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的哀傷迅速的划過去,淡淡的說道:“曾經,你說過,‘人的一身不該孤寂,身邊總該有個知己,我作你的藍顏,你自當我的紅顏’。”
陸爾雅又何嘗不記得呢,接道:“不錯,我還說過‘咱不論那海杜石爛的愛情,咱們只作交心之友”如今我當你是朋友,所以才冒下這麼大的危險叫你在莊子裡養傷,你今日輸在夜狂瀾,我又何不懼夜狂瀾。”說著,見他臉上的神色慢慢的不好看,陸爾雅又道:“羽冰夜,請你站在我的角度理解我,我是個怎麼樣的人,你應該是清楚的,只是現在我這個樣子,我最擔心的是我腹中的孩兒,為了他,我可以不要所有,其中也自然包招你這個朋友。我是費了多大的離開永平公府的,我不想被他在找到,那樣我此身便是無望了。”
陸爾雅說完這些話,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這算是什麼?自己竟然在落井下石,便又滿是歉意道:“羽冰夜,你就當我自私些吧,我想幫你,可是愛莫能助,你幹萬別因此惱我。”
皎月詞候在身邊,只覺得小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拍了人一個巴掌,又給顆糖吃,這樣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本文由派派浮沉。手打,轉載請註明|
不過倒是長亭,聽見陸爾雅說的這番話,心裡的疙瘩也解開了,不過叫他震驚的是,這個男子竟然是禹州的定南王羽冰夜,那個傳言殘暴無比的定南王。可是如今看他,除了這身氣質與樣貌比較上等之外,硬是沒有看出他哪裡有殘暴的模樣,倒是有些落魄。
羽冰夜聽她說著,眼神便向著她那已經隆起的小腹,只見她兩隻纖白水嫩的手正輕輕的、溫柔的在上面撫著,心裡不禁頓時反映過來,自己怎麼疏忽了,她如今不在是那個一身輕的少女了,而是一位母親,可以為了自己孩子而做任何事情的母親,就如自己的母親一般,當年為了自己能活下來,以至於殺了那些威脅著自己生命的人。
而他也不會隊為母親那樣是殺人如麻,心狠手辣,她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自己能在那樣的家族裡活下來。
當下不但不生氣,反倒是更加的心疼和理解陸爾雅,應聲郎朗的笑起來道:“陸爾雅,我想聽了你的這些話,我們才算是知己,我不惱你,你也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是以後你也如此落魄的到靖州,我也不會留你太久的。
陸爾雅聽到他的這話,頓時是一片開朗,眉心裡的悲雲頓時間也都煙消雲散,“既然如此,我總算是放心了,那個我叫了丫頭給你準備了一處院子,你吃過飯就去歇息,早點好,早點離開。”
說完,便站起身子來,朝皎月道:“我餓死了,今天一個下午連水都不得一口喝。”
羽冰夜原本剛剛好看起來的臉色,瞬間因為她的這話而又黑下去。
不過此時此刻最高興的,還是長亭。
主子不在家,他這個侍衛真是難做,每日都是擔驚受怕的。
日子是這樣斑著手指頭過的,陸爾雅一天天的盤算著什麼時候可以讓日子過得快些呢,正好昨日羽冰夜的屬下又來接走了他,明明自己祖心的會給帶來禍事的人已經走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自己這幾日心裡總是覺得很是不安。
嘆了一口氣,從長榻上搖起身子來,袖子不知道怎麼的了,竟然將那長榻邊上置放得好好的茶盅打翻下來。忍不住罵了一聲,“真他媽的側黴。”
心裡越是很煩,便想到外面去曬曬這枝日裡的太陽,只是她果然很是倒黴,這才從站起來,也不知道怎麼給弄的,那一疊堆放好的蘋果頓時從紊几上全部滾落下來。
皎月以為她要睡覺,所以怕吵著她,就撤了一張凳子坐在門口給長亭納鞋底,聽見那茶杯打碎的聲音,連忙放下手裡的活兒,跑進進來一看,卻見那蘋果也被小姐的衣衫給掀到了。
怕她踩著蘋果給揮了,趕緊的上前來扶她過來,這才彎腰鬆起蘋果,“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陸爾雅也想問一聲,今天怎麼這樣倒黴呢。
正說著,便見長亭有些慌張的跑進來,“小姐,老太太來了。”
啥老太太?陸爾雅滿是不解,這莊子裡的老太太多去了,說的是哪一個?
見她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長亭又道:“將軍府的老太太來了。”
陸爾雅這才明白過來,“呢,上官北捷的奶奶?”
“是,好像是水姑娘通知她來的。”長亭又道。
“來就來吧,你去招待,不必管我這裡。”陸爾雅這話說的很乾脆,別人的奶奶來,關她的什麼事情啊,雖然說自己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