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儒子可教也。小子,你還真聰明。這麼快就能明白大爺的意思。行,大爺沒看錯人。不過不止這麼簡單。具體的以後大爺再告訴你。“
“大爺,那你現在就給俺透露一點嘛,不然俺今天晚上都甭想睡著覺啦。”柴二寶探了探身子,湊近馬德權的臉說。
“唉!到底是年輕啊。好吧,我就告訴你一點。其他的你自己想去。”
“那行。”
“關於牛高村藏有金磚的事你聽說過沒?”馬德權促狹地笑著說。
“聽,聽到過一點。大爺這麼說你讓俺來村委會還跟找金磚有關係?”柴二寶驚訝地問。
“算是吧。俺知道王寶發那小子一直在尋找金磚呢。二十年前他就在找,到現在還在找。俺懷疑……”馬德權望了望柴二寶,突然就打住了話。
柴二寶聽得正心驚,想要知道下文。“大爺,您接著說啊,您懷疑什麼?”
“算啦,現在不是說的時候,你先回去吧。這事,以後再說。這兩天不要到俺家去,當著他們的面也不要跟俺表現得太親近。你記住,你是俺馬德權的一枚棋子,不到關鍵時刻不能暴露咱倆的關係。”馬德權意味深長地叮囑道。
“嗯那,俺知道。”柴二寶正有此意。他要先取得王寶發的信任,才更容易套出秘密。馬德權的話像是在柴二寶心裡投進一枚石子,擊出千層浪。他感覺一切就像一個棋局。走好了就能贏,一步走差就會全盤皆輸。因此他感到壓力很大。
不過這更激起了他的鬥志。他像一隻好戰的公雞一樣抖擻著羽毛時刻準備戰鬥。
離開村委會,柴二寶吊兒郎當地走到了村口。老供銷社的門前聚集了很多人。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柴二寶好湊熱鬧也湊上前去。見是一個小姑娘正跪在地上,眼淚汪汪地。地上擺著一個大紙殼,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細看大意就是她和母親去投奔親戚,途經此地母親忽然患病高燒不退,而親戚又搬走了。眼看著母親命在旦夕,卻無錢救治,希望有好心人能幫一把。她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交換。”柴二寶瞥了眼旁邊地上躺著的那位中年婦女,體態豐盈,眉目清秀,屬於中上等姿色的婦人,此刻雙眼緊閉,臉燒得通紅。身上的衣裳破舊髒亂,看起來確實像是出門在外多日,無錢而又病得不輕。
再看小女孩不過十六七歲,臉上雖然髒兮兮的,但依然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漂亮乖巧的女孩子。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大部分人都認為這是個騙局,沒有人相信會有這麼巧的事。有個別好心的上去問:“小姑娘,那你有沒有別的親人啊?”
“沒有,我們是外地的。這裡只有一個親戚卻找不著她了。”
“那你有沒有親人的電話啥的?我們幫你打個電話。”女孩猶豫了一下堅定地說:“也沒有。”眾人面面相覷。“哎呦,你娘好像病得不輕啊,得趕緊送醫院去。大夥誰有錢幫幫她。”有人高喊了一句。村裡人卻為難地向後退了兩步。因為在這個村子裡有錢人就那麼幾戶,剩下的都窮得揭不開鍋。哪有錢幫別人啊,自己有病都挺著不看。因此有很多人就唉聲嘆氣地離開了。人頓時少了不少,剩下的也多半是看熱鬧。
也有人說:“呸!騙也高明些,編這些理由誰能相信啊?”人群又散些了,大多數人都準備回家做飯去了。這年頭沒人願意多管閒事,何況還是要花一大筆錢的事。在農村裡人們最怕的就是得病,因為看不起病。那城裡的大醫院就跟吃錢的無底洞一般,一進去就要做這個化驗,那個檢查的,一通檢查下來就把錢都花光了。因此普通的人家得了病都是自己到藥店隨便買點小藥吃。實在挺不了了,必須看就得砸鍋賣房子,東家借西家討的。可以說村裡人是聞病色變。大部分人都是同情而麻木。
村裡好色的老光棍王老五湊到跟前去,色眯眯地打量著小女孩。目光盯著小姑娘的胸部看個不停。柴二寶厭惡地瞪了他一眼。他也不知道。
這時候圍觀的人沒幾個啦。女孩看到大家都要走,便給大家磕頭,邊磕頭邊哭著說:“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嬸子們,求求你們行行好,幫幫我們吧?我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們的。嗚嗚…娘,你醒醒”女孩哭得悽慘。淚水吧嗒吧嗒地滴在她孃的臉上。看得很多人心裡難受。也有跟著抹眼淚的。“唉!這年頭沒錢就是這個命!管不了啊!”村裡的五保戶趙慶義憤填膺地走了。嘴裡順帶著罵起村委會來。
有好心的人塞給小姑娘幾個饅頭說:“小姑娘,我們也想幫你,但是沒有錢啊。這幾個饅頭你拿去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