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雖然沒有工錢,但該有的禮心我還是會有的。”
“好!好!”姜國偉連忙接過香菸去發了。
但姜國武第一時間沒有動身。
而是將香菸夾在了胳膊下提醒道:“你在走之前記得將信合屠宰場的建造設計圖拿上,到時候我也好給你好好規劃一下。”
“這樣的話,能省不少錢的。”
“哎喲!你看我這記性。”姜初陽拍了一下額頭:“我這就去辦公室裡面拿設計圖紙,不過您得讓大夥多等一會。”
之所以要多等一會。
那是因為這信合屠宰場建造圖紙他還沒有畫呢!
所以必須讓大傢伙多等一等了。
姜國武哪裡知道這裡面的內幕,當下連點頭:“伱去吧!但可不能太久。”
“知道了。”姜初陽轉身就跑進了五一屠宰場。
大概過了有二十分鐘才出來。
但手中多了一份‘熱乎’的設計圖紙。
姜國武拿過設計圖一看,見挺簡單的,當下也沒有去多想,而是上了雙排座大貨車,仔細的研究起來。
之所以沒有坐吉普車。
很明顯是姜初陽安排的。
畢竟十幾個泥水匠跟五六個木匠。
這一輛吉普車根本就坐不下。
……
一個多小時後。
姜初陽開著雙排座貨車終於來到了信合屠宰場大門口的空地上,正要將貨車停在大樹下,坐在副駕駛的姜國偉卻是伸手捅了捅他:“初陽,前面怎麼回事?”
“啊?”姜初陽抬頭看了過去。
見十幾個村民正在用箢箕挑青磚往東南面的鄉道上走,一愣之下連忙開啟車門走了出去:“哎!你們幹嘛呢?”
“沒幹嘛!挑青磚回去抵工資。”一個年長的村民笑著回道。
“是啊!那個徐主管都受傷了,我們這做事的工錢拿不到,自然是要拿些青磚回去了。”有個一個小媳婦也忍不住說了一句。
姜初陽聞言直搖頭:“誰說不給你們工錢的,趕緊停止搬運青磚,這個工錢我找徐主管核實了肯定會給你們的。”
“真的?”年長村民有些意外。
其他十幾個村民也有些激動。
“那你要不將我的工錢先結了。”一個年輕村民拿著一張手寫的單子遞給了姜初陽。
姜初陽低頭看了一眼。
見單子上只有幾個一橫。
那是不由皺起了眉頭:“你這寫的什麼啊?”
“這個……”年青村民訕笑:“我沒有讀多少書,一橫代表一天的工錢,我前前後後在這裡做了四天的事情,所以是四橫。”
“那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多劃一橫?”姜初陽好笑的搖頭,將單子還給了年輕村民:“工錢我可以肯定不會少你一分錢,但現在憑你這個單子肯定不能給你。”
“那我們繼續搬磚,你放心!我們不會多拿。”年長村民聞言,大手一揮挑著青磚就走。
其他十幾個村民見狀連跟在了後面。
這讓姜初陽頭疼的要死。
就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
徐長斌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出現了:“老王,你他孃的就這樣不相信我嗎?趁著我去醫院居然敢帶頭鬧事挑青磚抵債?”
“我……我……”年長村民回頭看向了徐長斌,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趕緊把青磚挑回來,少一個我拿你是問。”徐長斌在說著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姜初陽的面前:“姜主任,讓你見笑了,老王他們是文盲,根本就沒有讀過書,咱們跟他講道理講不通的。”
“這樣啊!”姜初陽緩緩點頭。
難怪一個個不講道理。
原來個中的原因在這裡。
“至於他們的工錢。”徐長斌壓低了聲音:“之前說好的,每天八毛,管吃不管住,你要是覺得可以,就繼續把他們留下來幹活,當小工打下手絕對沒有問題的。”
“你說什麼?才八毛錢一天?”姜初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樣便宜的工資,難怪之前砌牆會倒塌,你這典型的周扒皮沒良心啊!”
“哎喲!姜主任你就別說我了。”徐長斌哭喪著臉:“我要是知道他們的手藝這樣差,那還會讓他們砌牆啊!”
“但你們知道嗎?”
“他們都是廖村、石頭村、磨河村受災的村民。”
“我要是不照顧他們,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