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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直到天黑的時候,終於打撈上一隻小巧的繡鞋,流蘇跟薔薇指著道:“那是我們姨娘的鞋子。”

夜狂瀾徹底的絕望了,這麼久了,她已經沒有了,頓時竟然發現自己有些無力,眼前浮現陸爾雅的種種畫面,笑的、哭的、鬧的……卻一直沒有對自己真正示好的,如今她卻是去為了自已的一件秋杉而葬送了性命,只是那馬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專向湖裡去的,到底是誰要害陸爾雅呢?

心裡瞬間簡單的擬出了幾個人的名單,她們都有嫌疑。

收了隊伍,找人送自己的岳父回去,已經到戌時了。

柳月新滿臉淚痕的,見他回來本來是要去問的,可是但見他獨自一人來,也都大概明白了,陸爾雅是走了,那雲湖她也是知道的,那是個吃人的湖啊。

宮少穹頓時覺得也無趣,沒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玩的人,卻一下子就死了,真是側霎啊口第二日也告辭去關注他的生意去了,此刻柳月新也沒有心思去留他,只是託他問候一聲他母親而已。

湖邊噩耗顫永平,狂瀾裡突起波瀾!

白婉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如今少了陸爾雅這個對手,自已也可以放心些,不過陸爾雅的死,最高興的還是小鐲。

晚上還擺了酒,打發人去請夜狂瀾過來。

此刻夜狂瀾正巧是難過,如果說柳太君的死帶給他的是對於那幾樣玉器的擔憂,那麼陸爾雅的死,給他的便真的是有些心痛了。

如今陸爾雅的死算是已經釘子釘在板子上的事情,自己就算是不承認也不行了。

而今天本來是要找幾個舊友去借酒消愁的,不想小鐲去如此的體貼,已經為他給張羅好了。

一杯酒下肚去,解去萬千愁!

醉意有些上來了,挽著小鐲問道:“你說陸爾雅是個怎麼樣的人?”

小鐲很不滿意他此時此刻去狂念一個死了的女人,塗滿了大紅色的指甲輕輕的畫在他袒露出來的胸膛上,嘟著小組兒道:“人家在你的面前,你卻去說一個死來的人,真是晦氣。”

聽到小鐲的話,夜狂瀾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來,本來以為小鐲是陸爾雅的丫頭,怎麼說也是伺候了十幾年的,不管怎麼樣也會有些情分的,如今陸爾雅走了,她怎麼也應該難過才是,所以自已原本以為是找到了一個同愁知己,卻不想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便道:“怎麼?她不在了你很開心?”

小鐲只道夜狂瀾一直都很不待見陸爾雅,所以跟本沒有想到夜狂瀾此刻的心思,便道:“高興是談不上,只是終究少了一個她,太太就不會逼四爺去她那裡了。”小鐲說著,一臉綻放著勾人的笑容,低頭開始挑逗夜狂瀾。

感覺到了他的反映,小鐲吻得更是賣力,從他的脖子一直向下滑去。

夜狂瀾突然有些厭惡的一腳將她踢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想的,難道你以為就算母親沒有逼我去,我就不會去了麼?你以為就算少了一個陸爾雅,本少爺也會獨寵你麼?你這個賤人。”

小鐲被這夜狂瀾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呆了,愣愣的半倒在夜狂瀾腳邊不遠處的地毯上,竟然忘記了疼痛。只是拼著命的搖頭,滿臉的委屈哭訴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一心一意的服侍四爺的。”

見她還做出一臉勾人的模樣,夜狂瀾更覺得噁心道:“賤人,誰允許你自稱我的,陸爾雅怎麼說你也服侍了十幾年,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勾引自己的主子,爬了上來,越發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出生了,是不是?”

“不是的,妾身不是那個意思,絕對沒有說要獨斷專寵。”小鐲真的給夜狂瀾嚇著了,自從跟著夜狂瀾這麼久來,他從未像是今天這樣對待過自己。但是仍舊不知道自已是哪裡惹惱怒了他。

夜狂瀾陡然站起身子來,蹲到小鐲的身邊,兩指夾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毫不憐惜的扳起來對著自己,“那還說你沒有,那陸爾雅死了,你高興個什麼?恩?”

小鐲感覺自已的下領就快給夜狂瀾給捏碎了,頓時也才明白過來,夜狂瀾生氣是因為陸爾雅的死,一面掙扎著,一面淚水漣漣的央求道:“我沒有高興,我也很難過的,四爺,求您放了我,痛死了!”

聽見地痛苦的慘叫聲,夜狂瀾心裡似乎才舒服了些,所以自然不會就這麼放了她,反倒是多加了幾分力,一面道:“好啊,那我就幫幫你,讓你更難過些。”

“啊!”小鐲的慘叫聲似乎穿透了整座主屋,可是丫頭嬤嬤悶也不敢推門進來看,因為只要是四爺來的時候,小鐲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