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背後的*山已經無力依*了。
我都沒有生氣,也許面對著這種得意妄行的女人,實在無話可說,死可能是她最好的解脫了,只是對著這些持槍持合的眾位士兵,我有些不忍,“你們如果現在放下武器,我可以作主原諒你們!”
我的樣子讓很多人笑了出來,那浮萍笑得如烏鴉般的邪惡與鄙視,她看著我的眼神,似乎以為我已經瘋掉了,只是風向蘭卻很有信心,此刻輕渡在我的身邊,與我並肩而站,悄聲的語道:“愛人,讓我們同生共死吧!對這些人不需要可憐了。”
這抹溫情,這片關心,我有著感動,女皇與懷裡摟抱著的柔兒,還有那妙香春也都往我*了過來,在這個時候,我已經變成了她們所有人的希望,柔兒哭了,聲音輕盈而激動:“我、我就知道,老公不會丟下我們的,對麼?”
“當然不會,我發誓,永遠都不會丟下你們任何一個人。”
斬刀只可以斬情,卻斬不斷我的真心,帶著凌狂的風聲,帶著變態的兇殘,荷蓮的刀已經形成月輪般的刀影,鋒芒畢露,我的出現,讓她隱隱的有一種致命的危機,這種感受她從來沒有過。
剛才我的話,很多人都笑了,她沒有笑,而是神情更加的凝固,秀眸冷得更是銳利,她知道那是真的,真的又如何,今天她還有路可退麼?這是她的命運,這是她們家族的命運,天生只能當一顆棋子。
荷蓮身形一動,那些士兵也都朝我們這邊包抄過來,金甲衛士已經出手,風向蘭也已經出手,我沒靜,只是迎著那帶著死亡氣息的刀鋒如流星而至,身後的女人已經嚇得幾乎叫了出來,連女皇都秀眸圓瞪,一片死灰。
我出手了,殺戮的血,死亡的慘叫,在這裡如此的黑暗,世界已經變紅了,當我一掌就已經把飛身而來的荷蓮劈死的時候,就已經縱入湧來計程車兵中,如虎入羊群,嘶咬著,殘殺著,兇狠而雷動,再也沒有給她們一絲的機會。
“惡魔,惡魔……”一招畢命的荷蓮已經給她太大的刺激,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幾步爬到妹妹的屍體旁,不停的搖晃著,原來死亡對她也是一種心痛,原來她的心也是肉作的,原來她也有親情的存在。
看著那洶湧而亂飛的人群,我哪裡還顧得上仁慈,身體幻化著金光,所到之處,皆是血灑一片,連身後被我保護的女人都有些不忍的轉過頭去,而女皇業已經撫住了柔兒的眼睛,不讓她見到血淋淋的地獄情景。
一伸手就是幾條人命,我都有些麻木了,身體內二種能量被我盡情的融合運用,已經變得更加的隨然,就如像是我本身的能量一樣,心意相通,心思之處,那功將畢至,那飛舞的亂劍亂槍在我的眼裡,也如螞蟻一般的緩慢,可以讓我在槍林彈雨中找到適當的軌跡。
箭射在我的周身,就已經很自然的濺落,幽幽的金光,根本就是世上最堅硬的護盾,堅不可摧,七八千人,光被我一人所殺的就差不多二千有餘,當花月率著禁衛衝進來的時候,這裡已經成了血海,都沒有人再敢動彈,即使蹲一輩的牢獄,也比被這種地獄的殺戮來得強。
浮萍剖腹自盡了,一對本來充滿著人生希望的姐妹,就這樣在權勢祟拜中銷亡,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留念,連她們的家族也被特例的處理,這不是殘忍,這是命運,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那就不可活了。
我卻累了,一覺三天才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我看了數雙晶亮而欣喜的眼睛,才被扶躺了起來,那柔兒就已經擠進了我的懷裡,看她輕衣便裙,就知道在我睡熟的時候,她一直伴在我的身邊的,連精美的玉足都原形畢露,誘惑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睡了多久了?”有些鬱悶的搔了搔腦袋,一開口就問了這麼一句話,看到窗外亦常通亮的陽光,與腦海裡的血天相比,今天還真是一個好天氣。
“哼,老公,你可是睡了三天,各位姐姐都急死了,還好妙姐姐說你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能醒來,你知道麼,這三天我們可都陪在你的身邊,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哦!”眾女都呆了一呆,還是柔兒喜悅的回答我的問話。
花月,妙妙,還有那一臉欣然放鬆的風向蘭,當然那目理萬機的女皇也在,只是此刻有些故意的躲在眾女的身後,裝著不在意的樣子,但她不經意偷偷瞄過過來的眼光卻是有著欣喜與激動,我能分明的感覺到那抹火熱。
看到我醒來,眾女皆目射激|情的盪漾,連那風向蘭如此的大齡女人也忍不住的開口:“我就說了,我們的狼將軍可是會長命百歲的,哪裡會這麼容易就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