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ūn娟嬌怯怯的上前三步,來到東東兒面前,滿懷幽怨地道:“帝君與妾身之間,就只有易鋒寒這個話題麼?”
東東兒鼻端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頓時有些意亂神迷,不過他雖然xìng好漁sè,但是善於自制,心下略一迷亂,立即生出jǐng惕,雙眼一睜,放出耀眼jīng光,shè在chūn娟臉上,沉聲喝道:“易夫人,我們之間距離太近了。”
宛如霹靂般的聲音在chūn娟耳邊滾滾而過,chūn娟頓時花容慘淡、眩然yù涕:“帝君對妾身使用獅子吼,難道是認為妾身使用媚術迷惑於你?”
東東兒聽著chūn娟委屈悽苦的聲音,沒來由的心頭一軟,而且他連用玄門金睛訣和禪宗獅子吼兩種專一破除邪術媚功的功夫,卻見chūn娟並未為之所懾,心中也懷疑自己錯怪了chūn娟,連忙道歉:“夫人天生麗質,顛倒眾生,在下鄙薄無知,真是……嘿嘿,這個……”
chūn娟望著東東兒手足無措的樣子,忽然撲哧一笑:“帝君真是可愛。”說著幽幽一嘆:“這也難怪帝君對妾身心生憎惡,誰叫妾身以前不知自愛,弄得聲名狼藉呢。”
東東兒總算找到開啟尷尬局面的話題,略過道歉一事不提:“哪兒的話?夫人冰肌玉骨、清麗脫俗,宛若群玉山頭謫仙子、兜率天中女真人,令人望之自慚形穢,不敢稍有褻瀆之心。”
chūn娟瞥了東東兒一眼:“帝君真會說話,讓人明知是假的,卻也甘之如飴。”
東東兒急忙辯駁:“在下所言句句屬實,還望夫人明鑑。”
chūn娟眼睛微微一眯,俏皮地道:“那麼帝君的意思,就是說妾身蒲柳之姿,不屑親近的了?”
東東兒本是歡場老手,最近幾年忙著成就大業,人前人後繃著一副道貌岸然的聖人模樣,眾人面前倒還沒有什麼,每到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便覺得心累神疲,此刻荒郊野外、四外無人,對面玉人容比花嬌、語吐溫香,心中戒心大為降低,聞言立即介面道:“夫人可是覺得在下太過膽小?”
chūn娟捂嘴笑道:“本來麼,男人處事,還是硬一點比較好。”
東東兒臉上浮現出一絲曖昧的笑意:“處什麼事?”
chūn娟輕笑一聲:“帝君以為呢?”
東東兒呵呵一笑:“易千戶……”
chūn娟怫然sè變道:“帝君與妾身,真的只有他的話題麼?”
東東兒疑惑道:“夫人,今時今rì,您就不關心尊夫嗎?”
chūn娟憤憤地道:“自從妾身嫁到他們易家,他就沒有給過妾身好臉sè,每rì流連瓦窯、夜不歸寢,如今窮途末路,帝君以為,妾身應該與他同生共死麼?”
東東兒嘿嘿一笑:“夫人言重了,千戶國之棟樑,現在百姓們雖然對他有些誤解,但是也不會對他過於冒犯。”
chūn娟冷冷的望著東東兒:“帝君既然這麼說,倒是chūn娟不知廉恥、自甘下流了。”說著施了一個禮:“妾身已經無話可說,告辭。”
東東兒心頭一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抓住chūn娟的皓腕:“夫人且慢。”只覺入手處一片滑膩,肌膚細膩嫩滑宛如處子,心中不由得一蕩。
chūn娟略一拉扯,沒有脫出東東兒的掌握,便不再掙扎,任由對方抓住自己的手腕,眼珠泫然yù滴:“帝君可是認為妾身輕賤,可以任人擺佈?”
東東兒忙不迭鬆開手,肅容道:“夫人這話從何說起?在下對夫人,那是打心眼裡的尊重。”一面說話,一面目光遊離,不住對chūn娟上下打量。
chūn娟暗自啐了一口,強忍著心頭的噁心,微笑道:“帝君謙謙君子,自是與眾不同。哎呀……”腳下似乎踩到了空處,身子一傾,便往東東兒身上靠去。
東東兒心頭yīn笑連聲,表面上卻作出一派惶急:“夫人小心!”雙臂一展,便要摟住chūn娟。
就在雙方距離不到半尺的時候,chūn娟忽然暴喝道:“jiān賊受死!”身上驟然光芒四shè,在她背後形成一個三頭八臂、面目猙獰、身繞雙蛇的虛影,玉掌一翻,已經拍在東東兒胸口。
撲的一聲,如中敗絮,chūn娟只覺自己右掌所及,凝聚的真氣宛如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立知不妙,嬌喝一聲,屈膝撞向東東兒的下yīn。
東東兒猝不及防,被chūn娟打了個正著,但是他臨敵經驗何等豐富,不等chūn娟繼續出招,立即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