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透過我們。”方甫滿是感慨道。

“繼續。”豬頭一聽，這才來了興趣，正色道。

“今天我跟總裁去了他家的一處別墅，沒想到，在別墅的一個房間裡竟然掛滿了紀燃的畫。雖然都是列印的，但我一看就知道是紀燃的畫。連最開始的那幾個系列總裁都有。聽總裁說，他跟紀燃是在網上認識的。但只是就繪畫上相互留過幾次言，根本就沒怎麼聯絡過。他也沒想到我一直想找的人。就是他一直喜歡的畫的作者。結果，就在今天。大小姐拉著季尋戈去別墅，逼著總裁開了門。我們才知道。原來是世上還有這麼巧的事！”

“是真的很巧。所以呢，你告訴甄總那些是紀燃的畫。他怎麼說？要幫忙找人嗎？”

“是，讓我動用一切資源。”方甫想到這兒就忍不住興奮。

“那就好。”豬頭聽言，心裡也很高興，但還是架不住現實道，“不過，你也不要抱太高的希望。連我都查不到任何線索，他甄氏就是再有錢有勢，也沒什麼辦法。畢竟。這裡面也沒什麼不該摻和的人摻和進來。有甄氏的支援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唉——”方甫也知道豬頭說的是真的，心情也一下就低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