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詭異。
“這算哪門子的詩?充滿了強烈的後現代虛無主義啊!”葉東南說。
陳惜搖搖頭:“我這首詩,要表達的,是我們的認識永遠都有侷限性,想認識這個世界的全部,只能是徒勞,這句話,送給你。”
“噗……這居然也能自圓其說……”大家對陳惜的能力愈發地驚異起來。
王洛丹和鄧嘉佳笑得肚子疼。
……晚上,瑞麗城裡,縣裡的酒店裡接待了這群客人,陳惜他們劇組一百多號人,浩浩蕩蕩殺進來,面對大塊肉,大碗酒。
陳惜舉起一杯酒。
“感謝諸位這兩個月的辛勞,我作為導演,大家的努力,姓陳的都放在心中。今天,除了謝謝大家之外,也想說,我可以保證,在電影結束的片尾上,不遺漏任何一人的名字!”
噼裡啪啦,鼓掌聲讓地板都有點搖晃,陳惜的保證大家願意相信。
“這杯酒,我敬你們!希望大家都能有一個光明的前途!”陳惜把一小杯酒乾淨,宏德州本就是少數民族自治區,喝酒喝得烈,一杯下來,火從胃燒到喉嚨,升到腦袋。
“幹!”
整齊劃一的聲音,轟然而響。
……這一晚,又掛了不少人,陳惜之前那杯酒喝掉之後,滴酒不沾,大家拿他沒辦法,所以,第二天起床,面對著有點潮溼的空氣,他滿血復活。
多日來的艱難與困苦,在今日告一段落,《邊境風雲》剩下的雖然還有好多場硬仗等著自己去打,但至少現在,所有的一切能暫停。
“電影圈,我來了!”
默默的唸叨裡,陳惜卻彷彿聽到了自己那心臟鏗鏘有力的跳動聲,和那初生的太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