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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雖然很同情Adrian,但是這因愛而生的同情不是無止境的,在他每一夜都要造訪這房間,近乎暴虐地對待她的時候,這種愛就已經逐漸地枯萎了。

她想要逃裡這裡,想和哥哥們一起生活,不想成為只是單純的被他當作宣洩出口的垃圾桶。

但是急躁是沒有用的,很多事教會了她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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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逃離呢?她敲著手指,想了半天,覺得只有利用Adrian每天清晨固定的去墓地的時間了。

清晨的時候,其實防備反而不強。這棟宅子最強的防備,就是在人們以為它已經不太有防備的時候——午夜和凌晨。

要變裝嗎,因為一直被囚禁著,即使是不同款的衣服也是同個顏色——極端醒目的白色。

乾脆就裝成侍女吧,如果不行的話,頭髮的長度和卷度可以變化一下的。計劃中唯一的變數就是Adrian,如果他在晚上依然索求無度,那麼她的出逃計劃就要變更一下了。

這一天正好是教父的頭七,湘靈告訴了他這在中國是很重要的祭拜日,所以這天晚上他沒有來,而且整個別墅裡的人都似乎在忙著什麼,所以我就打算趁亂逃走。

但湘靈忘記了控制義大利半條經濟命脈的他有多麼精明!

他早就在房間裡甚至是浴室裡裝了攝像頭!

她在房間減短、卷頭髮、換衣服,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直到她以為自己逃離了,興高采烈地準備去港口,卻被一輛加長禮車攔住去路。

她下意識地朝反方向跑去,直到因為身體虛弱而摔倒,灰暗天空下,異色眼睛的男人就這樣蹲在她身邊,憐憫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為我生個繼承人,我就放你走。”

番外篇…教父

我已經死了。

我應該已經死了。

每天早晨起來對著鏡子的時候,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Francesco。Rafael。Tatti,已經在27年前就死了。

現在留下的,是教父Rafael。

我是Tatti家族嫡系的次子,上面有個哥哥Antonio。Gabriele。人們都說Antonio似乎是天生就為黑幫領袖準備的一樣,在我懂事之後,曾經無聊到去算西西里那些家族大佬裡究竟有多少個Antonio,結果竟然有10多個叫這名字。

不過我的大哥,確實是極特殊的一個男人,與他相比,我這樣的狠辣,竟然還能被稱為婦人之仁。

我們有個妹妹,長得自然是極其嬌美的,不過她是被父親和大哥保護的,像我這樣懶散的人,一般也不會過多地接近她。

雖然我也是很疼她的。

我天生就是個花花公子,女人對我來說並不是耐用品。那樣不安定的生活,永遠不能指望有個與你心靈相契的妻子。

我從15歲擺脫處男之身起,家庭、妻子、孩子的夢想,就已經幻滅了。

在我成長的年代,西西里的混亂,絕對不是今天那些黑手黨可以領略的,那隻能用無秩序來形容,一種愚蠢的只知道你死我活的精神在所有的家族中蔓延。

我原本的志願是美術,可惜家族不允許,家族的敵人也不允許。

教導我的3個老師,都是在指導我的3個月之內被殺。

我裝做因此而墮落,整天出入巴勒莫和卡塔尼亞的酒吧,利用著下層的資訊網路,終於知道了幕後的黑手,卡塔尼亞的莫恩格里克家族。

我親手殺了他們家族中最引以為傲的前3名殺手,然後就讓父親的干將Christiano。Brunso領著家族的人掃蕩了他們。

因為滅掉了卡塔尼亞的第3大勢力,我一戰成名。但之後我選擇了金融和法律,退隱去美國讀書。

那4年裡我始終緊繃著神經,提防著所有人的暗算,終於讓我熬了過來,我在金融方面天賦讓我自己都吃驚,一個月內我幫華爾街的一個證券公司賺了3百萬美金。在70年代我想這已經是個奇蹟了。

父親得知之後,家族就開始轉型發展,我明白,我開始在家族內有了自己的天地。這個時候義大利黑幫們洗錢的手段都太過陳舊,我們這樣光明正大地建立投資基金反而不容易落到話柄。

20歲的時候我在巴勒莫遇到了她,我的Flora,有著棕色捲髮和碧綠色眼睛的漂亮女孩,那時候她才1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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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個甜美的小天使似的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