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容認識軒轅澈,所以主動打招呼。
軒轅澈點頭示意,然後冷傲遠去。
秦牧歌更不看對方,和司徒容繼續前行去了御花園,一進牡丹苑,撫琴和司徒容大驚,因為迎面的幾株牡丹葉子全部落掉撒在地面上,枝幹上星星點點生出了新的嫩葉!
“明日便可以做最後灌溉了。”秦牧歌卻輕舒一口氣,有一點如釋重負。
這個景象似曾相識,似乎自己之前真的做過這樣的事,那些模模糊糊的記憶剪影像花瓣,一片一片零落在自己腦海裡。
司徒容很感興趣,聽秦牧歌一說,馬上問:“何時可以開花?”
“不出意外,半月之後。”秦牧歌幾乎脫口而出給出了一個時間。
做完檢查工作,秦牧歌便和司徒容告別,往御書房而去。
這個司徒容的事情等她打算弄清楚一些再做考慮,所以也沒有多問對方的事情,反正他說還要來看牡丹花開。
穿過幾座宮殿,秦牧歌進了御書房的院落。軒轅澈正在廊下獨立,御書房裡似乎有人,他沒有進去,只在外面等候。
秦牧歌自然也不進去,和軒轅澈隔著一段距離等候。
軒轅澈冷眸掃了秦牧歌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道:“那個男子,你最好離的遠一些,不然小心倒黴!”
倒黴?秦牧歌一愣,隨之一笑:“還有比之前更倒黴的麼?名譽掃地,陷入絕境?”
“你自尋苦路,怨得了誰?!”軒轅澈不屑的側過臉去,懶得多看她一眼,“自高自大,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當心哪日栽了跟頭,連累了你那無辜的老爹!”
秦牧歌淡淡一笑,反駁道:“我這個人一向命好,不管遇見何種小人,都能化險為夷!”
軒轅澈回頭瞪著秦牧歌,眼底的寒光乍現,看樣子很想上來揪住秦牧歌的衣襟將她擲出去!半晌,吐出一句話:“伶牙俐齒的女人最惹人討厭!”
“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男人更討厭!”秦牧歌怒了,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回擊道,“還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其實不過爾爾!當初我一念之差做出極其錯誤的選擇,真是太不識人,好在現在全身而退!那個沒有嫁給你的女子也會感到幸運!”
“找死,秦牧歌!”軒轅澈風一般刮過來直接一隻手扼住秦牧歌的脖子!
秦牧歌並沒有動,那眼神那是嘲諷與鄙視,就那麼看著氣急敗壞的軒轅澈。
忽然,軒轅澈的手稍稍鬆了一下,因為他看見了秦牧歌脖子上有一道隱隱的痕跡--那是繩子之類勒過的證據。
其實,這個印記那日看見她時他並看到了,但今日再次注意到之後心裡竟有一點點詫異。
她這是尋死未果留下的痕跡,果真是被逼的無路可走過!不過,這怨得了誰?誰讓她竟敢算計自己?!
秦牧歌的眸子空前冷傲,那神情和軒轅澈的冷傲出奇的相似!
“秦牧歌,沒有誰敢算計我,你是第一個,”軒轅澈幾乎是一字一句吐出來,那種痛恨與氣惱在眼底不斷的翻騰,“別再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軒轅澈鬆開手冷冷警告了一句,對方那眼眸理直氣壯,彷彿自己有多對不起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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