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在*邊一邊看著一卷書,一邊把玩著兩枚老君核桃。
不一會兒,侍女將浴桶加好水,將衣衫和擦身子的布巾都放好,便請秦牧歌沐浴。
因為這裡僻靜,也沒有外人,秦牧歌只將紗簾拉上,便開始脫衣,然後坐進了浴桶。
因為左手臂受傷了,所以她很小心的慢慢洗濯著,還低聲哼著小曲。
看洗得差不多了,秦牧歌便站了起來,準備那布巾擦拭。
忽然,她聽到屋外有異響!
“誰?!”幾乎同時秦牧歌抓起手邊的核桃用力擲過去!
噗!那核桃從紗幔縫隙中傳過去,打破了窗戶紙飛出了屋外,似乎擊到某物後,跌落在廊下。
外屋的丫鬟聽到秦牧歌的話,也立刻跑了出去。
“誰呀?誰呀?--大大大將軍?奴婢見過大將軍……”
秦牧歌剛快速地穿上中衣,就聽外面的丫鬟叫大將軍,她頓時滿臉黑線--剛才不會是軒轅澈在外面吧?從理論上說不可能,因為他是正人君子,即使有事也會光明正大的進來,而不會到窗前看什麼。
他對自己不遠不近,保持著正常的距離,應該沒有到可能不告而到的地步。
“起來吧,秦司書睡了麼?”軒轅澈的聲音響起來。
“回將軍,秦司書……在沐浴……”丫鬟的聲音有些不高。
“哦,那我就不打擾了……”
秦牧歌此時也穿好了衣衫,她疾步走出去立在門口,喚住軒轅澈道:“大將軍前來,可是有事?”
軒轅澈一回頭,看見秦牧歌俏生生立在廊下,白色中衣中褲讓她宛如一朵白牡丹開在月光之下,美輪美奐,身後暈著淡淡的燭光,越發的美麗出塵,彷彿仙子一般。
他的心忍不住盪漾起來,眼底的情緒越發濃烈,他輕咳一聲,道:“也沒有什麼事,只是無意路過,想問問秦司書是否還住得慣……”
秦牧歌一聽,含笑走下臺階,道:“多謝大將軍,我很滿意,這幾日打擾了……不好意思……”
“那就好,那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就和如夫人--和管家說好了。”軒轅澈剛脫口而出說到如夫人,立刻感覺自己說錯了話,便馬上改口。
“這幾日到沒有見如夫人,希望我住這幾日不會讓她感到不舒服--我只住幾天就走……”秦牧歌和這個如夫人有過不愉快,雖然這幾日沒有見到她,不代表自己走之前一直見不到她,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尷尬,自己還是先表明一下態度。
軒轅澈微微低首看進秦牧歌眼底,沉默片刻道:“在這裡,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沒有人會趕你走,記住。”
秦牧歌愣神的瞬間,軒轅澈已經飄然而去,空氣中只留下獨有的清香。
丫鬟上來提醒道:“秦司書,回屋休息吧,夜深了……”
“嗯,走吧。”秦牧歌轉身回了屋子,收拾一下休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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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近正午,秦牧歌正讀著書,有嬤嬤過來說大將軍軒轅澈請秦牧歌過去一起用早膳。
有對方的命令,秦牧歌不敢怠慢,忙隨著嬤嬤前往清香廳。
此時綠蔭漸長,視線所及都是一片濃翠。秦牧歌一邊走著,一邊欣賞美景,不知不覺就到了清香廳外。
窗戶是敞開的,秦牧歌一眼看見如夫人盛裝打扮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忙碌著,而慕容輕寒和軒轅澈坐在飯桌前彼此和顏悅色地聊著什麼,氣氛似乎很融洽。
冷清風雙手托腮兩眼放空,直到看見秦牧歌時,俊臉才泛出了笑容,朝她快樂地招招手。
秦牧歌提起裙裾踏上臺階,掀開珠簾進去。
如夫人看見秦牧歌,臉色一變,不過幾乎同時便恢復了正常,勉強上來招呼道:“秦司書請坐--這幾日傷可好些了?……”
對方還算客氣,秦牧歌也客氣地回道:“好些了,多謝如夫人記掛……”
軒轅澈看見秦牧歌,臉有意無意地轉了轉,然後對秦牧歌道:“請坐,秦司書--自從王爺、冷公子還有秦司書住進來,我也沒有正式宴請各位,今日就算是我為王爺和冷公子接風洗塵,還有慶賀秦司書身體康復……”
秦牧歌道謝後坐在了冷清風身邊。
現在慕容輕寒坐在尊位,軒轅澈坐在左邊下首,而如夫人又坐在軒轅澈的下首;冷清風坐在慕容輕寒的右邊下首,那她最好的位置當然就是坐在冷清風的身邊了。
這個舉動讓冷清風笑靨如花,開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