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護法架空,並無實權在手;教內幾大長老也是勾心鬥角爭權奪利之輩,各自為政。若不是這樣,以高軒的身手要拿到毒經和種子,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日月神教早有把“五毒教”收歸麾下的計劃,不過是找不到機會而已。藉著這次手裡握有“五毒教”重寶,東方不敗就想到要以此為依仗,把其納入自己的版圖。而兩個苗女聽完他的條件,覺得茲事體大,不敢擅自決定,阿朵兒更是氣憤得要拿鞭子抽他,這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自得意滿地回到房間,看著桌子上抄好的毒經,東方不敗發現陸清已經睡下了:淡淡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給青灰色的地板鋪上了一層銀霜;白衣的男子枕在繡著荷花的枕頭上,青絲散落一被,月光讓他的臉顯得比白天還要清俊,竟然泛著玉石般的瑩潤。
東方不敗忽然覺得心裡一動,忍不住傾身上前,在白衣男子的左頰上輕輕啄了一下。
朦朦朧朧睜開眼,陸清看見是東方不敗,把身體往裡挪了挪,含糊不清地說:“唔,回來了,睡吧!”見他這種反應,東方不敗知道熟睡的某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剛剛做了什麼。輕笑一聲,忽然覺得這樣的陸清很可愛,東方不敗脫下外袍,側身躺下,聞著熟悉的氣息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不等陸清詢問他昨晚的去向,東方不敗就笑眯眯地說:“現在你可以放心了,五毒教的人也不會再追殺你師父了。”原來是他發現一大早兩個苗女就退了房,看樣子是要立刻回嶺南。“你把東西還回去了?”
陸清問道,東方不敗含糊答道:“你別管,反正現在高前輩沒有危險了。”對於東方不敗的話,陸清還是很相信的,他既然這樣說,陸清也就把老頭的事告一段落,按照原定計劃與東方不敗一同返回日月神教。
本來已經耽擱了幾天,東方不敗卻偏偏似乎沒有意識到時間問題,這一路上都慢悠悠的晃,比遊山玩水還要遊山玩水,陸清忍不住問看起來心情很好的紅衣男子:“你難道不急著回去處理教務嗎?”
東方不敗盯著陸清調笑道:“教務雖然重要,但陪我的‘男寵’遊玩也是件大事啊!”陸清老臉微紅:“有病吧你!”教主大人身體健康,吃嘛嘛香,上山能打虎,下海可捉龍,哪裡有病?他心情之所以這麼好不過是因為成功算計了“五毒教”。
話說當初他對兩個苗女說出了自己日月神教副教主的身份,也道出她們想要的東西在自己手上,若是想要拿回去,可以,只要率領教眾向日月神教投誠就行。當然相應的,日月神教也會幫助五毒教主奪回權力。
他這樣做可以說是頗為陰險:五毒教主要是同意了,日月神教獲利自然大,作為這一切的策劃人他東方不敗的聲望將會更高;要是不同意,他就把“五毒教”寶貝在自己手上的訊息傳出去。訊息一旦傳入“五毒教”,勢必引起一場大大的風波,教內的權力鬥爭將會空前激烈,那樣以後日月神教要想吞併“五毒教”將更加容易,無論怎樣看,這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越想越得意,東方不敗轉頭看向白衣男子道:“陸清,聽說你以前是個教書的先生?吟首詩來聽聽。”陸清聞言,忽然詭異地笑了,問道:“詩沒有,詞要不要?”
見到東方不敗點頭,陸清慢慢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納蘭性德的這首詞是陸清最喜歡的一首,但是用在這裡顯然不合適。果然東方不敗皺眉:“詞是好詞,不過太悲涼了點。”陸清白他一眼:“我願意,就是看不慣你那囂張的樣子,故意膈應膈應你。”東方不敗大笑:“看來我們的‘醫仙’大人歸心似箭,既然這樣,那就坐穩了!”
他輕夾馬腹,雪青馬早已不耐如此悠閒的步伐,得到主人的暗示,立馬飛奔起來,陸清不得不再次感嘆:“果然是寶馬!”
九天神雷之第八波
剛剛回到黑木崖,任我行就遣人過來叫二人前去,說是有事相商。
陸清很納悶,東方不敗卻已經猜到是何事,一到大廳,果然看見一個苗女俏生生的立在任我行的旁邊,此時正在好奇地打量進門的兩個男子,苗女不似漢女,沒有被禮教束縛過。所以她的眼神大膽直接,人又長得美豔,這樣直勾勾的看人,簡直有挑逗的嫌疑了。
以東方不敗的定力都覺得有點吃不消,陸清卻對她火辣的目光視若無睹。開玩笑,這個時代再辣的MM也不敢穿吊帶短褲吧,那苗女的裝束看起來雖然比較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