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事情有著深刻的記憶,他氣哼哼的說著,“恩,那些可惡的老傢伙們,莫名其妙的告訴我要吃這些菜,需要舉行一個特別的儀式。就是需要乘坐特別的坐騎草泥馬,然後在它的帶領下,才能透過這每道菜的壁壘。
只有這樣,才能最終吃到這些菜。。。。。。”
“神獸草泥馬?然後呢。”琉璃無語的問。
吃一個菜,竟然還有座騎要求,搞什麼飛機
這事聽起來實在是匪夷所思,簡直就像是玩笑,果然是有什麼變態的學生,就有什麼變態的老師。
紅哲如此解釋道,“然後?然後他們就給我牽來了一隻草泥馬。然後我就坐了上去。”
夜蝶號全體無語。
這種怪異到完全不可理喻的要求,紅哲竟然答應了?
難道他一點問題也沒有覺察到不成?
難道這就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不成?
至於後面的事情就更奇葩了。
琉璃問道,“說到草泥馬的話,難道就是你那個偽空行器?它們竟然把一個偽空行器當做坐騎給你麼。。。。。。真是強悍的神經,再然後呢?
我相信一定發生了怪事,能夠坐一個偽空行器吃菜的人,絕對可能遇到更加離奇的事情。”
琉璃的猜測當然是對的。。。。。
變態紅哲沒有辯駁,而是一臉無奈的攤手說道,“再然後,這隻草泥馬叫喚了起來,不絕於耳的‘草泥馬’聲音聽得我心潮澎湃。
再再然後,這隻草泥馬突然興高采烈的飛上了天空,接著它竟然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飛船。
再再再然後這些老傢伙就抬手開啟了一扇星門。
再再再再然後,草泥馬偽空行器就搖頭擺尾的踏入了星門。。。。。。。
哦NO!。。。。。。。。。。
哦,真是糟透了的經歷,直到現在,在草泥馬穿越星門時,那些老傢伙爽朗的笑聲依然在我耳邊迴盪。
如果我有一天能回到帝裡瑟斯,我一定要讓草泥馬踩著他們的頭,然後活一聲‘笑你妹’”
紅哲說不下去了,眾人也聽不下去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紅哲已經很奇葩了,這些老頭和這隻草泥馬偽空行器竟然更加奇葩。
不過,在四人看來,紅哲臨走的時候,那些老傢伙會哈哈大笑到沒有什麼奇怪的。他們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紅哲這變態一直騎在草泥馬背上,他一定也在和那些老傢伙們一起哈哈大笑吧。。。。。。”
變態會傳染,這是病,沒藥治真的。
依然是琉璃妹子,“結果呢?你就乘坐草泥馬飛了進去?就來到了我們面前?”
琉璃的猜測顯然是不可能的,否則這撒旦號渾身的傷痕就無法解釋,不過陳嘯鳴並沒有糾正琉璃,他等待著紅哲親自給出答案。
紅哲犯了個白眼,“那倒沒有,首先這件事發生在7年前,遇到你們絕對不可能,你先搞明白這一點。
其次,我雖然的確進了那扇星門,也的確離開了死神之胃星區,但並沒有來到這裡。
你們難道以為聯通蒙太奇區和無限界的星門是這麼好開的麼?無知也要有限度,不要太天真好不好。
不過,雖然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星門,但由於沒有任何準備,我在穿過的時候昏了過去。
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乘坐著草泥馬偽空行器,卻早已離開了帝裡瑟斯,來到了一片未知星空。
周圍沒有任何星球,只有無盡的星辰在嘲笑著我的孤獨。
那時候草泥馬偽空行器還不是飛船,並沒有安裝任何模組,只是一個最原始的偽空行器核心,因此上面自然也沒有什麼船艙之類的。
沒有床,沒有水,更沒有食物,坐在這麼一隻草泥馬背上漂流星海這種事根本是白日做夢。
原因很簡單,草泥馬沒有空氣,也強大的防禦。
草泥馬只是一個偽空行器,並不是空行器,它沒有你們那些奢侈的塞拉墨基粒子,就算動力全開,所能撐起的防護罩也僅僅能夠堅持幾天。憑藉這樣低劣的保護,根本扛不住星界中的各種射線和有害光的,能夠維持空氣的供應已經非常難得。
作為偽空行器中最高階的神獸,草泥馬固然比普通的偽空行器要牆上很多,但也離不開模組的幫助,只有安裝在飛船上的偽空行器,才有能力在宇宙中航行,否則便是找死。
且不說我並沒有帶著吃的,就算我不需要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