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許之前她認為我是小小年紀被壞男人誘姦的,可是現在我的回答,或許會讓她很輕視吧——就像個淫蕩的女人,在16歲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藏好藥,每天一片,甚至因為他們的糾纏而沒有大多機會去吃下。其實他們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厭惡吞嚥藥片的感覺,為此二哥不只一次為我配過藥劑,有時候甚至疑惑,他去讀醫藥化學的雙學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我?
在我16歲之前,這樣的聰明英俊的兄長,是我最大的驕傲,然而現在,卻是我寧願永遠閉口不談的噩夢。
這一週,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終於造訪。慶幸自己沒有懷孕的同時,二哥卻告訴我一個駭人的事實:其實這期間也可以Zuo愛!
看著不斷顫抖的我,他最後還是失笑搖頭:“雖然可以,但會對你的身體有很大損害,所以我不會碰你的,乖。”
損害?那個什麼鬼MJSK不已經損害了我嗎?!它使我成為慾望的奴隸,哪怕他輕輕擁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熱情的回應,這樣不堪的身體,我覺得噁心!
家人知道我有時喜歡隨便塗鴉兩筆,比起哥哥們瀟灑的鋼琴來自然登不上臺面,然而我學它只是為了表達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頭不斷兜轉的複雜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顏色汙濁而單純地表現出來,多麼美好啊!
安靜地坐在畫室裡,看著眼前的畫由最初清爽的藍色,漫漫瀰漫成銀色、紅色乃至黑色,我搖頭挫敗地將畫筆隨便一扔,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進來的大哥。
“啊!大哥。”我後退一步,強笑。
他逼近,柔聲道:“爸爸和阿姨在計劃,你暑假裡我們去印度玩玩吧。”
我皺眉:“印度?太溼熱了吧,你們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來去補習班。”
“那好吧,印度比較適合夫婦情人或者單身的,我們一家去那裡,確實不太好。那讓爸爸和阿姨兩個人去吧,我們留下來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樣子。
他的手伸過來摸我的臉,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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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兩個禮拜了。”
說完,他湊上來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規矩起來。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頂著我。
我的身體很快地做出了反應,熱情地與他摩擦著。然而我還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這個禮拜真的來了。”
“我知道,”他懊惱地道,“別怕,我只是想親親你。”
他快速地脫離我,道:“小心廣雲,如果有事就打我電話,如果不通就馬上撥江城的,知道了嗎?”
小心有什麼用,他愛怎麼吃我還是得順從他啊。我心裡不以為然,但是還是柔順地點頭,大哥心情很好地撫摩了我的臉:“你最近的畫色彩似乎激烈了點,衝突好象太明顯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瞭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變的根源,然而就是裝作與他無關般的,指點我。他到底是把我當作什麼,情人還是妹妹?是不是無論他把我當成什麼,我都應該像受到帝王眷寵的妃子般對他百般討好?
多麼的令人厭惡啊,之前我一直沒有對近親戀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現在我覺得我的哥哥們,只是為了縱慾,就這樣毀滅我,多麼噁心啊。
不被他們碰觸的時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們拿那樣充滿慾望的目光凝視我時,我全身的雞皮疙瘩悉數起立,渾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見到他們。他們也全然無法注意到他們的女兒正日漸沉默而縱慾,而改變她的,正是他們最放心的兩個兒子。
小茵因為父母離婚,而跟著母親移民去了英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當我把白夜的幫助告訴她時,卻被她斥罵:“你笨啊你!要什麼加拿大護照,歐盟的才好吧?還可以免你申請簽證類!”
我只好跟她解釋,我哥哥們的母親,是義大利比較有影響力的家族族長唯一的親妹妹。
她卻仍然要我辦歐盟的護照:“歐盟這麼多國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質彬彬的,居然做出這麼噁心的事情,靈靈你要趕快逃出來!”
我只好打電話拜託白夜,哥哥既然在義大利有影響力,他一定會料想不到我會變成義大利人。他顯然感到有些為難,道:“既然這樣,我努力去辦辦義大利的看。”
頓了頓,又道:“湘靈,你想好了?你要離開你父母哥哥,你要一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