時瞭然,揚聲叫道:“大家小心,三皇刀乃是三刀合一,地皇刀為體,天皇刀為軸,人皇刀為輔!纏繞在地皇刀上面的人皇刀隨時可以飛出傷人!”
易鋒寒話音未落,商山君已經哈哈大笑:“強弱已定,你知道了三皇刀的秘密又能如何?!”呼的一記橫掃,jī起金鐵jiāo擊之聲,衝在最前面的易國強等十一名高手紛紛虎口迸裂,身體如遭雷擊,慘叫著飛了出去,身子還未落地,便狂吐鮮血,顯是受了極重內傷。
商山君得理不饒人,身形一展,已經來到立足不穩的一名易家軍親衛面前,悍然斬落,當場劈為兩半,五臟六腑漫天拋灑。
距離那人最近的黎子仲和易國強看得睚眥俱裂,一tǐng長矛,直刺商山君後背,一揮鐵錘,猛掃商山君頭腦。
商山君嘿嘿一陣冷笑:“無名小卒也敢欺我?!”把三皇刀繞身一轉,掃中黎、易二人的武器,黎、易二人剛才已經與商山君硬拼一記,正是內腑震『dàng』、雙臂痠麻的當兒,十成武功發揮不了三成,勉力出手,哪兒還能抵擋得住?當時兵器脫手飛出,xiōng口氣血翻騰,喉頭一甜,雙雙吐出一口鮮血,萎倒在地。
商山君正要施展辣手,龔宣、叔裡彬已經縱身撲到,他們二人一個身法飄逸、刻意遊鬥,一個刀法jīng妙、幻化出六道刀光,各自採取避重就輕的戰術,也不與商山君硬碰,把商山君纏在當地,進退不得。
兩名易家軍親衛趁機衝將上來,抱住黎、易二人飛速後退,商山君追擊不及,氣得怒吼連連,把手中寶刀一伸,錚的一聲,靈蛇再現,噬向叔裡彬心口。
叔裡彬大驚失『sè』,施展出家傳**刀法的防身絕招,把刀一豎一轉,立時在身體外面形成一圈由六道刀光組成的桶裝光幢,護住自己身體,同時奮力朝後方飛退。
人皇刀的寒光閃電般侵入叔裡彬的護身刀光之中,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音,將叔裡彬手中長刀絞得粉碎,刺入叔裡彬xiōng腹之間。
總算龔宣反應及時,他見到商山君祭出人皇刀,便知不妙,立即合身一撲,抱住叔裡彬滾到一旁,人皇刀僅僅刺入叔裡彬身體五寸便被拔出,沒能造成致命傷害。
商山君正待補上一刀,卻見幾名易家軍高手再次撲上,不禁眉頭一皺:“不知死活!”當即放棄追殺叔裡彬,立定當地,持著三皇刀逢人就是一挑一斬,憑著地皇刀的重量以及商山君的雄厚內力,易家軍高手根本無力反抗,一挑之下,立即兵器脫手,接著一刀劈下,便是橫死當場。
天空中刀光如練,卻是徐子殃和連烽火按耐不住,毅然出手。二人連人帶刀化作兩團金光,朝著商山君當頭落下。
商山君冷冷一笑,單臂一舉,橫著三皇刀,擋在頭頂。
轟轟兩聲,徐子殃和連烽火接連兩刀劈在三皇刀上,卻像是蜻蜓撼大樹,商山君紋絲不動,就連高舉的右臂都不見一點顫動,徐、連二人卻被巨大的撞擊力震得五內俱焚,反向彈飛出去。
商山君大喝一聲,神威凜凜地雙手持刀,朝著徐、連二人連刺兩刀。徐、連二人身在空中,無法躲避,只得揮刀硬接,兩人帶刀被商山君斬為四段,當時灑落一天血雨。
易鋒寒看出不妙,揚手就是三把飛刀,呈品字形飛向商山君,誰知還是晚了一步,沒有能夠救下徐、連二人『xìng』命,心中又是悲痛又是憤怒:“葛前輩,帶人撤退!我來斷後!”眼見商山君的威勢,不由得生出勝負難料的念頭,憑著三皇刀這種刀沉鋒銳、擅長hún戰的寶刀,功力稍弱,便非他一招之敵,人數多寡已經不是取勝因素,轉不如由自己單挑,勝可追擊,敗可逃逸,總強過任由他肆意殺戮自己麾下高手。
商山君反手一刀,掃向易鋒寒發出的飛刀,寒聲道:“跑?跑得了麼?”
“殺!”與此同時,聽出易鋒寒意圖的飄huā流、日向宗等各派高手雖然知道易鋒寒保全他們的苦心,但是身為武士的他們卻深感屈辱,趁著易鋒寒尚未對他們直接下令,紛紛發動攻擊。
九道落櫻組成的huā流以商山君為中心,從四面八方彙集過來,以玄奧無方的軌跡一面旋轉、一面前進,構成一個九瓣鮮huā的圖案。
日向麗天人刀合一,夾著尖銳的呼嘯風聲,宛如九天日落,直接朝著商山君天靈砸去。
日向上爻等人發動三連乾天陣,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