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胸襟和關懷,可不是誰都能做的到。像是那個小李,不就是想在背後截胡,把這證據佔為己有,提升自己的破案率嘛。
當然,這個小李也沒那麼大的壞心。就是見自己的隊總是閒著,而豬頭那隊卻都是負責大案,在外出名而有些嫉妒罷了。不過幸好他有個好隊長帶他。相信以後他會明白二隊長訓誡他的話到底還是為了他好。
豬頭現在是負責著大案要案沒錯。可那一個個可都是燙手山芋,沒能力的人可不敢接。二隊長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不會自找麻煩。當然,如果豬頭請他幫忙,他也不會推辭。他想獨善其身,但卻還是會做到自己該做的,讓自己問心無愧。(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七章 目的達到
第三百五十七章 目的達到
二隊長把東西交給豬頭,說完了他該說的話後,就一個人走出了會議室。豬頭本打算送他的,可卻被他攔住,說查案要緊就走了。豬頭見推辭不過,只好一個人留下。在二隊長離開後,開啟了已經被拆開過的盒子。
裡面的東西和上次曲敏收到的差不多,不過,並沒有太多過硬的證據。只有一封列印的舉報信,幾張項鬱看起來有些可疑的照片,再有就是幾張水晶燈被槍打斷的痕跡照。但痕跡照這個豬頭他們拍的也有。至於項鬱的那幾張照片,看起來模稜兩可的,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這次的證據捏造的似乎並不高明,而且非常拙劣。豬頭還以為是什麼大的證據,沒想到盡是這些沒法用的東西。豬頭看著這些東西,混混沌沌的不知道寄這些東西的人到底想幹嘛。這麼拙劣的手法,倒也不像是曹沫做的。豬頭知道,如果換了曹沫可沒那麼差。
沒辦法,為了更好的判斷寄這些東西的人是什麼目的。豬頭拿起最後剩下的舉報信。開啟一看,豬頭止不住噴笑出來。這信的內容還真是有夠離譜的。直接說把水晶燈用槍打落的人是項鬱。動機、聯絡什麼人買的槍,還有連項鬱家藏槍的位置都說的一清二楚。這不是明明白白的陷害嗎?
項鬱會用槍嗎?豬頭知道他請戎軼幫忙帶他進會場。但那是因為曹沫要他進去的。而且,水晶燈上的彈痕昨晚已經出了分析報告。證明是狙擊槍射擊形成的。但出事的時候項鬱是在會場裡的,根本就不需要用狙擊槍。
這麼多的證據,不管是物證還是心證都證明了項鬱的清白。這舉報信捏造的這麼拙劣,也不知道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跟項鬱什麼仇。竟然想借此機會栽贓陷害他。
豬頭搖搖頭,將舉報信重新扔回盒子裡,拿著盒子出了會議室,交給一邊的曲敏,讓她把盒子還有盒子的東西都當作證據分存標號標識起來。不過,當曲敏問他算是那件案子的證據時。他想了想,讓她重新又分了個案子存放了起來。
豬頭這邊輕易就暫時告一個段落,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並不急著處理。但,豬頭這邊因為保密機制,所以什麼訊息也沒傳出來。這本是好事,但卻對項斐來說是件可以讓他急的焦頭爛額的事。
項鬱那天自從從機場千辛萬苦回來後,還沒歇個半天,項斐就在他的家裡發現了一把來歷不明的槍。再加上,從會場裡出來的人都說是在會場聽到了槍聲,然後水晶燈就掉落砸傷了很多人。
項斐不知道豬頭那邊的調查和檢驗結果,自然以為是普通的手槍將水晶燈打落的。現在又在自己的家裡發現了一把來歷不明的手槍,再加上自己的兒子非要死乞白賴的進入會場。項斐很難不把這兩件事連在一起想。自己兒子不就是因為“瘋了”才會想要殺了“季尋戈”。他弄來槍做了傻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項斐根本就不知道項鬱做這一切,他“瘋了”住進精神病院都是曹沫威脅的結果。他的兒子根本沒病,就是有病,也是愛一個人愛的太深了。
項斐是什麼都不知道,可他還是要保護他唯一的兒子。所以,才會無意中幫了項鬱一把,為了保護他,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現在,這把來歷不明的槍出現在自己的家裡,而且還可能是自己兒子做的。現在是沒有人在查,但難保不會查到這裡。為了自己的兒子,他的罪名裡不能再添上一項。
項斐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好。是幫他把這把槍銷燬掉,還是說服他去自首,然後再次去到醫院裡。如果說服他去自首,就算運氣好能去醫院的話,那些因“他”而受傷的家屬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自首隻會讓項鬱的處境更加艱難。說不定會數罪併罰。
但要把槍銷燬的話,那就沒有證據了。這雖然違背法律,但卻能救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