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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一長一短兩隻觸角小蟲,連令狐沖也忍俊不禁,差點笑出聲來。

左冷禪沒有笑,他正忙著催動體內寒冰真氣,對準小蟲,一掌擊出。“月魄”縱身一躍,堪堪避了過去。

“住手!”陸清道:“左冷禪,好歹你也身為一個五嶽盟主,跟一隻蟲子為難,難道就不覺得羞恥麼?”其實一時半會之間,左冷禪並不能把“月魄”怎樣,陸清一拿言語擠兌,他就順勢停了下來,不過嘴上卻絲毫不認輸:“ 魔教就是魔教。連一隻蟲子都是邪魔外道。”

陸清也不理會他,“月魄”衝著陸清“啾啾”地叫,放下心來陸清看到小蟲子委屈異常模樣和那一長一短觸鬚,還是沒忍住,再次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左冷禪見狀,冷哼道:“‘醫仙’,你死到臨頭還能笑得出來,倒真不愧‘那個人’這麼多年來對你念念不忘。”陸清聞言很是疑惑:“‘那個人’是誰?”

左冷禪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也不回答陸清問題。他提著劍,又走到了陸清身邊。“月魄”動了動,晃動著殘缺觸角,緊張地盯著左冷禪。摸了摸臉上鞭痕,左冷禪眼裡冒出陰鷙邪氣光,他舉起了手中劍。令狐沖驚叫道:“不要!”

就在這時候,一道白影閃過。

令狐沖眼前一花,只隱約看見白影攜著陸清出了梅莊,黃衣左冷禪咬了咬牙,緊跟了上去。眨了眨眼,青衣少年幾乎以為自己剛才是撞見鬼了,四下環顧,果然不見了陸清與左冷禪身影。過了許久,令狐沖方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死去幾人草草掩埋……

日月神教,黑木崖頂。

說到神秘白衣人時候,葉生忽然跪了下去:“教主,屬下無能,查不到那白衣人身份。”東方不敗點頭:“算了,你起來吧!”沉思片刻之後,他對葉生道:“本座決定親自下山一趟,教務暫代童長老處理。”

東方不敗說完就轉過了身,不去理會一旁葉生。他看著一片忙碌黑木崖,星眸微眯,神情莫測。突然之間,紅衣男子仰天一陣長嘯,嘯聲清若鳳鳴。只驚得山中鳥雀亂飛,走獸亂跑。待得發洩完了,東方不敗臉上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陸清,陸清,你等著我!”

說完這句話,教主大人突然縱身一跳。葉生看見這一幕,驚得臉色慘白,心臟糾結成一團,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他很清楚地知道這黑木崖頂離地到底有多高,從崖頂直接跳下去,無異於自殺。

莫非東方不敗精神再度失常?他在自殺?

呵呵,當然不是!

他在躍下懸崖瞬間,便運起了葵花寶典上武功,身體輕飄飄,恍若一片離枝楓葉,慢悠悠地跌落枝頭。站在崖頂葉生只看見東方不敗紅色長袍被自下而上山風灌滿,青色髮絲在風中凌亂,美麗妖豔得放佛是一朵綻放紅色木棉花瓣。下得山來,東方不敗稍稍整理了一番被風吹亂髮絲和紅衣,看也沒看一眼身後黑木崖,徑直向前走去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被他驚豔得回不過神來葉生。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歷史總是有著驚人相似,明朝中後期杭州與南宋時期西湖一樣,在末世籠罩下畸形繁華著。柳煙堆砌,細雨濛濛,此刻西湖秀美得像是一個夢。朦朧細雨讓斷橋上錦衣少年、畫舫上玲瓏少女遊玩興致更高。

這樣一來,人群裡那個柳眉杏眼白皙少年背影顯得更加瘦削了。江南雨水纏綿入骨,飄在臉上帶有幾許涼意,就像林平之現在心情,苦澀,冰冷。少年佇立在斷橋邊,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副細雨打殘荷景象,也不知道臉上滑落是雨水還是淚水。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一個人。那人一襲紅衣愈加耀眼,氣質更加卓然,一頭青絲更是黑髮亮,額頭寬廣明淨。林平之咬了咬唇:“東方不敗?他怎麼會來這裡?莫非師尊與他在一起?”

想到這個可能,少年強壓下心底對紅衣男子忌憚,快步迎了上去。

看到林平之,東方不敗卻毫不驚訝,雙臂抱前,俊秀青年靜靜地凝視著嬌美少年,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笑意。林平之完全沒有興趣研究東方不敗表情,他直接衝著東方不敗就是一句:“師父現在是跟你在一起嗎?”

見東方不敗搖頭,少年眼神漸漸暗了下去,最後一絲期望也變成了絕望。慢慢蹲了下去,雙手抱頭,少年喃喃道:“師父,你到底在哪裡?”東方不敗沒有理會絕望少年,徑直走了。事實上若不是看在他是陸清唯一徒弟份上,教主大人說不定會忍不住再次對他下手。

讓教主大人鬱悶是,老虎都已經準備放過兔子了,兔子卻不知死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