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那對她的處境也會更加的不利。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想我們到底要讓‘濾’告訴她什麼結果。”
“她可能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脆弱。”戎軼想了想,回答,“就像剛剛。她明知道季家人對她做了什麼。除了看起來有些疲憊之外,到也沒有對我說什麼。而且,你也說了,她讓人又替她單獨做了一份鑑定,並沒有單純的只是聽信現有的結果。可見,她心裡應該已經有了計劃。她能沉的住氣,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往哪兒走。我們應該相信她可以找到她自己。我的意見,還是告訴她真相。當然。只是鑑定結果的真相。其他,如果她感興趣的話。應該會想要查清楚。只要她心裡存有疑惑,我們最後的工作就會容易的多。”
“告訴她?那她如果沉不住氣了呢?”豬頭現在最怕的就是萬一。好不容易找到紀燃,馬上就能救回她。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如果她沒來找我,我可能會和你一樣的質疑。但現在不會了。她起碼已經哭過,心裡的壓力得到釋放後,自然會理智的多。”戎軼對她很有信心。…
“唉,既然你的意見是這樣,那就賭賭看吧。”豬頭聽言,止不住嘆道,“我到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怕中間再出什麼意外。你能在她身邊,就多費點心好吧。我以孃家人的身份,鄭重的在這兒拜託你。五年了,她被迫成為另一個人五年。不知道她的下落那也罷了,既然回來了,我們一定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她變成這樣,我也難辭其咎。所以,該拜託,該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謝謝!”戎軼正色道。他其實很感謝豬頭還能讓他參與到救回紀燃的計劃裡。給他彌補的機會不說,還讓他能真正的待在紀燃身邊。
“好,那這些話我們誰都不要再說。我這就回去告訴‘濾’怎麼做,你照顧好她。一有危險,一定要及時阻止她做傻事!”
“放心。”
掛上電話,兩個人都各幹各的。豬頭回去,讓“濾”繼續準備報告的事。生意照常,等到結果出來,就按之前跟尋戈約定好的金鑰簡訊發給她結果。
戎軼這邊也忙收好手機,回到尋戈在的房間。她還沒醒,但本來睡的很安詳的她,卻不知何時在戎軼離開後,額頭上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的樣子。眼珠也在不停的動著,很是不安。
戎軼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溫暖寬大的手掌似緊似松的包裹住尋戈冰涼的小手。溫暖她,給她力量的同時,也不會讓她有被束縛的感覺。
但,這個方法似乎並不能把她從噩夢中拽出來。她越來越皺緊的眉頭似乎在宣告著她在那個夢裡越陷越深,無法輕易脫身。見這個辦法沒用的戎軼忙試著用言語喚醒她。但是,不管戎軼怎麼在尋戈耳邊呼喊,尋戈都是置若罔聞。
許是因為開始懷疑,許多被埋在尋戈心底深處的記憶,或者說是身體記憶竟隱隱開始叩門。
尋戈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夢到了什麼,在夢裡,尋戈的整個眼前都是霧濛濛的一片。這種感覺讓她感到那麼的似曾相識。像是被自己的淚水矇住了眼睛,不辨方向,無論多麼努力的睜大眼睛,都無濟於事。
看不清眼前到是小事,哪有做夢都能清晰的看到眼前一切的人呢?這個尋戈理解,畢竟不是第一次。但是,尋戈在夢裡,明顯得感受到自己心臟的強烈變化。似乎是時醒時睡吧,睡的時候好像心臟都要停止了跳動般感覺不到周圍任何。但醒的時候,就像被不知名的噩夢驚醒,心臟狂跳個不止。像要爆出噴湧一般的難以控制。如果不來幾十個托馬斯全旋外加像泰山一樣飛躍整片叢林,似乎都不足以消耗掉這突然的興奮。
這樣交替的過程實在太刺激,太難以承受。每次“醒來”,尋戈都覺得這次自己的心臟一定會爆掉。可緊接著,自己又不得不進入沉睡。再之後,不知過了多久,再這樣突然地驚醒,亢奮的想要像孫悟空一樣一個筋斗雲翻個十萬八千里。學過生物的尋戈,真不知道自己肉做的心臟,還能這樣承受幾輪。
睡去,醒來。睡去,醒來,睡去,醒來……這麼幾輪下來,到最後,連尋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一秒到底是醒著還是睡著,而下一秒,自己又該是醒著還是睡著。如此這般,她又如何能從這種輪迴的夢中抽離。
“尋戈,醒一醒!尋戈?你聽得到我嗎?我在這兒!”…
“尋戈?尋……”
“紀燃!紀燃,紀燃你聽得到我嗎?你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孩兒!不論多麼痛苦的事,你都一定能挺過來。你醒過來,我就在你身邊。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