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出她究竟會向誰要求幫助。如果是甄戎軼的話,她應該知道自己有無數種方法來逼他放手。不管他們承不承認他們的關係,季母都有的是辦法。
尋戈也知道。季母能多給她兩個星期的時間,已經算是“開恩”了。雖然還是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見好就收的點頭同意。很有眼色的一個人先離開書房。
她的時間不多了,要想留下。必須要趕緊想辦法了。她剛剛也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但她也知道兩個星期的時間實在是不夠。只是,她必須要行動起來,不能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從來都不是她的習慣。就是遇上再困難的事,她也總要挑戰試試看。
書房裡,尋戈走後,就剩下季母和曹沫兩個人。
“你知道她想做什麼嗎?”。季母問。
“不確定。但她也翻不起什麼浪。她就算身邊有了甄戎軼也根本沒辦法阻止您的計劃。我也不會讓她妨礙到您的計劃。您放心好了。”曹沫回答。
“你辦事我一向放心。”季母點點頭,但隨即又忍不住猶豫道,“這次讓她進入獨孤集團只是他出的一個練習題。我看他根本還是不相信尋戈是他女兒的事。你還是得操點兒心,免得他又搞什麼突然襲擊的。”
“是,媽放心吧。”曹沫頷首道。
“我能看出他已經動搖了,可是就是還差點兒。你說,我們要不要再逼他一下。再利用獨孤世耀做點什麼事出來?”季母提議道。
“現在嗎?這個恐怕會有些困難了。”曹沫不免有些遺憾的回答,“負責這幾起案子的警/官是她的同學,當年他也在。而且,他們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下落。現在如果再出手的話,他們一定會查到我們頭上的。到時候,其他的幾起案子也可能會由咱們來背黑鍋,對您的計劃會更加的不利。要不還是算了。再等上一等,等到尋戈真正出現在獨孤集團的時候,不用逼,他就會自己忍不住動手了。”
“聽你這麼說,也只能這樣了。只是,那些人你不能都處理掉嗎?”。季母問。
“以他們現在所處的身份地位,要動他們並沒有那麼容易。一個是甄氏集團總裁的特別助理,一個是炙手可熱的重案組警探,動哪一個都會非常引人注意。不太容易能壓得下來。”曹沫實話實說道。
要是他們倆還是以前的窮學生的話,處理他們當然是小菜一碟。但現在,他們都在各自的行業裡有了不錯的建樹,並廣為人知。要動他們,的確很難。這個問題很殘酷,但同時也很現實。你站的越高,那些對你圖謀不軌的人才不敢輕易出手。
“那留著他們這兩個定時炸彈嗎?”。季母不滿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復仇計劃早已變成了她的執念。執著到讓她漸漸拋棄了她的人性。被她執念逼死的親生女兒只是卑賤的棋子,無辜的路人活該被她無情的剝奪人生,無數人被她利用。凡是擋在她計劃前的,都會被她毫不眨眼的“處理”掉。即使是人也開始不在例外。
“關於這點,媽其實也不用太擔心。那個方甫連她就在他眼前都認不出來,更別說是很少能見到她的梁朱璽了。只要是關於案子的事,我都會陪在她的身邊,她不會單獨見他。就算見了,他一定也發現不了什麼。更何況,我們還有那麼多的保險。除非我們放她,不然,她是不可能逃的了咱們的手掌心的。她也絕不會懷疑什麼,聽信什麼的!”曹沫確通道。…
當初,就像戎軼他們在影片裡看到的那樣。他和那個催眠師幾乎快把她折磨的馬上就要崩潰後,才用她一直帶在身上的紅繩狗牙成功控制了她。這世上能戰勝自己的人能有幾個?曹沫不信她就會是其中之一。
“這個你說的也是。感情的事,總是現實比不過想象。哼,我看,要是她連畫都不會畫,又幫不上甄戎軼的時候,他還會喜歡她嗎?甄戎軼從很早就是個冷情的孩子,朋友就那麼幾個,也不跟別人相交。整個人都冷冷清清的,理智的不得了。我就不覺得他有多好。真不知道她喜歡他什麼。她們兩個都喜歡些我無法理解的人。而且,那兩個人還是好朋友!”季母說起尋戈和戎軼的感情,就理解不了的嗤笑道。愛情,她早就不相信了!
“我也覺得奇怪,她怎麼就喜歡上了甄戎軼。在英國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追她的人。可她就是禮貌的直接拒絕,一點機會也不給。現在卻反倒主動追起甄戎軼來了。而且還明知道他是她前男友的好朋友。這次她倒什麼都不在乎了。”曹沫附和道。
這麼多年來,季母在追求她的執念,他當然也追隨著他的執念。幫季母完成她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