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換上高階絲綢睡衣,並用輕柔的羽被覆蓋在他的身上,為他保暖。他在做這一切時神情虔誠而又專注,對於他來說耀司既是他唯一的信仰。在做完一切後,織田在耀司的床邊跪下:“屬下護主不利,自請刑堂一行。”
耀司笑了笑,明媚的可以讓百花綻放:“織田你自己就是刑堂的堂主,天天都要去刑堂的,不用迴向我請示。”
織田沒有被耀司難得一見的笑容所迷惑,他繼續跪在那裡,看著耀司一動不動。
耀司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織田認真的時候果然是最難擺平的。對織田這個從小一同長大又對自己忠心耿耿屬下,不論是原耀司還有融合後的耀司對其都是有著深厚的感情,不然以耀司除了忍萬事不關心的性格,也不會做出把診斷報告藏到枕頭下面這樣的事情來。
“……你不用去刑堂了,我親自動手。”面對織田的堅持耀司只有退讓,他明白要不是雙龍會會規規定,堂主以上的人員受刑一定要報請總長或者長老會的同意才可行刑的話,身為刑堂堂主的織田早就自己去了,他明白刑堂的手段有多狠,更明白織田對自己是絕對可以下得了狠手的。
看見織田變得猶豫的神情耀司無奈:“放心我絕不會放水,但也絕不會讓你受重傷而不能工作的地步。”耀司的聲音變得冷漠而命令:“你先把衣服脫了。”
聽見耀司的話織田沉穩的脫下了西裝外套以及襯衣。
“很好褲子脫了。”不錯呀沒想到織田的身材這麼好,
織田站起身來,沒有說什麼只是聽話的脫下了西裝褲便沒有了動靜。
“內褲。”
織田吃驚的看著耀司,只見耀司的眼睛平靜無波,織田用顫抖的手脫下內褲,□的展現在耀司面前。心裡學家曾今說過:“人的衣服是人最後的一層防禦,當一個人□的站在你的面前時,意味著他已經對你脫下了最後的武裝。”
看著這樣的織田,耀司很是滿意他的嘴角勾起攝人的微笑:“很好,現在過來幫我把睡衣都脫了,你知道我平時都是裸睡的。”
織田一愣但還是按照耀司的命令列動,為他脫下睡衣露出那羊脂玉般的潔白面板,雖然只是個簡單的動作織田的額頭卻做出一頭冷汗,睡衣還是那薄薄的一件絲綢睡衣,比剛剛為他穿上時困難了無數倍。
“現在過來抱住我。”
織田用顫抖的手抱住耀司的身體,為兩人蓋上被子。
“讓我先睡會。”耀司抱著織田僵硬的身子,在他的懷裡甜蜜的睡了,雖然剛剛醒來,但他的元神受到的破敗還沒有被修復。現在這個時間睡個午覺剛剛好。
織田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在他懷中沉睡著的耀司,努力的收斂著對洶湧慾望,以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你將信任給了我,卻只是有信任,絕沒有愛情,他貪婪的看著耀司,整整一個下午。
他偷偷吻上耀司的唇,在唇上輕柔的輾轉著,感受著唇齒間柔軟的質感,
耀司其實早就已經清醒了過來,他從來沒有睡過這樣安穩的覺心情分外得好,所以對織田的行為,他並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他並不想讓身邊的男人傷心。但織田的動作愈發的肆意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舌頭在耀司的口腔中游走與他的小舌糾纏,手也在耀司的身上游動點火。
耀司無奈皺了皺眉,只得睜開了眼看著這樣的織田,對織田的舌頭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吃痛的織田被驚醒過來,他看著耀司平靜的眼神,只覺得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身體變的僵硬,趕緊離開耀司的身邊跪倒在床頭,乾澀的說道:“屬下以下犯上冒犯了總長,該當死罪,只希望總長大人能看著希日的情分上準我切腹,並擔任我的介錯。”
看著明顯已經心如死灰的織田,耀司分外的無奈,織田什麼都好就是太保守了,一板一眼的真叫人無語。
耀司下了床,蹲著身子,抬起織田的頭,看著他的眼睛,羊脂白玉般的身體,□著靠在他的身上:“昨天的刑法都還沒有開始,今天的事我們等下再算。”雙手摟住織田的脖子:“你現在給我坐到床上去。”織田順從的照做了。
“下面我要說出我的懲罰,等下不論我幹什麼你都不能動。”說罷耀司跨坐在織田身上,吻上他的唇,而他靈活的手握住織田高溫□的慾望,手指撫弄頂端,溫柔的打轉,溼熱的手心握著那堅硬,有節奏的□,緩緩加速。
織田不能控制自己,雙手下移,用力揉搓對方的臀部。手指甚至往股溝深處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