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稜的心意他一直都明白,可惜他的心裡只有耀司。
積蓄的欲 望在織田那裡得到了很好的發洩,所以對於凱賣力的挑逗,耀司給予回應的並不熱情,這點,讓看見耀司身上新添大量陌生印記的男人更是不爽起來,加大力度後,本是輕咬胸前紅點的挑逗,變成了發洩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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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吃痛的耀司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就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沒想要早有準備的男人,伸出手在他的關鍵部位輕輕一捏,這種刺激讓耀司從弓起的蝦米變軟,只能癱倒在男人身上。男人的發洩繼續著,他封住耀司的嘴唇,暴力的交流間,耀司嚐到了絲絲甜腥味,舌頭有些麻木的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誰的血。
片刻後,見男人還沒有恢復正常,本就很是不爽的耀司終於動手,他猛然間一腳踢向了男人的肚子。這分外有力,差一點便挨著關鍵部位的一擊,瞬間讓男人的身體蜷縮成了球形,抱著肚子滾到了床下。
見到男人這樣,耀司頗為滿意,他涼涼的開口:“安凱臣,你這是發什麼神經?”要不是剛才那個吻太過於青澀,他一時半會還察覺不出來身旁人的人格變了一個,怪不得那動作比往日多了分急切,少了分挑逗。在各項指標完全相同的情況下,凱和安凱臣之間的差別,只能用‘我亦無他,唯手熟爾’來形容了吧。想到這裡差點笑聲音出來,但總是顧及到男人一點面子的他,硬生生壓住了聲音,只是唇邊的弧度,怎麼養掩飾不住。
“你很討厭我?”看見耀司有些幸災樂禍的表情,安凱臣微微低下頭去,緊握住圈。他是天之驕子,雖然脾氣怪異,但也算交到了一群性格相合的朋友,向來只有他用蔑視的眼光看著別人,卻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看過,更何況這樣看他的人,還是他心愛之人,這如何能讓他甘心。
“為什麼這麼說。”看著牆上米色的桌布,耀司有些漫不經心的回問道。現在在回想起以前一些同凱相處的時光,明顯能夠看出一絲安凱臣的影子來,這足夠讓耀司收回笑容,開始隱隱頭痛了,他當初果然不應該招惹凱的,東邦是群牛皮糖,只要粘上了,怎麼都甩不開。
“就像現在,你同我說話的態度。”一向冷靜沉默的安凱臣變得暴躁起來,他捂著腹部站起身:“為什麼凱可以,我就不行,明明我比他先認識你,而且他也只是我人格的一部分而已。”
怎麼又是先認識……耀司暗自翻了個白眼,一個兩個都這麼說,如果真的要算的話,織田和炎狼應該排在他們前面吧?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後,耀司黑線不已,他從床頭櫃上的水壺中,倒了杯水喝下:“東邦中人有這麼講先來後到,也是願意乖乖排隊的人麼?”
想了想,拖著也不是個辦法,耀司決定明說:“安凱臣,我不會愛……”話剛說了一般,就看見安凱臣的眼神從絕望變味了邪魅,他走到耀司身前,用熱烈的激吻,堵住了接下去的言語。
“唔。”習慣性的回應著男人的吻,這樣臨陣脫逃,安凱臣竟然也能做得出來?這點讓他很是詫異。雙手色咪咪的在耀司的敏感點上挑逗,含著耀司的耳垂,男人誘惑似的邀請到:“寶貝,讓我們共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吧。”耀司只能把頭別到了一邊,卻沒有在拒絕,他知道,他和凱所做的事情,安凱臣一定能夠看的見,可是這樣做只能說是自欺欺人罷了
。
情事完畢,耀司還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個同他運動了一晚上的物體,此時只能萎靡不振地被埋他的體內。在男人的胸膛上打個圈,耀司方才懶洋洋的問道:“根據我得到的訊息,現在你們應該去臺灣,見過展令揚了才對。”
“他們是見過展令揚了,可是他又失蹤了。”男人小心的為耀司按摩著痠軟不已的腰部,雖然一直冷眼旁觀,有些時候也會被那種友情感動,但東邦眾人並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並不向不像安凱臣那樣同東邦其他人一見鍾情,互許終生。在展令揚失蹤十年後,回來後,在度失蹤的事情,也沒有東邦那麼暴跳如雷。
“嗯,什麼時候又換回來了。”意識到稱呼的不對勁,耀司奇怪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他應該沒有弄錯,昨晚做了兩次之後,身上的男人氣息一變,從凱變成了安凱臣,反正已經上了床,再糾結於雙重人格的變幻更本是毫無意義的。耀司也就沒有再反抗,接受了男人的擁抱。
“一次,哦,不兩次之前。”凱略有些心虛的回答道,畢竟是一體兩心,安凱臣的感情或多或少能夠影響到他,如果能幫自己一把,當然要幫,畢竟他很希望能夠長久的同耀司在一起,安凱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