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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戲中的次要人物,他對其他被告的怨恨也越來越明顯。“希特勒將我引入歧途”在審判後他向漢斯·弗蘭克抱怨說,“他向我撒謊。在他的發瘋的起義前夕,他告訴我陸軍百分之百支援起義……他不過是個演講家和冒險家而已。”

他怨恨的也許是,這位演講家和冒險家,這位可鄙的下士,其行動比這位將軍更像一個傳統的大丈夫軍官。希特勒承擔了一切責任;魯登道夫則不斷地逃避責任。他舉止傲慢,不時謾罵律師和法官,好像這是個軍事法庭,而他是主宰者似的。“他用操場上的語調,斥責法庭”英國記者G·霍德·普頓斯回憶道。“每個字都嚴厲粗魯。當他把蠻橫的語調升高時,坐在中間位子上的小個子首席法官全身發抖,山羊鬍子也抖動得很厲害,不得不用手將它摁住。”

報界越來越反對這位逆來順受的法官,有些外國觀察家覺得很難相信他們是在審判。3月4日,在巴伐利亞州部長會議上,人們異口同聲地批評尼哈特。州部長施威耶說,被告對陸軍和州警的公開汙辱,已構成對州警的人身攻擊。另一位部長懷疑尼哈特是否有能力進行審判。此時,第三位部長宣稱,在上層,尤其是在柏林,人們對審判的方法表示憂慮。第四位部長透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