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首位其中之一便是軒轅澈,今日的他身著暗紅色圓領朝服,腰間繫著黑色腰帶,上面鑲嵌著一排美玉。
整個人比起穿常服要嚴肅帥氣。
再往上,便出現了三個皇子,他們面無表情,安靜地各自站立,都穿著皇家特有的名黃色長袍。
尊位上端坐著青陽王和太后兩人。兩人也均是盛裝出席。
而太后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可能是形勢對她不利了吧?
此時,慕容輕寒正侃侃而談。
“……昨夜有刺客想要對三皇子不利,不過沒有得逞,現在竟然有人囂張到如此地步,真是讓我看不過去!本來我久居南疆,生活的逍遙,不打算管這些爛事,但是,我皇兄被人下毒,現在情況不佳,我慕容輕寒不會袖手旁觀,那些想要透過這件事獲利的人,本王只想告訴你兩個字,妄想!現在大將軍給眾位彙報一下事情的進展。”
說到這裡,慕容輕寒將話語權交給了軒轅澈。
冷清風湊到秦牧歌耳邊,輕聲道:”這兩個人是在演雙簧吧?他們掌握這高昌三分之二的軍隊,京畿地區已在他們的掌控中,京城更不必說,誰能反駁他們呢?……“
“你沒有聽到麼?昨夜有刺客行刺三殿下,可見再掌握軍隊,那些傢伙該行動還是會行動的,我看要不是大將軍府邸戒備森嚴,他們同樣敢動手了……”秦牧歌自然站在了軒轅澈和慕容暄一邊。
慕容暄的確是一個做皇帝的料,那兩個無論從品行還是能力上都和他有很大的差距。
加上那兩個都有外戚,這就會成為皇上的心病,擔心江山落在旁人手中。
所以,無論是從現實能力還是皇上的主觀願望,沒有外戚的慕容暄是皇上的最佳人選,毋庸置疑。
“那張道士來自白雲觀,並且是南方長明宗一個分舵的舵主,三殿下和皇上的蠱都是他下的……”
軒轅澈稍稍頓了一下,目光掃了太后一眼,繼續道:“之前,琴師司徒雲被人下蠱,困在宮中苦不堪言,後來他遇到貴人幫他解了蠱,但是沒有幾日,又有人將張道士召回重新給司徒雲下了蠱,這下蠱的手法和對待三殿下和皇上的如出一轍,這說明什麼?”
“大將軍,你在說哀家麼?張道長是高昌的天師,你不要忘了!”太后坐不住了,要不是慕容輕寒在座,這裡豈是如此被動的景象?!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說,這張道士來自長明宗,又給皇上和三殿下下蠱,太后竟然會將他封為天師,不知是什麼原因。”
軒轅澈不卑不亢,態度也算謙恭個,但是該說的絕不少說一句。
秦牧歌忽然發現軒轅澈其實口才也不錯,只是平時不表現而已,關鍵時刻見真章了。
“你……哀家不知道他是長明宗!”太后氣得最也哆嗦開了,臉色鐵青。
“不知道?母后可是說笑了?”慕容輕寒呵呵一笑,看著她道,“你知道他會下蠱,也知道他的蠱術出自長明宗,怎麼還故意要汙衊一個小小的司書呢?他來宮中自然是受命與太后了,那他給我皇兄下蠱,給我侄兒下蠱,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是接受了你的命令呢?……”
慕容輕寒對這個太后很明顯沒有半點尊重的意思,他嘴角的嘲諷再明顯不過。
“你……”太后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一甩衣袖怒道,“青陽王說話可是要證據的!”
“這些證據還不夠麼?”慕容輕寒斜睨了她一眼,緩緩道,“那廝受你命令來到宮裡,你知道他是長明宗的人,太后,你就不要抵賴了。”
二皇子的臉色立刻狠戾起來,手心緊握忍不住道:“皇叔如此對待皇太后是不是太過分了?!”
臺下有幾個大臣的臉色同樣青黑,其中一個站出來朗聲道:“太后現在攝政,怎可以被別人挾制,就是王爺也不可以,青陽王你出言不遜,難道想要篡位?!”
慕容輕寒唰地站了起來,指著對方罵道:“老匹夫!你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橫行霸道,本王早有耳聞!現在你當著眾位的面如此傲慢無禮,我看你就想要圖謀慕容的江山,我豈能容你?!給我拿下!”
軒轅澈冷著臉一揮手,殿外立刻進來十個全副武裝的侍衛,將那老臣架了出去!
太后一看自己的兄弟被壓下去了,立刻暴跳如雷,指著慕容輕寒道:”慕容輕寒,你想要怎樣?現在皇上口不能言,你想要擾亂京城麼?“
慕容輕寒不緊不慢地瞟了她一眼,淡淡道:“想要擾亂京城的是你吧?我皇兄讓三皇子監國,目的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