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曹沫聽到戎軼出聲,想起尋戈對他的那番表白,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話裡的意思算是給了他這個面子。隨後便又看向豬頭問道,“梁警/官,是一起走呢,還是我去找別人?”
“我跟你一起去吧。”豬頭走上前引路道。
“多謝。”禮貌性的道了句謝,曹沫就跟著豬頭頭也不回的離開。連正眼都不看項鬱一眼。
他們走後,項鬱的助理忙推著項鬱來到戎軼身邊。固定好輪椅,這才退到一邊,低著頭,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黑皮鞋發呆。
方甫在看到項鬱來時也已經起身。項鬱的助理剛離開,他就將沏好的茶放在了項鬱面前。隨後見戎軼沒什麼吩咐後,便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怎麼樣了?進展的還順利嗎?”項鬱急切的問。似乎剛剛並未與尋戈的哥哥爭執過一樣。
“挺順利的。趙律師那邊剛剛也發來簡訊,說一切都在掌握中,問題不大,今天應該就可以接受保釋。你放心吧。”戎軼回答。
“那就好,對了,尋戈的身體怎麼樣,還支援的住吧?”項鬱追問。
“這個我不清楚。我來到時候她已經進去了。方甫你來說吧。”
“是總裁。”方甫答應著對項鬱回答道,“來之前王醫生檢查過季小姐的身體,說迷藥已經完全分解排出體外了。身體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
“只是什麼?”項鬱一聽到“只是”兩個字就迫不及待的打斷了方甫的話急問道。
“只是……可能是因為緊張沒睡好的關係吧,季小姐看起來有些不太精神而已。”方甫猶豫了一下,沒有將昨晚尋戈向戎軼表白的事說出來。
“什麼叫不太精神而已?不太精神為什麼不取消今天的筆錄?”項鬱不滿道。他為什麼不向戎軼報告,害的自己也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季小姐的意思是,她不願意因為這點小事兒推遲。她希望此事能越早解決越好。”方甫不由為項鬱的態度皺了一下眉,但也理解他是因為關心季尋戈才會這樣。再加上他還是總裁的朋友,他只好忍下心中的不滿回答道。
“這怎麼會是小事?尋戈她……算了,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結束之後再送她回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身體就是了。”項鬱本想說尋戈她一向重視自己的身體,但話到嘴邊,想起尋戈最近的種種不同往日,也便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是吩咐道。
“這個恐怕就由不得你了!我的妹妹,我會照顧好她,不用你這個外人瞎操心!”方甫還未回答,曹沫的聲音就又不客氣的響起。沒想到豬頭和曹沫竟然會那麼快就去而復返。
“外人?那你有拿尋戈當你妹妹嗎?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都知道嗎?在你眼裡,不是一直只有季斂容一個嗎!”項鬱也爆發了。就算他是她的哥哥,他也不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
當自己不知道嗎?在曹沫的心裡一直就只有季母才算得上是自家人。尋戈是季斂容的親生女兒,可卻在她的心裡,尋戈一直都比不過她從孤兒院裡領養的曹沫。而曹沫也只把季斂容當成他唯一的親人。雖然他叫尋戈叫妹妹,可他根本就沒把她當妹妹一樣的寵愛過。就是因為季斂容不同意自己跟尋戈在一起,所以他才會這樣的敵視自己。他根本就從沒有考慮過尋戈的想法!
“你敢直呼我母親的名字!你找死!”
曹沫咬牙飛速靠近,砂鍋大的拳頭瞬息間就直衝項鬱面門。戎軼雖然看到,但要出手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項鬱結結實實的捱了他這一下。下顎骨被大力攻擊,受力向後仰倒,項鬱整個人頓時從輪椅上向後倒跌。幸好這次戎軼扶的快,才讓項鬱的頭砸在他的肚子上,減緩了些力道。
戎軼的肚子被項鬱頭上的連帶力擊中,痛的忍不住要皺眉。但為了扶住項鬱,他只能咬牙忍著,拖拽著坐在輪椅上的項鬱閃到了一邊。曹沫這時也被趕上前的豬頭大力拉住,眼中的殺氣這才漸漸隱去。方甫和項鬱的助理忙上前接過項鬱,將他護在身後。戎軼這時才得以抽身,手不由的撫住肚子,走向旁邊。
“你們在幹什麼?”在眾人的喘息聲中尋戈的聲音忽然響起。原來,曹沫會那麼早回來是因為得知尋戈的筆錄已經錄完,要辦手續還得稍等一會兒。所以就先回來看看尋戈的情況。這才聽到項鬱吩咐方甫的話。
“尋,尋戈?”項鬱微弱的聲音從方甫身後響起。都這個時候了,他關心的還是尋戈,也顧不上嘴角正在流血的自己。
“誰?”尋戈一時之間還沒看到項鬱,因此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