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去路,但是該人刀法詭異迅速,刀光展動,幻化出六道刀光,將攔路者逼退,脫離了圍堵。
鬼隱鷹擊見狀怒喝一聲,但是顧慮易鋒寒安全,不敢追擊,抱拳請罪道:“屬下無能!請少主恕罪!”
易鋒寒哼了一聲:“追!”身體如鶴沖天,跳上屋面,追星趕月般掠向刺客的去路。鬼隱鷹擊害怕易鋒寒中埋伏,一面出聲提醒,一面縱身跟上。但是易鋒寒彷彿沒有聽到一般,速度越來越快,漸漸與他來開了距離。
到到郊外,那個刺客眼見要易鋒寒被追上,忽然止步轉頭,雙手持刀,惡狠狠地盯著易鋒寒,一副困獸猶鬥的樣子。
易鋒寒冷笑道:“說!誰指示你的?”
刺客咬緊牙關:“你去問閻王吧!”雙手一挺,六道刀光同時刺向易鋒寒,也不知那道刀光為實、那道刀光為虛。
易鋒寒讚歎道:“六合刀法果然了得!”
那個刺客聞言,手微微一抖,一往無前的刀勢頓時化為烏有,招式雖無變化,殺氣已經蕩然無存。易鋒寒趁機雙手一合,夾住其中一道刀光,真行被制,另外五道幻影立時潰散。不待刺客反應,易鋒寒將雙掌一扳,啪的一聲,倭刀斷為兩截。
刺客大驚失色,連忙扔刀後躍。易鋒寒身體一傾,便追上刺客,一把抓住他的琵琶骨,手指一用力,頓時捏得粉碎。
刺客慘叫一聲,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接著身體一震,頭跟著一垂。
易鋒寒心頭生出不對勁的念頭,把刺客身體一翻,發現背心現出一個針孔,血絲微滲。
易鋒寒連忙舉目四望,搜尋暗殺者,曠野無聲,完全看不出對方的蹤跡。
此時衣衫破空聲起,鬼隱鷹擊追了上來:“少主!”
易鋒寒扔掉手中的屍體:“這個人是叔裡家的高手,馬上查一下。”
鬼隱鷹擊躬身道:“是,屬下立即派人調查。”說著眼光落在刺客的背心:“屬下會繼續追查刺客。此地偏僻,不宜久留,少主請回。”
易鋒寒嗯了一聲,還未說話,忽然天空中傳來一聲悠揚的笛聲,片片櫻花從天而降,飄飄灑灑地籠罩在這一片郊野之上。
易鋒寒抬頭沉聲道:“飄花斬?”
鬼隱鷹擊滿臉肅容,疾聲喊道:“是的!少主小心!”長劍出鞘,橫在胸前,腳踏星辰,繞著易鋒寒遊移不定,好似懷疑四面八方都會有刺客撲出一般。
隨著一聲長笑,一道絢麗的粉紅光芒劃過天際,從易鋒寒右側射了過來,所到之處,漫天的櫻花隨風起舞,甚是好看。
鬼隱鷹擊大喝一聲,劍光爆散,迎了上去。那道粉紅光芒到了半途,忽然向下一沉,接著光華斂去,現出一個白衣勝雪、胸繡櫻花、腰插柳笛、手持一柄粉紅色長刀的少年,唇紅齒白、星眸粉頰,模樣頗為俊俏,但是渾身脂粉之氣,看得易鋒寒暗自皺眉。
那個少年拱手施禮,以略顯嬌柔的聲音道:“飄花流陽天羽,拜見易十二公子。”
易鋒寒點頭道:“原來是飛櫻斷魂陽兄,久仰久仰。不知陽兄有何指教?”
陽天羽道:“在下奉家師之命,出門歷練,經過本地,發現有賊人意圖不軌,特助公子一臂之力,還望公子不嫌在下多管閒事。”說罷右手持刀一揚,從草叢中挑起一個人來,扔在易鋒寒面前:“這個人就是剛才殺人滅口的刺客。”
易鋒寒眼光一掃,一腳從那名刺客手中挑起一個圓筒,接到手中略一端詳:“唔,那個傷口的確像透骨針造成的。”將圓筒對著那個使用六合刀法的刺客屍體,手中微一用力,按動機簧,圓筒頂部寒光一閃,屍體背心又再多出一個一摸一樣的針孔。
鬼隱鷹擊冷冷地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同黨?”
易鋒寒笑著打斷道:“鬼隱三叔不得無禮,陽兄如果是同黨,就不會留下活口了。誰不知道落到鬼隱殺眾的手裡面,就是鐵人也得說實話?”
鬼隱鷹擊這才發現陽天羽扔出來的並非屍體,而是一個活人,只是手筋腳筋均被挑斷,加上被一種特別的點穴法封住穴道,呼吸微弱得幾乎停止,自己一時不察,竟然以為是個死人。當下臉一紅,埋首道:“屬下大意。”
易鋒寒呵呵一笑:“鬼隱三叔,帶活口去審問。我請陽兄到家中一聚,你不用跟來了。”
鬼隱鷹擊略一猶豫,易鋒寒立即表示不悅:“怕什麼?有陽兄這樣的高手在身邊,我的安全還成問題?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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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送走陽天羽之後,等候多時的司空照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