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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這不是重點。寶貝,你有時候太注意細節了。”手掌再湊前些,“來吧,給我你的答案。”

溫柔的彷彿泛出水來的綠眸,任由對方的目光探進最底,不設半分防備。沒有催促,沒有不耐,楊劭只是那麼安靜的等著,等著範允承的答案。

可以嗎?

可以了吧。。。。。。

良久的凝視過後,有人半搖一下頭,幾許無奈,幾許感慨。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無賴?”

嫣然一笑,上翹的弧度豔麗邪魅,“你以後。。。。。。多的是機會說。”

老天,上輩子究竟是作了什麼孽,才會碰到這個禍害。

略帶諷意的低笑幾下,然而眼簾再次抬起時,眼睛裡卻有了幾分溫和,有了幾分無奈,還有更多的是溫存的寵溺,於是那麼幽深的黑色,被柔和了,仿若上好瓷器的釉面,溫潤的光澤。

窗外的夜色,似乎也柔軟下來。

不知何時,落地窗被風輕輕推開,秋水般的涼意,被揚起的白色窗幔,如霧般輕柔曼動。

尖銳的釘尖,抵上耳垂,刺痛過後,緩緩滲出一滴血珠,映襯在白皙的膚色上,殷紅的如同硃砂。血珠漸漸沉重,最終無法再承受自己的重量,滑過一道短暫的血痕後,淌到範允承的指間。

楊劭執起他的手,豔色紅唇貼上掌心,舌尖撫過血跡,細緻的舔舐。

“我。。。。。。要你答應兩件事。一,這三年你已經把所有能離開我的時間給透支幹淨了,以後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事發生。”

放你走,不是為了任何的原因,只是因為狼必須有自己的領地,這是本能,也是必須的。

所以,我放你走。但,僅僅只有這一次。

俯過身,嘴唇相貼,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齒間瀰漫。

“另一件事呢?”

“第二件事,你要小心,絕不可以勉強。埃塞羅絲能站到他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不可能是簡單的人物。所以,不可以冒險,絕對不可以。你唯一要保證的,是三年後你的平安。”

這麼慎重的眼神——範允承搖頭淡笑,“這算小看我?”

側過眼,不滿的瞥過。“這算曲解我的意思?”

輕聲低笑,“我也要你記住一件事,楊劭。”伸手半握住他的下顎,固定住他的視線,“這個世上,能夠打敗我的,只有你。”

綠眸靜靜一動,柔柔的微笑,手掌覆蓋交疊,落勢淡定的一個吻,細細密密的烙進倆人的心底,是最深刻的碑文。

一個星期後,機場

陰雨綿綿的天氣,多少讓人心情悒鬱。

大廳門口,踏進門內的冷漠男人,猶如一個發光體,頃刻間凝聚住所有在場女人愛慕的眼神和男人嫉妒的目光,大廳裡響起一片細碎的竊竊私語。

剛還陰鬱的氣氛,起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男人站定,目光緩緩掃過整個場內,然後看向斜對的角落。羅亞南正在那兒招手示意。

“老弟,身邊瑣事都處理完了吧?”豪放的往男人肩上拍兩下,羅亞南一臉的笑意:“那邊的事我也都已經辦妥了,像是大學啊,像是你母親轉去的醫院,還有組織裡的事都具體安排好了,就等你過去了。”說著,他疑惑的歪一下頭,往男人身後看去,“只有你一個?楊老弟沒來送行?”

“他臨時有點事,來不了了。”

羅亞南也就是隨口一問,聽此解釋便點了點頭,示意手下拎過行李,拍一下男人的肩膀,“走吧,老弟,埃塞羅絲先生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好。”可有可無的回了一聲,舉步向前,在即將轉彎時,視線狀似不經意的掃過大廳正門。

門外,遠遠的,一個人倚在車身上。

幾分鐘前

“我就不進去了。”下了車,隔著一步的距離,“你知道的,我怕我會拆了機場,還有埃塞羅絲。”

“拆機場的事就隨你高興,至於埃塞羅絲,”挑起的唇角,肆意一笑,“三年後你可以用你想到的所有方法慢慢拆。”

細長的雨絲,安靜的飄揚著,流蘇似的淡金睫毛上,幾滴小小的雨水。

猶豫了一會,手還是伸了出去,掂起幾縷已透出溼意的金髮,“我說,這三年,你一個人可以的吧。”

怔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卻故意歪曲,“你覺得我會被艾絲這個廢柴整到?”

“你懂我的意思。”

懂,怎麼不懂。

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