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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是什麼動靜?”
“好生強橫的氣息,似是罡煞人物?”
“憑這兩道氣息,只怕還不是尋常的罡煞之輩。”
行走在京城中的修道人,或多或少都能有些許感應,修為高深者,感應愈是明朗,修為淺薄者,亦有異樣之感。畢竟都在一城之內,修道人對於這類氣息最是敏感。
當眾人猜測之時,有一老者說道:“那是精金之氣,亦有飛劍之影,再以氣息強弱分辨,當是人傑榜第七,陳浩。”
眾人這才恍然。
人傑榜第七,在修道人當中,可謂是聲名極盛。
眾人俱知陳浩凝結的是精金煞氣,其修為亦有凝煞大成,不久前又已修成飛劍,憑此判斷,當是陳浩無疑。
只是,此前眾人都不知曉那氣息之中包含了精金之氣,也無法隔空透物而望見飛劍之影,更難以辨別氣息強弱。但這老者把這三點盡數道出,豈非也是高人?
眾人看去,那老者約六十來許,灰黑頭髮,一身灰色長袍,手裡拿著一杆長幡,而幡上寫了兩字:算命。
僅僅兩個字,簡單明朗,與一般行走江湖的算命先生那幡上的玄妙語句相比,簡直俗不可耐。
若在之前,或許有人嗤笑,但此時,再無人膽敢輕視。
一箇中年人沉吟片刻,恭敬問道:“陳浩乃是人傑榜第七,傳聞不久前修成飛劍,本領更增數倍,早已勝過人傑榜第六,正要來京城向人傑榜第五位的陳原邀戰。莫非與他對敵的,就是陳原?”
老者微微搖頭,笑道:“並非陳原。”
中年人疑惑道:“那又是誰?據我所知,除卻陳原之外,人傑榜前面幾位,都還跟隨在長輩身旁,未入京城。難道還是哪個老輩人物?”
老者搖頭道:“也非沉溺罡煞多年的老輩。”
眾人更覺疑惑。
老者微微笑了聲,說道:“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道士。”
場中訝然無聲。
……
黎公府。
蘇文相笑道:“百歲寒年草固然珍貴,但我近些日子為他搜尋藥材,其中不乏價值勝於百歲寒年草的藥物。說到底,老夫顧念的,還是這救命之恩,救的更不止老夫一人,更有我那孫女文秀,以及我那一車隊的侍衛。”
黎公說道:“所以你要為他來謀我傳家之寶?”
蘇文相說道:“念在你我多年交情,不若把這寶物賣我?”
黎公捻著鬍鬚,嘿然道:“賣你?別說賣了你,把你那相府賣了也買不起我這寶物。”
蘇文相搖了搖頭,心下一聲長嘆,便即起身。
“其實,你若死了,相府勢必傾倒,這小道士不僅救你,也算救了你數代家業,恩情著實厚重。”
黎公沉吟片刻,又道:“念在你我交情不淺,他又有這大恩情於你。也罷,若他真有本事,我便是把此寶賣與你也未必不能,畢竟我這傳家之寶總不好落在庸碌之輩手裡。”
蘇文相大喜。
黎公說道:“你莫要欣喜,還須讓我知曉,他究竟有何本領?修道人境界也分高低,道行也分深淺,可莫要來一個連氣感也修不成的貨色。”
蘇文相說道:“這小道士雖年不過二十,尚是少年,然而其本領極高,可斬神機弩箭,可破蠱道大家,本領高過武道大宗師,身法快於疾風煙霧,且精通醫術,熟知藥物。看他如此年紀就有這等本領,日後前途,必是不可限量。”
黎公微微一怔,自語道:“如此算來,本領倒是不低,想來將有練氣巔峰之境,以這十多歲的年紀,可要勝於許多大派嫡傳弟子,這般算來,倒真是前路廣大。”
想了想,黎公又道:“過些日子,你領他來見我,且看他有幾分本事。”
蘇文相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城南天空上,金光閃爍,又有雷霆驟響。
黎公望著門外道:“怎麼回事,變天了?正是春季,怎麼打這旱雷?”
就在這時,門外奔進一人,速度極快,剎那間立足在兩位大人面前,微微躬身,急喘道:“適才領命辦事,發覺城南有異,在修道人中打聽一番,才知那邊有修道人鬥法。”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