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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多年前就沒有了。“喂,你們瞧,我多熟悉這裡的路!”

希特勒帶著小學生的自豪說。

在埃菲爾鐵塔停留片刻後,他們便前去瞻仰拿破崙墓。希特勒先生以帽捂心,鞠躬行禮,呆呆地望著那圓形的墓|穴。他深深地動了心。末了,他轉身對傑斯勒平靜地說:“我的墓由你建造”(後來,他向傑斯勒作了詳盡的指示。他的墓必須異常簡單,須建在慕尼黑。”

我真正的出生地是在這裡”他說。“我在這裡開始搞運動。我的心在這裡。”

說完,他便陷入了沉思。他指示鮑曼,把拿破崙的兒子的遺骨從維也納遷至他父親的身旁。

長達3小時的觀光以參觀蒙馬特爾高地——這是學畫的人們的聖地——而告終。或許,它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沉思一陣後,他轉身對傑斯勒、佈列卡和施佩爾說:“你們的工作現在就開始了。”

城市和紀念碑的重建工作便交給了他們。“鮑曼”他說,“幫我搞這項工作。你要好好照料我的諸位畫家。”

希特勒再次俯視了延伸在高地下的巴黎城。“感謝命運,我終於看到了歷來讓我神往的巴黎的魔術般的氣氛”他說。他命令部隊繞開巴黎,避免在它附近作戰的原因也在於此。“這樣,我們下邊的那幅圖畫便可留給未來。”

然而,那天早晨看見過他的少數幾個巴黎人卻被嚇得驚慌失措。當他的車隊在市場上碰到一群胖女人時,最胖的那位恐怖地指著他驚呼:“是他!是他!”

她的喊聲嚇得眾人四散奔逃,混亂不堪。

次日,希特勒叫施佩爾用他的名義起草一份法令,宣佈柏林的樓房建築全部復工。“巴黎不是很美嗎?”

他說。“應該把柏林搞得比它更美。”

希特勒也把佈列卡拉到一邊,滔滔不絕地談論日前之所見所聞。“我愛巴黎——自19世紀以來,巴黎就是個藝術重地——就像你愛它一樣。大戰前,我對藝術也雄心勃勃。如果不是命運將我推入政界,我也會像你一樣,在這裡求學的。”

停戰協定將於午夜後8小時又35分生效,所以,眾人在用蠟燭照明的桌旁坐下來吃夜宵時,氣氛倒也熱烈。天空越來越黑,遠處傳來了隆隆的雷聲,午夜來臨時,有個副官報告說,敵機來了。燈火熄滅了,眾人端坐在黑暗中,只有閃電不時使人們的臉孔閃亮。

香檳酒杯被分發給了眾人。大家在對錶時,室內安靜得令人毛骨悚然。凌晨1時35分,號角聲頓起,嚇了人們一跳。不知誰小聲告訴佈列卡,這是傳統的訊號,意味著讓“武器休息”另外一人感動得在擤鼻涕。凱特爾站在黑暗中發表了講話。他舉杯祝酒,號召眾人為最高統帥希特勒元首“連幹三杯”於是,眾人便起身碰杯。希特勒仍坐著,顯得有些不自然——他不喜歡這種做作,但又只好服從陸軍的傳統。他禮節性地將酒杯碰碰嘴唇,滴酒未飲。之後,他便坐下,低著腦袋。在這歡快的人群中,他成了一個孤零零的人。後來,他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責任非常重大呀。”

說完,他便離屋而去。

第二十二章 連勝利者也被勝利毀滅

(德萊頓)1940.6—1940.10.28(1)那年夏天,希特勒明白地表示,他更感興趣的是談判而不是打仗。在法國,他的武器是勸說和把自己打扮成一位寬宏大量的勝利者,一位主動讓法國分享團結和繁榮的法西斯歐洲的果實的勝利者——法西斯歐洲,這個霸權的目的,不但要使精神復活,而且要使它成為反對不信上帝的布林什維主義的堡壘。在這場運動中,他首先採取的措施之一,是要他的部隊當解放者,不當征服者。“我不希望我計程車兵在法國的行為像第一次大戰後法國士兵在萊茵蘭的行為一樣!”

他對霍夫曼說,誰要是搶劫,就當場槍斃。“我要與法國達成真正的諒解。”

這樣,進入巴黎的部隊便不敢大搖大擺,更不敢要人臣服或白吃東西。凡買東西,他們必分毫不差地給錢。在香舍裡射大街的咖啡館門外,他們與法國人一起喝咖啡,分享著6月下旬的陽光。這種相處雖然很尷尬,且常常彼此無言,互不理睬,但巴黎人的恐懼已經消失了——他們原以為婦女會遭強Jian,商店和銀行會被洗動。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德國軍隊在幫法國難民返回首都。在巴黎全城都掛滿了路牌,上面畫著一個懷抱嬰兒的友好的德軍士兵,還有句忠告:“法國人!信任德國兵吧!”

希特勒想來會為其士兵感到自豪的。他們穿得整整齊齊,說話和氣甚至有點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