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難道這也是錯了嗎?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安得烈大步的離開,衣角不斷的隨著他的腳步上上下下的起落著。
“母親,她去了哪裡?”安得烈緊緊盯著面前那個正在做保養的女人,五十多歲的她依然可以保持那樣年輕的容貌,她可是花了很多的時間來保持自己的身材還有這張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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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只是抬起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安得烈,這是你對你的母親說話所用的語氣嗎?”
“對不起,母親,”安得烈低下頭,但是,眼底卻是有著不容易妥協的堅持,他不是一個木偶,他是這裡的國王,也會是自己的王。他不是她手中棋子,以前他聽話,只是因為,她是他的母親。但是,現在,他也有了自己太多所要堅持的事。
他發現,不是妥協就可以讓她滿足,她的心從來都沒有小過,只會越來越大,甚至,掌握他的所有人生。
“母親,我只是想要知道我身邊的小侍女哪裡去了,安得烈離不開她,她一直都將我照顧得很好,”他的手指不留痕跡的握緊了一些。
他現在很擔心綠蒂,不知道他的母親對她做了什麼,幾次的照面,她總是對綠蒂有著一種仇視,所以,他的心現在真的是十分的不安。
她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並沒有做過什麼錯事。
而且,他發現,他是真的離不開她,這句話沒有誇張。
有一種習慣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
“她?”皇太后摸著自己的頭髮,微微的低下了自己的雙眼,果然,把那個奴隸送去是對的。
“她已經離開了,而我派去了另一個比她更好的侍女給你,你還不滿意嗎?如果你還不滿意,我這裡還有很多,”她說著,指了一下自己的四周,那裡站著的年輕侍女都是不安而又羞澀的低下了頭。
年輕而又俊美的國王,溫和而又溫柔的國王,自然就是大家心目最理想的白馬王子,而他還不止只是王子,已經是國王了。
安得烈抬頭,眸底沉了很多,“母親,我不要任何人,我只想要她。”
他的話一說出來,皇太后的手指微微的僵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就已經恢復了。“安得烈,只是一個侍女而已,身為國王,你沒有感覺你的反應過於強烈了一些嗎?我教過你什麼,不管是在什麼事面前,你都要記得你是一個國王。”
安得烈聽完卻是第一次的揚起了自己的唇角。
“母親,你記得我是國王,可是我感覺我只是你的傀儡而已,你用我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也想操控我的一生嗎?”
他轉過身,沒有去看皇太后一眼,或許她從來都沒有把他當過兒子,只是她達到她目的的棋子,他的出生,讓她一個人擁有了他的父親,他的國位,讓她當了皇太后,她還要什麼,還不滿意什麼?
如果,她真的想要,那麼這個國王的位置他可以給她。
讓她去嘗一下去支配整個國家,是不是她的貪婪才是可以滿足,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點可以讓他輕鬆的氣息。
她就這麼想要迫不及待的奪走嗎?
她還要奪走他多少,才會滿意。
如果連他想保護的人都無法保護,他不知道這個國王他還有什麼理由可以做下去,他是一個人,不是一臺機器,他的心,有感覺,也會喜歡人,更會討厭人。
他累了,真的累了。
他走的十分的快,走到了自己辦公的地方,他小心的拿起那一個抱枕,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仍然是那樣的軟,他似乎是可以看到那個有著青綠色雙眼的女孩正在一針一線的縫著這個抱枕。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手指上面戴著一個戒指,絲毫沒有猶豫的,他摘下了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
放在了桌子上,他拿走的只有那一個抱枕而已。其它都是不屬於他的,安得烈只是安得烈,做了那麼多年的別人,他現在只想要做自己。
綠蒂他會自己找到,就算她不說,他也可以找到她將她藏在了哪裡?
他將自己關了起來,從這一天起,他不會再去管任何的事?誰要讓當這個國王,誰就去當吧。
而沒有人知道,此時,這個國家開始面臨著一次最大的危機。一場大的讓所有人無法接受的危機。
Fred伸了一個懶腰,這才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親愛的,他還沒有睜開雙眼,嘴巴里就是習慣的叫著那個會讓人聽的一身雞皮疙瘩的名字。
半天,他才是睜大了自己的雙眼,這裡哪有他什麼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