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將目光轉到對方身上,淡淡一笑,道:“我拿命來證明了,好歹和你們共進退,說實話,我不確定,但若我記憶不錯,應該會有效果--對了你叫什麼?”
“張曉浩,小姐叫我小浩好了……”
正說間,撫琴已經將藥方抓了回來。
本來她想要進來,但秦牧歌不準,只叫她在外面找個地方住下。自己還不知道結果,怎麼能叫她再進來趟這個渾水呢?
秦牧歌將藥材仔細檢查後,交給女人劉氏道:“大嬸,這個藥材要煎兩個時辰,這個薏仁需要三蒸三曬,然後碾成粉末作為藥引沖服。”
劉氏急忙拿過去開始煎藥。
秦牧歌又叫張曉浩過來商量關於馬的事情。
“這馬廄需要用艾蒿燻,以抑制瘟氣四溢,我們應該都會被這瘟氣沾染,所以需要趕快服用藥來抵抗。你趕快用艾蒿燻,我再開藥方來救治這馬,若沒有效果,這馬就必須及時殺掉焚燒,沒有別的辦法了。”
秦牧歌知道對於這個普通至極的人家來說,這馬非常重要,但是情況嚴峻,沒有別的辦法,不過,關於錢財這方面,自己也到可以幫上忙,所以不用擔心。
“我知道,就請小姐開方子吧,都按小姐說的來!”張曉浩眼神堅定,沒有一絲遲疑。
事情的輕重自己豈不知道?這馬對自己家雖然很重要,但現在的形勢很明顯不容考慮這些。
秦牧歌點點頭,隨後立刻開始寫方子,另外又叫撫琴多抓了幾副藥,給自己和劉氏以及張曉浩喝。
院落裡的三個人任務明確,劉氏不斷的煎藥,秦牧歌給病患房間院子消毒,密切觀察病患以及馬匹的每一刻情況,而張曉浩認真給馬廄一遍一遍燻。
院子裡煙熏火燎,直到深夜也不停歇。
秦牧歌*幾乎也沒有休息,忙碌完畢,就冥思苦想著關於自己的事情,太多事情自己找不到答案,而且沒有一點線索,腦海裡那絕美的比女子還沒的男子是誰,目前自己沒有見到過,那些奇怪的知識,藥方,都是從哪裡來的?
自己醒來後並沒有意識到這些東西,而是每遇見一些情況,那些隱藏的記憶才會被激發出來,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沒有被激發出來的事情在等著自己?
那個妖孽一般的男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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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秦牧歌便去病患房間檢查,張曉浩和母親劉氏也非常擔心,都早早起來看病患的病情。
三人進去是,病患還睡著,似乎聽到了動靜,對方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秦牧歌后,淡淡泛起了笑意。
“張伯,可感覺好些了?”秦牧歌看見對方的眼眸比昨夜清亮一些,心裡不由一喜!
張伯點點頭,憔悴至極的臉上湧起感激不盡的表情,有些費力的輕聲道:“……身上的疼似乎減輕了……那忽冷忽熱也似乎好一些了……”
秦牧歌聽後,高興萬分,自己的藥方真的有效果,雖然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張伯,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繼續喝那個藥,你一定會康復!”秦牧歌含笑安慰著對方。
那劉氏見自己的丈夫比之前真的有好轉,直接高興的哭了起來,張曉浩也眼淚汪汪的安慰著父母。
“小浩,快去繼續給馬廄燻艾草,我現在去看看那馬。”秦牧歌說完,跨出東廂房,直奔馬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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