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道長頗為自信回道:“蠱蟲是南方特有的,而且手法正是長明宗慣用的,再準確一些,這蠱蟲的豢養方式就處子長明宗,是他們特有的,別人學不來。這秦司書很明顯是會蠱術的,試問這宮中除了她誰還可以做到?”
軒轅澈立刻像太后抱拳道:“太后,既然張道長說和長明宗有關,那微臣請命親自去南方一遭。”
“軒轅要去南方調查?”太后微微揚了揚聲調,眼底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會站出來將事情攬過去。
雖然他站在慕容暄這邊,但現在關乎的是秦牧歌,他竟然不計前嫌替她出頭。
“是,微臣願意替太后分憂,秦司書雖然是一個刻板固執之人,但微臣知道她是不可能陷害太后的,因為這個罪名太大,會連累族人,她很聰明,不管有多大的理由,她絕不會做這件事。但現在她有嫌疑,所以有義務跟隨臣一起去南方,為查清這件事盡力。”
軒轅澈不僅要自己攬這件事,而且要求秦牧歌跟著一起去。
“軒轅,她現在可是謀害哀家的嫌疑犯,你真要帶著她去?”太后眼底滑過一絲波瀾,帶著某些不悅。
軒轅澈垂首抱拳道:“太后,若是秦牧歌真的會長明宗的巫蠱之術,這次南行她還真的少不了,太后放心,微臣定會將她帶回來了結這件事。”
堂堂大將軍說到這個份上,太后也不好多說什麼,便點點頭:“好,哀家等你的好訊息,若是找不到令哀家信服的證據,那麼她決不輕饒!”
說完,太后轉身進了屋子。
慕容暄和軒轅澈互看一眼,又朝秦牧歌使了一個眼色,三人緩緩退了出來。
往御書房走了一段,慕容暄面色如水軒轅澈問道:“軒轅,你真要去?”
“是,殿下。”軒轅澈不多說半句話。
秦牧歌看著兩個男人表情都很深沉,忍不住為自己說了一句話:“我沒有做陷害太后的事!”
“那你會蠱為何沒有說過?”慕容暄回身眸光深邃看著她,頓了頓又道,“你可知道這事是大事,若我早知道一些,就會做一些準備,現在倒好,來了一個措手不及,差點就保不了你了……”
秦牧歌也沒有辦法想慕容暄解釋自己的感覺,只淡淡道:“我沒有想到會為自己招來禍事,我只是看司徒公子身體欠佳,想要幫他一下而已……”
軒轅澈抿了抿,欲言又止,頓了頓,才道:“今日準備一下出門的衣物,明日清早我們就出發。”
“是。”秦牧歌福身領命。
慕容暄也趁機道:“今ri你不用當值了,回去收拾完多歇著,以後有段日子不能好好休息了……”
秦牧歌又福福身,在兩人的視線中離開了。
慕容暄和軒轅澈沉默著走到御書房後,他淡淡道:“你在保護牧歌麼?”
“我相信她是清白的,是有人陷害她。”軒轅澈忽略掉慕容暄的問話,轉了話題。
“你明知道這件事牽扯大,而且--基本沒有答案……”最後一個字說完,他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看著軒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