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但我和我媽之間也是吵架不斷。”
“黛碧,你有沒有意識到你在和你父母的三角關係中,你實際上取代了你媽的妻子的位置,你得到你爸的愛,而你媽則像一個受氣的女兒需要你的保護。”在黛碧童年的這種奇怪的三角關係中,黛碧實際上象徵性地實現了她的戀父情結,但她卻自然感受到將母親排擠在外的罪惡感。另一方面,黛碧的父親是一個冷漠的、不善表達感情的人,他從來不擁抱、親吻黛碧,這讓黛碧感到失落。
在黛碧和她父母的三角關係中,我們可以看出如下關係形態:
父母關係:冷漠、爭吵、暴力。
父女關係:冷漠、無爭、安寧。
母女關係:冷淡、爭吵、安寧。
在三種關係中,冷漠和冷淡是基本色調,這正是憂鬱症的色調。因為這是整個家庭的基本色調,黛碧對這個色調早已陷入麻木狀態。她所在意的不是去改變家庭中的基本色調,而是試圖讓爭吵與暴力在家庭中消失。因為她父親對她的溫和態度,給了她在家庭中消除爭吵和暴力的自信。
黛碧希望她父親善待她母親的願望,在父親身上不但沒有實現,還因為自己在和父母的三角關係中的篡位,而揹負沉重的罪惡感。
黛碧能做什麼事呢?
黛碧能做的是用自己的婚姻重新找回一個“父親”,讓這個“父親”來彌補創傷累累的父母關係。黛碧現在的丈夫,她的第3任丈夫,比黛碧大20歲。她的丈夫待她很好,但卻和她的母親無法相處。她丈夫超大的年齡和對她母女一正一反的態度,正好契合了她父親的特點。當她特地找回來的“小老爸”和原來的“老老爸”一樣,沒法完成她對父母和諧關係的期望時,她內心的掙扎和憂鬱便無處可以排解了。年屆半百的她已基本不可能再用自己的婚姻,來實現自己在父親身上沒有完成的夢。
黛碧在剖析了自己和父親的關係後,意識到自己一直在無意識中尋找一個父親,而不是自己的愛人。她對她丈夫的主動示愛一概排斥;是因為她沒有把自己的丈夫當成丈夫來看待。她那位可憐的丈夫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滿足黛碧的要求。因為他沒有明白黛碧對他的定位是,一半丈夫一半老爹,而這種定位是和潛意識自相矛盾的。當她看清這一點後如釋重負,對婚姻有了新的認識。
第三部分 男性的焦慮
第50節 診療室裡的秘密故事
心理治療史上,心理醫生與女病人發生牽扯關係的案例應該不勝列舉。較早的著名案例便是弗洛伊德的同事布魯諾與他的女病人安娜的故事。
很多年以前,我的一位朋友對我說:“如果一個女病人在嘗試過所有的心理療法,依舊無法治癒她的心理疾病,而假設和心理醫生的一次性行為,便可以達到治癒她所有的心理疾病的目的,我願意做那樣的心理醫生。”
“你的話聽起來似乎是說,你的那玩意兒的功效勝過所有的心理療法。”我忍不住要調侃他一下。
“嗨!我是猜想,心理醫生和病人久處一室,那種性的感覺難免會發生吧。”他的這句話,其實代表了許多人對心理醫生這個職業的窺探性好奇和猜想。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日久生情,似乎是天經地義的。我如果在此聲嘶力竭地為心理醫生辯護,堅持說心理醫生皆是柳下惠再世,不但那些心懷疑慮的朋友不相信,連那些沒有疑慮的朋友,說不定也會懷疑我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呢。
心理治療史上,心理醫生與女病人發生牽扯關係的案例應該不勝列舉。較早的著名案例便是弗洛伊德的同事布魯諾,與他的女病人安娜的故事。布魯諾用催眠術治療安娜的神經症取得了很好的療效。但有一次催眠後,安娜突然坐起,抱住布魯諾的頭親吻起來。布魯諾顯然驚慌失措,不知所以。此事後來張揚開來,布魯諾的老婆醋勁大發,竟逼迫布魯諾搬家,離開了他們所住的城市。
弗洛伊德作為布魯諾的好友,自然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在布魯諾搬家後,安娜陷入了一階段的消沉。但她後來還是振作起來,併成為歐洲女權運動的一位活動家。弗洛伊德觀察到安娜的變化,他敏銳地意識到病人對心理醫生產生感情,並非是一件壞事。相反,弗洛伊德認為惟有設法讓患者將內心壓抑的感情轉移出來,患者的心理病症才有可能得以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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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似乎是心理醫生有意讓患者陷入一種從內心轉移出來的感情,然後讓這種情感成長。當這種情感成熟後,再讓其自然昇華或消失。這樣的移情作用在經典精神分析中,被視為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