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身子。
曲瀚文就算是常出外做生意,但是到底是大家少爺出身,這一段時間如此辛苦,天天站在雪地裡練攤。就算是常做體力活的人都有可能受不了,何況是他!
但是曲瀚文從來沒有漏過一句太辛苦的話,更是連神情沮喪或者無精打采都沒有!袁瑜蓉心裡很清楚,曲瀚文怎麼可能在自己面前報苦!就算是再苦,他也不會說一句。
袁瑜蓉也打定了主意,絕不說一句生活太苦,她和曲瀚文要一起面對今後的一切,不論是什麼!
鍋裡燉著這道菜,這邊開始做已經比較拿手的黃山燉鴿子,清燉烏雞。這兩道菜好熟。一會兒就出了鍋。
馬上又將筍、蘑菇、猴頭菇、等等的素菜做了。香菇燉板栗、虎皮毛豆腐、清拌鮮筍,蘑菇、冬菇、猴頭菇做了個三姑乾鍋,炸帶魚、紅燒鯰魚。
這幾樣做好,火腿燉甲魚就已經好了。
全都盛到盤中,用紅木托盤託著到了正屋桌上擺起。
曲瀚文起來換上袁瑜蓉給他做的新小衣。換上件新袍子,梳洗了之後,本來是去廚房打算幫忙的。但是被袁瑜蓉推了出來,今天萬事俱備,只剩下最後一道工序,此時去幫忙反而是添亂。
曲瀚文便收拾這邊的屋子。將銀骨炭拿出來一些點上,這個銀骨炭。價錢貴,一般就是中等人家也不願意買來用,他們買其實也不是為了享受,銀骨炭雖然貴,但是非常的耐燃,兩斤銀骨炭,他們能用一個月。正好也過年,屋裡弄得暖暖和和的多好!
兩人雖然沒有了曲府的富裕,手頭拮据了,但也沒有就特別的委屈自己。一來是有身家也不怕,二來,兩人都能想得通。生活就是要認真的過,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舒適的過。
銀骨炭不好點。曲瀚文蹲在門口點了半天才點燃,放進屋中,再去廚房家將買的酒搬出來一罈子,用酒壺盛了,在點了一盆平常的炭,架在上面燒。
這邊袁瑜蓉把東西往桌上擺了,香味飄滿了全屋,曲瀚文不由得食指大動。正好酒也熱了,急忙的提下來,去廚房拿了兩個酒杯。
兩人一個擺酒一個擺菜全都擺上了,這才面對面坐著,笑眯眯的邊說話邊喝酒邊吃菜。吃著吃著便成了坐在並排,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幸好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想怎麼肉麻,都沒人看見。
這頓飯從午時一直吃到未時,曲瀚文就去拿爆竹出來,這邊袁瑜蓉去廚房重新做了幾個熱菜,溫上酒過來。
天就黑了,周圍到處都是爆竹的聲音,兩個人在院子裡,一個放一個捂耳朵,嘻嘻哈哈的鬧了半日,將爆竹放完,又回去接著吃喝。
就這樣一直到正月十五。
這個年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過,但因為是新婚,正是需要二人世界的時候,倒沒覺著孤單。整天吃吃喝喝,然後就是做些愛做的事,高興了出去賞雪,也不用非到什麼梅園梅林的,心情好就是大街上的雪景也覺著很漂亮,不願意出去了,就在家裡待著,就是光說話,都覺著甜蜜無比。
正月十五,袁瑜蓉在廚房做元宵,曲瀚文在外面做燈籠,吃了元宵,兩個人提著燈籠上街看燈火會,熱鬧非凡。回來之後,在院中擺上些小菜,熱了酒,因為冷袁瑜蓉乾脆坐在曲瀚文的懷裡,在喝上熱酒吃著小菜賞月。
過了正月十五,曲瀚文就開始想今年的生意如何做了。其實這件事他在擺攤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只是一直沒和袁瑜蓉說,還是想看看自己這個棉布生意最後到底如何。
不過現在情況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就想找自己的想法做接下來的生意了。
這一天兩人吃了飯,袁瑜蓉過去坐在窗下做小衣,曲瀚文就過去從身後將她摟住:“蓉妹妹,先別做了,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說著將她手中的針線活給拿走了。
袁瑜蓉兩手空了,只好什麼也不幹專心和他說話:“什麼事情?”
“生意的事情。我想,過了年先把棉布的生意放下,還是去進茶葉。”
袁瑜蓉吃了一驚,轉頭看著他:“為什麼?那些棉布怎麼辦?”
“雖然沒有賣光,但是也不用著急,棉布也不是吃的放不住,就是放到明年過年也能放得。而且過了年了。現在去賣必定是要跌價的,何況,成天這樣的擺攤,卻掙不了多少,實在沒意思。”
袁瑜蓉道:“你想去哪裡進茶葉?那……我呢?”
曲瀚文笑了,在她的臉上親了親:“你當然是跟著我,咱們倆夫妻一體,今後去哪兒都是一起!”
“我也去?”袁