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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霹靂樓船來,霹靂王艦的載重更大、火力更猛,但是相應的,由於船體過於龐大,對造船技術的要求也十分高,加上耗資巨大,所以即使是財雄勢大、巧匠如雲的虞國,也僅僅製造了五艘,作為虞國五位鎮海大將軍的座艦,說起來,這種船隻炫耀國力的成分大於其作戰能力,平時根本就不會駛出軍港。
此刻,霹靂王艦的船頭甲板上,零零星星的站著五個人。
當頭一人面如重棗、方臉大耳,手撫長劍,身著金扣鎖甲,背後大紅sè的披風臨風展動,宛如一卷火雲,當真是威風凜凜。站在他右邊的,是一箇中年將領,鐵甲鐵盔,正拿著一支鷹眼鏡眺望渭州方面的動靜。站在他左邊的,是一個眼睛隱隱泛出金光的英俊少年,穿著一身紅sè錦衣,胸口繡著一輪金sè太陽,zhōng yāng一隻三足金烏,不過與眾不同的是,那隻金烏竟然有九個腦袋,手中一柄金槍,通體渾然,彷彿是純金打造一般,正自面sè淡然的仰望著天空。他們身後,是一個身材高瘦、面板白皙的白衣少年,背後揹著一柄白玉為柄、白玉為鞘的寶劍,玉質溫潤柔和,隱隱透著毫光,也不知道劍刃是不是也是白玉所制,左手端著一個酒杯,右手拿著一個酒壺,正在淺酌慢飲。白衣少年的對面,是一個五短身材、虯髯怒目的中年壯漢,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凸起,就像是隨時都會掉落下來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隻伺機待發的豹子,又像是即將爆炸的火藥桶,渾身都散發著濃烈而危險的氣息。
“呂大將軍!東東兒正在率軍追擊易鋒寒,觀其船隻數千,易鋒寒一方不過二十三船,眾寡懸殊,易鋒寒等人脫身不易,我們是不是應當立即出擊接應?”鐵甲將領忽然放下鷹眼鏡,對著紅臉將軍說道。
紅臉將軍聞言一愣:“數千船隻?渭州哪兒來那麼多水軍?”一把奪過鷹眼鏡,眺望片刻,方才還給鐵甲將領,冷笑道:“原來東東兒把民船也拉來湊數,嘿,這樣的規模,東東兒應該是把渭州境內漁民、商家的船隻盡數充公了吧。唔,此番東東兒傾巢而出,兵民混雜,雖然總體戰鬥力不高,但是勝在人多,我們貿然與之交鋒,恐怕得不償失,還是希望易鋒寒能夠安然越過分明島吧。”
紅衣少年道:“呂大將軍,出兵吧,貴部所有的損失,我負責補償。”
紅臉將軍面帶不悅地道:“古夢崖,本將軍知道你有錢,但是我手下兄弟的xìng命,不是錢可以買得到的!”
背後傳來悠悠的聲音:“呂大將軍,貪生怕死,不是軍人的本sè吧?”
紅臉將軍頓時火冒三丈,霍地轉過身來,指著白衣少年喝道:“易天行!你放肆!我的兄弟不怕死,但是也不能白白送死!”
易天行不置可否的?了一口酒,慢騰騰地道:“呂大將軍,你可要記得你答應了我們什麼?”
紅臉將軍怒道:“本將軍只答應你們幫忙接應易鋒寒,沒有答應你們與渭州開戰!只要易鋒寒過了分明島一線,我就會立即出面保下他!如果易鋒寒不能越過分明島,哼!那是渭州的海域,本將軍身為虞國鎮海大將軍,豈能擅自出兵海外、挑起戰亂?請恕我愛莫能助!”
古夢崖臉sè一沉:“呂大將軍,你恐怕忘記了,我們不是求你,而是在做交易。”
紅臉將軍大聲喝道:“就算本將軍前程盡毀,也絕對不會作禍國殃民之輩!”
易天行朗笑一聲,上前攔住怒容滿面的古夢崖,笑嘻嘻地道:“敢問呂大將軍,你率軍越過分明島,怎麼就禍國殃民了?”
紅臉將軍道:“神州、渭州的海疆,向來就是以分明島為界。本將軍率軍過界,就相當於我大虞向渭州朝廷宣戰!到時候兩國交鋒、兵禍連綿,還不是禍國殃民?!”
易天行搖頭笑道:“呂大將軍你說錯了。你也看到了,東東兒這個人絲毫沒有仁德之心,而且睚眥必報,為了剷除異己,易鋒寒已經逃離渭州,他還不依不饒、千里追殺,為了達到目的,他竟然不惜驅動民船去充當炮灰消耗易鋒寒的實力。像這樣的人,你出面攔截他,他會放過你?屆時他們先開火,我們的傷亡會比主動出擊更大!海戰不比守城,遠端火力沒有辦法壓制住數量巨大的敵軍,拼著死一半的人,東東兒的艦隊就會與我們短兵相接。正如你所言,他們船隻人員太多,就算我們兵jīng將猛,能夠以一敵十,勝了也是慘勝。請問到時候,呂大將軍想如何向皇上交代?我們主動出擊就不同了,敵明我暗,加上我方軍艦雖少,火力猛烈、將士jīng銳,反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