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隊裡可能有人像外界出賣A大隊的資訊。”
“臥底?”高城的眼睛都瞪圓了。
袁朗:“只是懷疑階段,所以這個事……”
高城:“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那你懷疑陳墨?”
袁朗:“還沒有確定,只是我調查來訪記錄的時候,發現A大隊的探訪就他最多,一年有12次,都是一個以他未婚妻的名義來探視的。所以我來調查一下他的情況。”
高城:“這絕對不可能,我瞭解這個兵,他不可能是壞人!”
袁朗:“我希望隊裡每個人都不可能,但這件事也得查啊。萬一有,還會有損失的。說不定會死人的。”
高城:“A大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那我怎麼幫你?”
袁朗:“我想了解他的在連隊的一些動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高城:“這應該沒有,規規矩矩一個兵。從來沒請過假,就他奶奶去世的時候回去了一次,很安分。”
袁朗:“那有沒有人探視他?”
高城:“這個還不好說。”
袁朗:“那檔案還有嗎?”
高城:“有。不過得去檔案室才行。”
袁朗:“成,我得去看看。”
高城:“那今天不行,我們所有的人都在外面參加演習,沒有人領你是進不去的。”
袁朗:“那我能在這觀摩嗎?”
高城:“不行也得行啊。放在我身邊我放心。走吧,去指揮部看看。”
袁朗:“演習科目是什麼?”
高城:“這個真不能告訴你,你就當看熱鬧看看吧。”
袁朗:“那這熱鬧看的還真有些奇怪的。”
高城剛好將臉上的傷疤轉到了袁朗的這面。袁朗:“高營長,您真沒準備整一下啊?”
“整什麼啊?”高城看袁朗盯著自己的傷疤,“這個,男人怕什麼啊。哎,我說你怎麼學的和許三多似的!”
袁朗:“潛移默化唄。”
高城:“成才和許三多在你那怎麼樣了?”
袁朗:“挺好!他們兩個現在一起,互相促進。”
高城:“成才真的變了很多。”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