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睿,我們是夫妻,雖然後宮不能幹政,但是如果朝中真有什麼事,說說或許我也能提些參考意見。”心兒心疼道。
“會的,朕的心兒突然之間好像成熟了,朕真的很高興。”辛睿大手輕掠過心兒眉前的劉海,感動道。
“以前是心兒不懂事,在這照顧諾兒的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情是無法逃避,我會學著勇敢的面對。”心兒感悟道。
“嗯,心兒,你瘦了好多,等皇兒病癒了,朕帶你出別苑小住幾日。”辛睿許諾道。
“娘娘,皇子該用藥了。”太醫親手端著熬好的湯藥走了進來。
“辛苦你了,王太醫。”心兒離開辛睿,起身至床側,將兒子攬在懷中,一勺一勺的喂藥。
看著心兒那專注的神情,辛睿感動不已,同樣是母親,為何太后就不能像心兒這樣。
辛睿一直到心兒將湯藥喂下,看著兒子沉沉睡去,才離開昭華殿。
傍晚時分,小福子駕著馬車,載著辛睿出宮了。
當辛睿與小福子抵達皇家寺院之時,天已黑,而且寺門早已關閉。
辛睿下得馬車,正欲舉手敲門,由遠而近卻傳來了同樣的車輪聲。辛睿收回手,吩咐小福子將馬車趕至不遠的大樹後,自己則隱身樹上。
辛睿剛藏好身,馬車已嘎然至寺門前,幸好今日月尾,月亮尚未出來,四周黑得看不見人影。
馬車上走出兩道人影,但夜色太暗,以至看不清人,敲門聲後,小尼提燈開了寺門。
藉著微弱的燈光,辛睿清了其中一人,正是郡王辛平,另一人一直背向辛睿,並未看清面容。
雖然人進去了,但是車伕卻在門外等候,辛睿也就只能在樹上暗自猜測。
皇上也會被威脅6
辛睿在樹上焦急的等待,約莫一個時辰後再見寺門再次開啟,除了辛平,辛睿依舊沒清後面的人。
待馬車走遠後,辛睿才悄悄下樹。
“皇上,是否現在進去?”小福子一直提心吊膽的躲在樹後,待辛平走後,小福子上衣已經汗溼透了。
“小福子,你在這守著,朕一人進去就要以了。”辛睿說著並未去敲門,而是縱身由牆上躍進。
這裡不是第一次來,辛睿很快就到了太后住的禪房外。
“是皇上嗎?進來吧?”辛睿正欲敲門,太后輕緩的聲音由房內傳出。
“太后。”辛睿輕推門道。
“皇上,我等你很久了,皇上若再不出現,皇室的江山就真要毀了。”太后放下手中的木魚擔憂道。“若江山真的毀了,那也是太后的功勞。”辛睿嘲諷道。
“皇上,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我現在在極力彌補。”太后轉過身看著辛睿道。
“朕很想知道太后要如何彌補?”辛睿看著太后冷笑道。
對於太后的親情,早在太后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中磨滅,如果太后這次真有參於其中,辛睿定不會再手軟。
“良王他們已籌劃多年,等的就是一個機會,現如今皇上將這個機會送到他們面前,若皇上再不籌謀,只怕難挽狂瀾。”太后看著神情冷漠的辛睿,心中一痛。
“那太后覺得朕應該如何做為呢?”辛睿冷看著太后。
“將皇后與皇子其中之一送走,讓他們無藉口可尋,聽辛平言,宇陽王不日就能入都,而在宇陽王身後則是大軍跟隨,當年的貴妃之事,皇上未給人一個交代,今日皇上可給宇陽王一個面子。”太后沉思道。
“看來良王很看重太后,朕時常在想,或許朕並非太后親生,以至於太后才會如此仇視朕,非逼朕殺子送妻。”辛睿本以為心不會再痛,但是當聽到太后如此冷血的話,那結痂的傷口還是隱隱作痛。
皇上也會被威脅7
辛睿未再與太后多談,談多了心會更痛。
辛睿回到榮泰殿,良王的野心他並不是不知道,他不是未做籌謀,只是此時來得太過突然。
家事,國事,全擠在一起,讓他心力交瘁,如果他們這次真的行動,那他真的很被動,此時方平皓與傅鑫皆不在,再從外調兵已是來不及,皇城的禁衛軍不足萬人,若是宇陽王,以及其他番王的軍隊相繼開入,結果可想而知。
在眾番王中,以宇陽王的翼南軍最為勇猛,百人可抵旁人千人,隨行的五千想必更是精銳中的精銳。
心兒一直站在殿外,看著辛睿在殿內踱來踱去,焦慮不安,心痛不已,雖然她這些天一直在華陽殿,但是朝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