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們的後半生就靠你了。”
攏攏被風吹得繼續凌亂的髮梢,深呼吸一口,輕雪慢慢叩著小屋的門:“平之,平之。”如她所知道的那樣,林平之沒在房裡。一個略嫌嘶啞的聲音傳來:“輕雪啊,平之不在,你有什麼事嗎?門沒鎖,進來吧!”莫輕雪抿抿唇,輕輕推開了房門:“前輩,平之去了哪裡?”
陸清抬頭,看了眼漂亮得堪稱精緻的女孩,笑了:“今天一早就出門了,說是要為你弄來什麼稀奇玩意。”把手上的食盒放下,輕雪嘟著嘴:“可惜了,我帶來的這些點心。”陸清這個吃貨一聽,忙搖搖頭:“沒事,他不在,我幫他吃了吧。”
輕雪便開啟食盒,取出幾碟子點心。那糕點做的很精緻,聞起來就很香。迫不及待地拿了個丟在嘴裡,陸清讚道:“太好吃了!”輕雪笑笑:“喜歡的話,前輩就多吃一點。”這才想起是在晚輩面前,陸清稍微收斂了一點,清清嗓子對女孩說:“輕雪啊,你手藝真不錯,平之能遇上你可真是有福氣。”
嬌羞狀地低下頭,輕雪嗔道:“前輩!再取笑,我就不給你吃了。”陸清呵呵一笑,便不再言語。吃了幾塊點心後,陸清卻突然發現輕雪有點不對勁。女孩捧著腦袋,皺著眉:“前輩,我頭好疼。”
陸清放下點心,走過去,溫聲道:“怎麼了?我看看。”他低下頭,剛一接觸輕雪的脈,女孩就無力地倒在了他懷裡。一陣暈眩,陸清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昏迷前他分明聞到幾縷從女孩頭上傳來的幽香。
陸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遇見這麼狗血的場景:凌亂的床榻,衣裳不整的一對男女,床邊還站著一怒氣衝衝的男子——多麼狗血的捉姦在床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就是其中那衣冠不整的男人,傳說中的姦夫,陸清大概會笑噴出來。
“啊!”醒過來的莫輕雪尖叫一聲:“怎麼會這樣?”她摟緊被子,似乎不敢置信,繼而淚如雨下:“怎麼回事?”林平之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出去了一上午,怎麼自己心愛的女孩就與自己的師父滾一張床上去了?他強壓著怒氣,看著沉默的陸清:“前輩,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陸清看了他一眼,冷笑:“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會相信嗎?”他轉過頭看著一臉羞憤欲死的莫輕雪:“不如讓你女朋友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見矛頭指向自己,莫輕雪卻只是咬緊下唇,喚著林平之的名字:“平之,平之,平之。”
給女孩套好衣服,林平之咬緊牙關,紅著眼睛對陸清道:“穿上衣服!”
“碰”地一聲,小屋的門碎了,一個紅影闖進了臥室。
看到眼前的場景,教主冷笑道:“很好!”他突然出手,一把捏住莫輕雪細細的脖子,眼裡幾乎噴出火來:“你膽子不小。”林平之驚覺不妙,卻哪裡來得及?東方不敗突然收緊手指,連一聲破碎地聲音都未發出,莫輕雪就香消玉殞了。
看了眼躺倒在地的屍體,東方不敗笑了:“可惜命卻不長。”那一瞬間,林平之才第一次這麼清楚地意識到東方不敗是日月神教的教主。
狗血紛飛之第一飛
就算是這樣,明知道自己打不過東方不敗,林平之依然強壓住自己心底的恐懼,想要為死去的莫輕雪報仇。可他的身形方動,陸清就出口阻止了他:“平之,出去。”眼裡噙著淚水,林平之直視著陸清:“陸哥哥,一直以來,我都很感激你。可是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冷哼一聲,東方不敗道:“陸清,看來你心愛的徒弟不願意認你這個師父了!”林平之聽見也沒有出言反駁,他只是沉默而倔強地望著陸清。
“平之,你不相信師父?”陸清凝視著少年發紅的眼睛,嘆了口氣:“你真的認為我對莫輕雪做了什麼?”東方不敗似笑非笑地睨了眼陸清:“你有沒有對那個女人做什麼?我也很想知道,不如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清低下頭沉默片刻,抬起頭道:“我也不清楚,我被迷暈了。”他眼神澄澈,林平之看著他的眼睛,卻依然沒有說話。
東方不敗哂然一笑,對林平之道:“你相信嗎?”林平之依然沉默,東方不敗笑了:“可是我相信。”他看了眼陸清:“因為你師父對你的女人不感興趣,他真正感興趣的人——是你!”陸清聽完這話,大怒:“東方不敗,你胡說八道什麼?”
東方不敗突然激動起來:“我胡說?”他指著林平之,衝陸清吼道:“你問問他,看看他是否相信你說的鬼話?”似是不能再忍受心裡積壓的怒火,教主凌空一掌擊向檀木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