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見到妹妹與陸清都離開了,朱錦歸對上官雲笑了笑:“師父,你不用擔心,我沒什麼事。”由於剛剛毒發,朱錦歸笑容顯得特別憔悴。看到這樣他,上官雲卻冷笑一聲:“他們都離開了,現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錦歸明顯一愣,也不笑了,桃花眼微眯:“師父是什麼意思,徒兒不懂。”上官雲卻不看他,只是凝視著門外那株開得正豔美人蕉:“我昨晚問過陸清,他說他雖然不能完全治癒你,不過卻能保證你毒不再復發。”
“師父,你意思是?”朱錦歸望著上官雲側臉,憔悴臉上是一片木然。上官雲還是沒有回頭,只是那聲音更加冷厲:“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回答他是一陣長久沉默。“沒錯。”就在上官雲以為朱錦歸不會出聲時候,白衣男子道:“這毒是我自己下!”
狗血淋頭之第五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上官雲轉過頭,凝視著自己徒兒那張面無表情臉:“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朱錦歸怔怔地看著上官雲,良久才偏過頭道:“師父,對不起,我昨晚在陸清房外聽到了你們對話。”聽到這話,上官雲臉色微紅,想到了昨晚強吻陸清之事。清咳了幾聲,他冷厲表情再也繃不下去了:“可是…”
不等上官雲說完,白衣男子猛然轉頭,搶先開口道:“只要我身上毒不愈,陸清就不會離開你。”聽到這句話,看著那張憔悴而美麗臉,上官雲冷硬心忽然就覺得有點鈍鈍痛:“你…你這是何苦?”
努力地擠出一個慘淡笑容,朱錦歸道:“師父,你不必這麼說,我這麼做,其實也有私心。”看著上官雲一臉不解,朱錦歸嘴角笑容更是苦了幾分:“只要陸清在,師父你就不會離開吧。”
上官雲臉色微變:“很久以前,我就跟你說得很清楚,我和你之間,永遠只是師徒而已。”兩眼無神地望著門外那株嬌豔美人蕉,朱錦歸嘆了口氣,聲音幾乎是低不可聞:“你不用強調這個,我知道,你心裡只有陸清。”
上官雲是什麼耳力?況且兩人相距本就不遠,所以他聲音雖低,上官雲卻是一字不漏地聽得清清楚楚。正是因為聽得分明,他心裡才更加苦澀。看著白衣男子憔悴蒼白臉色,他不禁有點恍惚,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面前這人情景。
那個時候他,在送陸清“屍體”回桃蹊村時候,發現了陸清身上《九陰真經》。因為好奇,他就略微翻了翻。這一翻卻發現這書乃是一部武學奇書。當時他一門心思地要找東方不敗報仇,這書來得正是時候。
作為東方不敗下屬,他很清楚東方不敗武功到底高到了什麼程度,他其實沒什麼把握對付東方不敗。可是為了陸清,再艱難他也要殺了東方不敗,要對付東方不敗,光憑一腔熱血是沒有什麼用處。如今既然有了《九陰真經》,他就多了幾分把握。
給陸清“下葬”之後,他抄了份《九陰真經》。滿腔憤恨地離開了桃蹊村,找了處比較隱蔽山林開始修煉神功。
剛開始時候,他進展很快。不過越到後來,修行就越是艱難,甚至幾次出現走火入魔情況。思前想後搞不清楚狀況他,認為可能是自己太過急功近利了,所以就打算暫時先放一放,出去走一走。
可憐娃,他不知道小陸童鞋這個盜版《九陰真經》本就有瑕疵!也幸虧他暫時放下了,不然他就是第二個歐陽鋒。
一出關,他就遇上了朱錦歸。那個時候白衣少年正坐在輪椅上,周圍是一群面目猙獰山匪,四周是一堆護衛屍體。就算是這樣少年卻半點狼狽之像都不顯,反而丰神俊朗,清逸脫俗。本來不想管閒事上官雲,看見一襲白衣清俊少年,不知怎麼就突然想到了陸清,然後順手救了少年。
救了他之後,上官雲也不好丟下一個腿腳不便少年,問明瞭少年住處,乾脆就打算送少年回家。聽這少年談吐,上官雲已經隱隱知道少年身份大概非同一般,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他居然是一個王爺。
雖然明朝中期藩王已經沒有多大權力了,但是少年朱錦歸不一樣。他與當今皇帝乃是一母所生,雖然不是嫡長子,不過與現任皇帝相比,死去先皇更加喜歡自幼就異常聰慧他。甚至當著群臣面說過這樣一句話:“此子乃吾家之千里駒是也!”
如果不是在他五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大病奪走了他腿,現在皇帝寶座上坐著誰,還真不好說。現任皇帝也很明白這一點,小時候沒少嫉妒這個弟弟,不過後來看到朱錦歸瘸了腿,也就不可能與自己爭奪大位,他才真正放心。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個皇帝是個瘸子,所以面對這個已經瘸腿弟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