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事了?”
商善賈笑容一僵,沒有正面回答,對著當鋪掌櫃擺了擺,這裡沒有你事兒了。”
等到當鋪老闆離開,商善賈面帶愧疚地道:“對不起,我……”
易天行打斷道:“我要的不是道歉,把事情經過給我說說吧?為什麼會出意外?”
商善賈道:“我們的計劃一開始就進展不順,古靈崖對東東兒心存幻想,不願意離開渭州,連帶他的妻妾也不願意,只有古心月答應跟隨我們撤離渭州,但是他們父女鬧得很不開心。”
易天行yīn沉著臉:“對東東兒心存幻想?”心頭頓時浮現出一個不好的預感:“出賣易鋒寒,有我三舅一份兒?”
商善賈側頭望向甄廣,甄廣連忙答道:“是的,令舅對易鋒寒架空他權力一事十分不滿,主動接觸東東兒,在得到東東兒給予他易水郡商盟盟主的許諾後,暗中勸說勾連易水郡的部分商家,做了東東兒在易水郡的內應。”
易天行心中怒火驟然升騰起來,他早就聽過家中長輩非議古靈崖的為人,對這個三舅一直沒有多大好感,但是總算念及親情,不想他在渭州被東東兒坑害,這才重金託人相救,想不到他竟然甘當東東兒爪牙!
易天行喃喃的連說了兩聲好,便不再糾纏此事,怒目圓睜,望著商善賈:“此事你怎麼不著告訴我?”
商善賈苦笑道:“我也是才知道啊,而且我們商家歷來不參與政事,不能因為我們的私交壞了祖宗傳下的規矩。你不問,我是不可能主動告訴你這種事的。”
易天行哼了一聲,卻也無法繼續指責,只得大聲問道:“那我表姐呢?”
商善賈語氣沉重的道:“我們的人本來已經帶著古心月上了船,誰知隆北起義軍追兵趕到,他們寡不敵眾,古心月不甘心被擒,自盡了。”
易天行身子微微顫抖,伸手取出一疊銀票,扔向甄廣,口中怒吼道:“我買訊息!告訴我!當時東東兒、劉方都不在蕭城,隆北起義軍群龍無首,為什麼會那麼快追過去?”
甄廣條件反shè般接過銀票:“我們的人前腳一走,古靈崖就跑去向隆北起義軍告密,所以……”
“知道了!”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易天行睚眥俱裂,咬牙切齒地道:“好,好你個古靈崖!”
商善賈取出一個盒子,遞了過去:“易公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這次我們接了你的委託,卻沒有完成任務,我們無話可說,賠償金在這裡。”
易天行怒視著商善賈,嘴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罵出口,狠狠一把抓過盒子,重重壓在桌子上,將盒子嵌入桌面之中,然後挑開盒蓋,盯著甄廣,冷冷地道:“我們現在開始正式交易。”
甄廣這才回復常態,揚了揚手中的銀票,笑著道:“易公子已經給了五百兩的銀票,已經問了兩個問題,還能再問八個問題。”
易天行鐵青著臉:“東東兒現在傷勢如何?”
甄廣一臉賊笑,彷彿幸災樂禍的說道:“他體內被你們三人的真氣侵入,五臟六腑、經脈骨骼都受了嚴重創傷,現在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據說經常能夠聽見他寢宮傳出淒厲尖銳的慘叫聲。”
易天行冷笑道:“這是自然的,他體內同時中了金烏九轉真氣和玄yīn歸元勁,冰火交融、冷熱相激,每時每刻周身經脈都像是被無數冰刀火焰輪番剮灼一般,加上百毒真氣對內臟和經脈的侵蝕,有如百蟲噬體、濃酸蝕肉,痛苦難耐是肯定的,不過我要了解的,是他什麼時候可以恢復,rì後有什麼後遺症。”
甄廣道:“據說他體內的金烏九轉真氣和玄yīn歸元勁已經被他驅除得七七八八,但是元氣損耗過度,內力衰退得厲害。至於易二公子的百毒真氣,他卻沒有辦法逼出體外,現在臟腑經絡逐漸被毒氣侵蝕,功力再難寸進。還有,他小腹中了你一腿,傷及腎經,而且毒素下移……嘿,那話兒廢了。”
易天行頗為不滿地道:“怎麼是據說?”
甄廣苦笑道:“易二公子有所不知,現在整個渭州完全就是東東兒一個人的天下,我們商家在渭州的勢力萎縮得厲害,許多訊息都難以打探得到。我們估計很快就會全面撤出渭州了。”
易天行道:“怎麼說?”
甄廣道:“這也算你的問題?”
易天行大怒:“我什麼時候賴過你們商家的賬?這麼多廢話!”
甄廣臉sè一紅,訕訕地道:“東東兒雖然臥床不起,但是政令卻接二連三的頒佈出來。其中對我們商家影響最大的一個政策就是,所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