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和裡面這些扭曲的人們說了一聲,然後離開了這個ktv包房,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點的地方,把一口普通話換成了湘語。
“爸?”
電話那頭陳德春的聲音,更顯得有些蒼老,說道:“小惜,你不在家嗎?”
“嗯,我在外面和同事們唱歌呢。”陳惜說道:“最近都沒時間打電話回家,你們還好吧?”
“我們……嗯,挺好的。”陳德春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說:“我問你個事兒。”
“嗯?”
“你……”陳德春猶豫了很久,然後接著道:“你是不是沾上什麼不該沾的東西了?”
“哈?”陳惜簡直有些無語,這是什麼情況?
當下,他直接說道:“你說的是大煙那些東西?怎麼可能,你把你兒子想成什麼人了?”
“真的嗎?”陳德春居然有點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你怎麼突然這麼問,是不是有什麼人跟你說我?”
“不知道該說不該說。”陳德春猶豫道:“之前,你三叔打電話給我……說你三嬸生病了,急需用錢,他說你欠他四萬……還有一張欠條……我想著總不能差別人錢,就還給他了,所以現在有點不放心,想問問你,是不是把錢沒有花在正道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德春幾乎想要忍不住嘆息了。
兒子在外面,天南地北的,他也管不了他究竟在幹些什麼,只能是往好處想。
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兒子似乎走上了一條不該走的路,他心急如焚,但有的事情又要顧及兒子的感受,不能直接問。
這些天憋壞他了,一直到今天,他想來想去還是打算問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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